厉泽宴抓住她的手臂一拉,她坐到了他的腿上。顾清欢满脸惊慌,“做什么?”她看向厉泽宴,两人隔得很近好像彼此的心跳声都听得见。
“你再说一遍我油嘴滑舌?我只不过说出了实话而已。”他耸了耸肩,一副无辜的表情。不得不说这样的厉泽宴真欠打。
她没忍住笑了,随后故作鄙夷。“真的假的?我可不相信你,明面上一个徐晚秋一个许知阮,我咋知道以后还会冒出谁来?”顾清欢这话一出,整个房间里都弥漫着醋味。
厉泽宴看着这样的顾清欢心中开心至极,因为她这是吃醋了。
“那要看她们有没有你这么好看这么能干了。”厉泽宴嘴角上扬着说道,这话一出便遭到了顾清欢的一拳。
她气鼓鼓的说道:“那你的意思是如果那个人比我好看比我能干就不要我了?”顾清欢说着说着眼眶不自觉就红了,其实她也知道是在开玩笑。
可是女孩子偏偏生性敏感,即便知道是玩笑也会担心害怕。
厉泽宴紧紧抱住了她,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你已经是我户口本上的人了,我不会让你去别人户口本的。”
这话一出让顾清欢笑了。
次日,厉泽宴当然知道这次竞标方案重要,所以也花了很多时间去做。
厉泽宴坐在书房里专心致志的工作,而顾清欢就坐在一旁看着电视剧。时不时的时候相视一笑,这种生活对于两人来说都很幸福也很满足。
“做完了。”厉泽宴伸了一个懒腰,这几天都没好好休息一直在准备。桌上有两份文件,而此时的顾清欢从沙发上下来走了过去。
她看见两份文件是诧异的,可是思考过后就明白了。顾清欢笑着看着他说道:“诶,是不是我俩在一起久了你受我感染便聪明了?”
厉泽宴倒也不拆穿,很是配合的回答道:“必须的,毕竟我老婆这么聪明呢!”说完两人都笑了起来。
随后厉泽宴就把其中一份文件给许知阮传了过去,而许知阮看见以后也立马接收然后仔细看。她看完以后拿起一旁手机拨打了电话。
“喂,就这份方案能把厉隽比下去吗?厉隽虽然菜但是这方案却也真是……”许知阮率先开口,后面却没有接着说下去。因为这个可算是质疑了。
电话那头的厉泽宴听她说这话没有任何表情,却也毫不意外。似乎都在意料之中一样,他只是淡淡开口道:“真正文件我会在开董事会那天给你传过去的。”
许知阮皱了皱眉头,思索了一下恍然大悟。
“厉隽真的有这么卑鄙吗?”她有些不敢相信,但是也知道厉泽宴说的话就是这个意思。
厉泽宴当然也不觉得许知阮傻,因为她还没真正见识过厉隽。许知阮只不过看到了一些皮毛而已,“卑鄙嘛,我说不来。只不过他是不达不目的不罢休的人罢了。”
许知阮当然相信厉泽宴说的话,把心中所有的疑问都放下了。“所以我现在该怎么办?”
“你现在先把文件拿去给厉衡看一下,证明这方案是你写的。而到董事会那天厉隽拿出这方案,厉衡就会知道一切了。”厉泽宴不慌不忙的说道,他双手轻轻扣击着桌面。
他指挥完只等看戏就好。
许知阮不傻,明白了厉泽宴的意思。“好,我知道了。那我就先忙了,你好好休息吧!”说完电话就挂断了。
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厉衡今天没有事情应该在办公室内。许知阮立刻吧方案拿去打印,然后拿着方案去找厉衡。
“叩叩叩——”
“进。”
厉衡抬头看见来人是许知阮,脸上便带着微笑。“你怎么来了?”厉衡想着许知阮现在应该是在准备项目方案才是,怎么会突然来找自己。
许知阮坐到了他的腿上,倒也不忌讳。直接把自己手上打印好的文件递给厉衡,厉衡接过看了看。
“你做的方案?”厉衡一只手搂住了许知阮的腰,把文件放到了桌子上。他眉头轻挑,眼神里带着捉摸不透的情绪。
她点了点头,“怎么了吗?我就是想让你帮我看看。”许知阮对声音变得软腻腻的,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这本就是你和厉衡的比赛,我帮你看什么?作弊这种事情我可不能帮你。”厉衡倒也直接把话说明,一边是自己儿子。他倒也没有到那么糊涂的地步。
厉衡觉得两边的人都重要所以追求的公平,而听了这话的许知阮立刻站起来。她表情严肃对说道:“这种事情我也是赶鸭子上架第一次!我又没让你帮我做方案,帮我看看指导指导还不行了?”
她说话凶巴巴的,而厉衡看着这样的许知阮倒也无奈至极。他想了想发现许知阮这说的倒也没有什么错,厉隽多多少少已经接触了一段时间了有一些相对经验。
厉隽与许知阮对比来说,确实许知阮吃了比较多的亏。
“好了好了,别生气,我帮你看看。”厉衡深感无奈,他重新把许知阮搂入了怀中。一只手打开方案,开始认真的看了看。
许知阮倒也坐在怀里安静的不行,“这个地方,价钱有些太高了。对于我们来说不利,相对调低一点好讲价。还有这里,你看看合适吗?”厉衡手指着那里说道,声音很是温柔。
其实厉衡也只是稍微指出了几个毛病敷衍了一下许知阮,毕竟他也知道自己若是不指点肯定死的更惨。所以还是看了看,以表忠心。
“行,那我先拿着方案改改了,也快到董事会了。”许知阮合起了文件,站起身来。她脸上带着些许疲倦,对于那天她有些紧张的其实。
厉衡看着面前的许知阮,温柔的嘱咐道:“比赛要赢,但是别太累了注意身体知道吗?”许知阮则是笑了笑朝他点了点头后便离开了。
回到办公室的许知阮,立刻把刚刚厉衡说的几个错误给厉泽宴发了过去。还把厉衡说的话原句翻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