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你…你怎么可以?”东方其肃捂着胸口,不可置信的看着执剑刺入他胸膛的父皇。
“为什么?”
皇上手心一抖,脚步踉跄,他怎么突然就动手杀肃儿了?这剑从何而来?容九呢?不是同肃儿成亲吗?
“父皇,为什么?”东方其肃那悲凉的话语,他连连后退,“朕也不知道,不知道啊!”
画面一晃,两个人出现在了一个陌生而又熟悉的房间里,他们不能动弹,只能看到那突然的画面。
“肃儿乖,等肃儿再大些,父皇亲自教你学骑马射箭。”
“好,肃儿要当大将军,肃儿要当大英雄!”
年轻时候的东方神起,年幼的东方其肃,好一副和谐的画面啊。
“皇上,您国事繁忙还是不要随意同肃儿说这些了,骑马射箭什么的,可以请先生。”
柔和的声音,款款的身姿,温柔的眉眼。
不能动弹的皇上和东方其肃眷恋的望着这一幕。
“母妃……”东方其肃轻启唇角,画面又是一转。
女人躺倒在地,东方神起指着哭哭啼啼的东方其肃,“你给朕滚!滚得远远的,不许再出现在朕的面前,滚!”
“父皇,肃儿想要母妃,父皇……”小小的东方其肃,哭的那是一个撕心裂肺。
“你和你母亲都是贱.人,都是贱.人!”东方神起将东方其肃推得远远的,“你再不走,朕便杀了你!”
小东方其肃走了,而东方神起跪在血泊里,抱着躺在血泊里的女人,“柳柳,你为何这般对朕?为什么!”
不能动弹的皇上和东方其肃又再次的目睹这一切,双眼通红。
“父皇,为什么?”
他问出同当年一样的话,皇上闭上眼睛,“都已经过去了。”
“不!没有过去!”
许是转换了幻境,东方其肃的伤口没有流血,但是依然存在的。
他感觉自己能动弹了,同以往梦中一样,冲上去掐住了皇上的脖子,“这件事永远都过不去,过不去!”
“肃儿,肃儿……”
御花园
团砸和皇后一直在原地打转,团砸就知道,又是幻境,若是不找到根源,只会进入一个又一个的幻境。
好在如今可以联系神医系统,“神医老爷爷,你能同我说一下幻境吗?”
【哈哈哈,小娃娃,你呀,虽然学的很快,但是不够广啊。】
团砸挠挠头,“老爷爷,您快别取笑我了,先告诉我吧。”
【这幻境只是人脑海中出现的幻想,想要打破也不是不可能的,除了施幻者自己解除,被施幻者也是可以解除的。】
“老爷爷,您就快告诉我怎么解除吧?”
【找到洒了幻药的地方。】
“幻药?”
【对,幻药,施药者在某个地方洒上幻药,只要有人触碰,便会进入幻境,只有毁掉被洒了幻药的地方,所有被施幻者才能够出来。】
“那老爷爷知道在哪儿吗?”
【哈哈哈,这就得看你自己的了,这对于你来说,也是个挑战。】
团砸睁开眼睛,皇后还在四处寻找十五,可是找来找去都在同一个地方打转。
他仔细的观察着这个地方,他最开始进入幻境的就是在御花园,那么,这个洒了幻药的,应该就是御花园了。
团砸仔细的观察着周围的花花草草,伸着鼻子四处闻来闻去,胖乎乎的小手扫过花花草草,没发现什么希望。
团砸正准备摸摸下巴,好好想想,却见手上好像有一些粉末,眼睛一亮,看来突破点就在身边啊。
他摸摸身上,找找火折子还在不在,火对于一些歪门邪道邪晦的东西来说,就是天敌,火,代表光明,打败黑暗。
“遭了。”团砸原本高兴的肉脸垮了下来,“烧荆棘的时候就没了。”
他看向同样是中了幻术的皇后太监宫女们,“你们可有带火折子?”
大家摇摇头。
团砸歪着脑袋,一脸生无可恋。
“神医老爷爷,飞飞在吗?”
【还没醒过来呢,小娃子,靠自己。】不然有一天,他和飞飞都不在了,他还小,那可怎么办?
“好吧。”团砸撇撇嘴,想着法子。
这设定幻境的人,简直就是居心不良,太坏了,团砸绝不能让他们得逞。
还有,他在幻境困了那么久,也不知道外界已经是什么时辰了,进来之前最大的事就是娘亲和爹爹的婚事,难道这些人是为了破坏爹爹和娘亲的婚事?
那团砸可就更不能让他们得逞了。
天无绝人之路,团砸眼睛落在花坛边石头上,他深呼吸口气,下定决心。
“你们快过来!”
团砸聚集人,让大家一起用石头互相擦出火花,如果是他一个人,小小的力气根本就消灭不了这个幻境。
终于,上天总是眷顾有心人,小火花窜起,团砸急忙的捡了枯草来将火烧起来。
他对着那有粉末的地方烧,一股焦臭味袭来,团砸喜出望外,让大家站得远远的,好一会儿,这周围终于恢复了正常。
皇后和那些太监宫女突然晃神,“本宫怎么在这儿?”
“咦?我们怎么在这儿?”
团砸挠挠头,“皇后娘娘,你不是说十五出事了,要去找他吗?”
皇后一脸茫然,“十五出事了吗?”
团砸心想,可能是他们之前沾了粉末,才出现了十五出事的幻觉的吧。
“没事,对了皇后娘娘,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团砸一问,皇后突然一惊,“遭了,肃儿同你娘亲就是今日成亲,我们不能在儿耗着。”
“什么?到了?”
团砸也是没想到,这一困就是一天了。
宫里也是有吉时的,王府的花轿一会儿就会进宫接人了,而皇上和皇后都应该在场。
团砸正准备去找人问问爹爹来了没,结果就遇到了慌张的品公公,他说:“皇上同咱家奴才一起进了容院,可是皇上眨眼就不见了。”
“不见了?”团砸和皇后异口同声。
“那我爹爹呢?”团砸问道。
品公公道,“听人说王爷昨儿个就进宫去了容院,可是没听他出宫或者去哪儿呀,咱家在容院也没见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