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大鼻子从网吧里面出来,看看时间是夜里十二点。好不容易才有个周末,我和大鼻子都不想回去,就在街上闲逛到半夜,然后我让他到我家里,两个人继续打游戏。
就这样,我们两个一直玩到三四点钟,困了才关了电脑睡觉。
第二天上午起来胡乱吃了点东西,又继续接着玩。玩起来时间过得飞快,不知不觉就到了晚上,我和他都饿了,也懒得做饭,两个人去街上吃了碗牛肉面,完了之后依然回家里来继续玩。这个年纪的我们差不多都是游戏迷,如果没有人管的话,玩起来会没完没了。
记得有一次放假,大鼻子这家伙在网吧玩游戏,一连几天几夜,没有走出网吧一步,吃喝拉撒都在网吧里,灰头土脸,脚都肿了,后来居然在电脑桌底下睡着了,到了变态的地步。
晚上八点左右,白老师给我打来了手机,接通后她说,“小河,你吃过了么?”
“吃过了。”
“你现在哪里?”
“在家。”
“我现在就过去接你,你出来吧。”她说完把手机关了。
我对大鼻子说,“我去剧场了,你在家里玩吧,我十点多就回来。”
他说,“那我等你。”
我下楼到了小区门口站了片刻,就看见白老师开着车来了。她把车停在我跟前笑着朝我挥了挥手。我过去拉开车门坐到她旁边。她开了车朝剧院方向而去。
她今天穿着一件白衬衣,牛仔裤,头发扎成个马尾辫,虽然这是很随意的穿着打扮,却依然高雅靓丽。人长得好看,无论怎样打扮都漂亮。
特别是从侧面看去,她眼睛亮亮的,睫毛长长的,鼻梁直直的,下巴尖尖的,特别的迷人。这样标致的女人,看她是一种享受。给我印象较深的是,她开车的时候,戴着一双白色的薄手套。
她见我看着她,就朝我笑了一下,然后问我,“你一个人在家,吃饭怎么办?”
我说,“刚刚在街上吃的。”
“你自己会做饭么?”
“基本不会。”
她笑了一下说,“你们这些独生子女,让你们自己做饭,有点难为了你们。”
我笑了,反过来问她,“这么说来,你都是自己做饭吃了?”
她笑着说,“这当然了。”
“我不信。”
她笑着看了我一眼,“为什么?”
“你开车都要戴手套把手保护起来,就你那细皮嫩肉的手,也能切肉洗碗?”我有点嘲笑她的语气。
她笑了起来,“看你把我说成是什么了,好像我是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似的。”
我笑了一下。
这时候车到了高架桥上,车流排成长龙,她开始全神贯注开车,我怕分散她注意力,就不再和她说话了。
到了剧院之后,我们化好了妆,然后进行了两次排练,感觉状态良好。集体开场亮相之后,我们就找了个僻静的地方坐下来休息,等时间到了就上场。
这种等待让人感觉时间过得很慢,我就玩手机打发时间,亚欣又给我发短信来了,这丫头老是喜欢对我进行短信骚扰,而且开头总是那四个字加个问号:“在干什么?”
我当然不会正儿八经回答她,就回复了两个字:“撸管。”
“去死!”
我发了个微笑的表情给她。
也许是看到我没正经吧,她不再理我了。
我又继续玩手机游戏,过了一会觉得没什么意思,就停了下来,抬头看见白老师正一个人坐在地板上抱着双膝发呆。白白的舞裙,白白的舞袜,白白的硬尖舞鞋,使得她看上去有些圣洁,但却因为百无聊赖而显得有点慵懒的样子。
我就收起手机笑着对她说,“老师,我们两个玩锤子剪子包吧,谁赢了刮对方一下鼻子。”
以前,在训练休息的时候,我和班上女生在一起,就喜欢用这种方式寻开心,这已经成了习惯,所以今天和白老师在一起无事可做,我就也想和她这么玩。
白老师正有点寂寞,听我这么一说,她欣然同意,就和我猜起拳来。第一次她出了个锤头,我出了个布,我赢了,就在她鼻子上刮了一下。虽然我刮得一点都不重,她却把鼻子捂住了,笑了一下,继续和我猜着。
这一次她赢了,就快速地在我鼻子上报复似地刮了一下。我笑了一下,摸摸鼻子,继续和她猜着;这次我又赢了,就刮她一下;下一次她又赢了,就刮我一个。我和她这样玩着,开始还互有输赢,到了后面,我一连赢了她几次,也一连刮了她几个。她这下不愿意了,假装要哭的样子,那种表情可爱极了。
然后她就用小拳头打我说,“你欺负人!”
为了不让她再打我,我把她的肩膀搂住了。她被我搂住后,依然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小拳头在我的胸前捶打着。我抓住了她打我的这只小手,她这只手被我抓住了,就用另外一只手打。
我抓住她的小手说,“愿赌服输对不对?”
“你赖皮!”
“我哪里赖皮了,你诬陷好人。”
“就赖了!”她有点不讲理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