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现在呢,我已经回来了,你却还在和她眉来眼去!”蕙姐显得很生气。
我说,“自从你回来了之后,我和安娜的接触就越来越少了,我绝大部分时间都和你在一起,我承认我尊重安娜,也喜欢她,但我心目中最重要的人是你,这你知道的。”
“什么时候你也学会了花言巧语!”蕙姐显然不相信我的话。
我有点无奈,强迫自己冷静了一下,然后放缓了声音说,“好吧姐,你不相信我,我也没有必要继续解释,但你必须相信,你在我心目中比任何人都重要。”
看到我这样,蕙姐也慢慢地冷静了下来,她说,“好吧,即然这样,就让安娜离开。”
“你是说让她走?”我看着蕙姐问。
“难道让她留在这里,当着我的面叫你亲爱的?”蕙姐歪着头看着我问。
我说,“让安娜走不是问题,问题是教学怎么办?谁来替代她?”
我的话让蕙姐犹豫了一下,她没有马上回答,开始思考这个问题。
我又说,“姐,你看这样好不好,可以让安娜留下,但我向你承诺,中断和安娜的情人关系,保留朋友和同事的关系。”
“你可以做到这些?”蕙姐显然不相信我。
我说,“也许你并不知道,在你回来之前,我和安娜的关系就已经开始冷却,在你回来之后,我因为喜欢你,已经基本上中断了和安娜的关系,所以你完全没有必要把她当成情敌来对待,没有人比你更有竞争力,你应该自信。”说话的时候,我扶住了她的肩膀,看到她没有抗拒的意思,就又把她搂在胸前安抚着。
蕙姐轻轻地靠在我的怀里,似乎舍不得和我闹僵,就叹了口气,回心转意地说,“好吧,我且相信你这一回,如果我发现你还和安娜拎不清,就别怪我跟你急。”
我笑了,心里头如释重负,就把她抱起来,嘴巴附在她耳边轻轻地说,“姐,你知道的,我就是花心,抵抗不住女人的诱惑,你如果喜欢我,就要好好的对我,把我的心给收拢住,让外面的诱惑变得没有吸引力,这样我就会在你跟前乖乖的。”
“得了便宜就卖乖,以为我会宠着你么?”蕙姐这样看着我问。
她的话让我不好意思起来,我本来是把她抱着的,这时候就把她放下来,双手插在腰间看着她说,“有没有弄错,咱两谁宠着谁啊?”
蕙姐就咬牙含恨地看着我,似乎想要骂我,可她却什么也没有说,转过身就往外面走。
我拉住她的胳膊问,“你去哪里?”
蕙姐甩开我的手走了,走到门外了才头也不回地说了句,“去找你妈妈。”
第一次因为安娜的原因和蕙姐闹了别扭,我有点郁闷,过了一会我也回到家里,蕙姐果然和妈妈在一起,进门我就听见蕙姐在跟妈妈说,“姐,小河欺负我,他跟那个俄罗斯的安娜好,你得替我管教他!”
妈妈说,“有这种事?”
蕙姐看到我回来了就说,“他回来了你让他说。”
妈妈就看着我问,“小河,你惹蕙姐生气了?”
我哭笑不得,低着头挠着脑袋说,“妈,蕙姐找你告状了啊?”
妈妈一听我的话就笑了,却做出不悦的样子说,“你要是惹蕙姐生气,妈妈可不答应啊。”
我说,“我怎么敢?”
妈妈就去卧室里了,客厅里留下我和蕙姐,蕙姐是坐在沙发上的,我就坐到她身边,把她抱过来放在腿上说,“你有脑子没有?媳妇找婆婆告男人的状,婆婆骂儿子,能是真心的么,做样子给你看而已。”
蕙姐的脸本来还是绷着的,被我这么一说,“噗哧”一下就笑了,小拳头在我胸前一锤说,“就要告,不管真骂你还是假骂你,反正都得骂,不然你记不住,又犯老毛病!”
我说,“如果你真的在意,那就把安娜辞退了吧,让她回俄罗斯去,你看怎么样?”
蕙姐想了一下说,“这倒没有必要,看在我对芭蕾舞艺术爱屋及乌,爱惜人才的份上,暂时让她留下好了。”
“听你的就是。”我把她搂紧了一些,在她的小嘴上亲吻了一下。
她笑着打了我一下,却依偎得我更紧了,倒像是爱撒娇的女孩子,而不是比我大了十来岁的女人。
我又亲了她一下,她笑着打我,然后就笑着说,“安娜都可以做你妈了,你还和她那样,丢死人了!”
她这时候的表情,显然不是在吃醋,而是觉得很有趣的样子。
被她这么一取笑,我有点难堪,却狡辩说,“你不是也比我大么,你觉得丢人么?”
“去你的,我比安娜小十几岁呢,能比么?”她小拳头又打我一下。
“正因为我喜欢大女人,咱们才走到一起的对吧?”说完我拿起她柔软的小手亲吻了一下。
“你是个怪物啊,人家吃草挑嫩的,你专门挑老的。”她依然在笑我。
“这你就不懂了吧,熟透了的瓜才好吃。”我捏住了她胸前那团柔软的地方,“就像这里一样。”
她又是笑着打我一下,“去你的!”
我笑了,抓住她的手让她打不成我,又把她亲上一下。
她笑了,然后又问我,“你说说,你是怎么跟她到一起的?”
“谁啊?”我没有明白她的意思。
“安娜啊!”她有点不满意我的迟钝。
她的问题让我有点不安起来,怕她又开始吃醋,我闪烁其词地说,“说那些干什么啊,没意思!”
“可我想听!”她一副很有兴致的样子,看见我不想说,就又打了我一下,“说啊你!”
我只好一边回忆,一边东一句,西一句地告诉她说,“那是你和龙老板去了美国之后,咱们的舞蹈团散了伙,我没有地方跳舞,就去了法国,跟安娜在一个舞蹈团里跳舞,我和她成了搭档,在做一个难度很大的动作的时候,我和她居然完成了,大家都很惊奇,我和她很开心,就拥抱在一起,后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到了一起。”
“什么难度很大的动作啊?”蕙姐问。
“你完成不了的。”我说。
蕙姐不悦起来,“估计还没有我完成不了的动作吧?”
“真的,这个动作难度极大,一般演员完成不了的。”
蕙姐不高兴了,“你说说,什么动作那么难?”
“就是一个手举起来让她在空中旋转,这样。”我举起一个手在空中画小圈圈,比划给她看。
她看了之后说,“这样的动作你和安娜能完成?”
我点点头。
“我不信!”
“我就知道你不信,可我和安娜真的完成了的,还演出过。”
她拿过我的手机,找出我把安娜托举在空中的那张照片,“就是这个么?”
我点点头,“是这个。”
蕙姐就把照片又看了一下,“明天让你和安娜试试看。”
我说,“很久没有练了,恐怕不行了,你知道的,这个得天天练着才行。”
“那也可以试试,到时候你不许推脱,要帮我说服安娜听见没?”蕙姐显然想看看我和安娜到底是任何完成这样高难的动作的。
我只好点点头。
第二天舞蹈课的时候,蕙姐和安娜在一起说话,蕙姐说,“安娜,我看见你和小河在法国排练的那个动作,我简直难以置信,我想知道你们是怎样完成的。”
安娜问蕙姐,“是哪个动作?”
蕙姐就把手机里那张照片给安娜看,“就是这个动作。”
安娜看了之后说,“是的,我和小河是排练演出过这个动作。”
蕙姐问,“那你们现在还能完成么?”
安娜摇了摇头说,“估计很难。”
“为什么?”蕙姐问。
“因为那时候我们在舞蹈团里天天训练,那时候我的体重比现在更轻。”安娜说。
蕙姐说,“我想让你们现在试一下,你会同意么?”
安娜摇了摇头,“应该无法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