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小曼羞红着脸,有些幽怨的看着苏婷婷和王玥。
“婷婷,你们整天就会欺负我……”
王玥反驳说:“明明是你抢了我们婷婷的男人呀,怎么还反过来说我们欺负你了?”
此言一出,苏婷婷当场就炸了:“什么鬼,什么我的男人?”
她伸手一指赵恒,质问道:“高贵美丽的我,会看上这种臭屌丝?表姐,你发痴呐!”
王玥撇嘴:“看不上?呵呵,也不知道昨晚是谁故意露内裤给人家看的?”
“露……内裤?”顾小曼一下方了,一张不可思议的眼睛看着苏婷婷。
苏婷婷差点没喷血,怒吼道:“表姐,你胡说八道什么呐!”
赵恒无奈的摇了摇头,懒得再听这帮女人争吵,直接打开了音乐。
他没有直接去顾小曼家,而是先把车开回到了佘山别墅。
“好了,你们先回去吧。”赵恒对苏婷婷和王玥说道。
苏婷婷秀眉一掀:“什么意思,我们也要一起去小曼家喝酒呀!”
赵恒:“别闹,今天我是有正事。”
这话就说得苏大小姐不爱听了,质问道:“你啥意思啊,是说我们整天没正事?还是爱捣乱搞破坏?”
赵恒很诚恳的点头:“都有。”
“混蛋,我掐死你……”苏大小姐当场就恼羞成怒了,本小姐是有这些毛病,但你也不能当着外人的面说出来呀,本小姐不要面子的啊?
王玥连忙拉住了她,说道:“好了好了,咱们回家吃冰淇淋吧,晚上再好好收拾他。”
苏大小姐一走,整个车子顿时安静了下来。
赵恒开着车往仁恒滨江前进,开着开着,他忽然想到了一个问题,于是问道:“那位大师叫什么名字?”
顾小曼:“其实那是一位道长啦,我们都尊称他乾阳道长,道长可厉害了,连军区都邀请他去训练特种兵的。”
赵恒目光一凝,能被军区请去训练特种兵,那这位乾阳道长肯定是有真本事的。
“这位乾阳道长有什么喜好吗?”
第一次拜见,赵恒觉得空手去的话,实在有失礼数啊。
顾小曼微微一笑:“道长最喜欢的就是字画了,尤其喜欢近代山水画画家黄宾虹的画作。”
“黄宾虹?”赵恒眉头一扬。
顾小曼接着又说:“放心吧,我都帮你准备好了。”
“准备好什么?”赵恒一怔,不解的看着她。
顾小曼吐了吐舌头:“不告诉你,一会你就知道了。”
在快要到顾家庄园的时候,顾小曼忽然让赵恒在路边停了下来。
“你下来一下。”顾小曼带着神秘的微笑下了车。
赵恒不明所以的跟着下车,然后就看到顾小曼从旁边一个佣人的手里接过了一个行李箱。
随后,顾小曼拉开了行李箱的拉链,从里面拿出了一个长条形的精美盒子。
赵恒恍然过来,这里面装的该不会就是黄宾虹的画吧?
“嘻嘻,给你。”顾小曼流露着乖巧的笑容,将盒子递给了赵恒。
赵恒打开盒子一看,果然是一副画!
他不由一惊:“你可别告诉我,这是黄宾虹的画?”
顾小曼点头笑道:“嗯,就是黄宾虹的山水画,一会你就说是你专门找来送给乾阳道长的,他肯定会喜欢的。”
赵恒皱眉:“这画多少钱?”
在我国近现代绘画史上,有“南黄北齐”之说,“北齐”指的是居住在北京的花鸟画匠齐白石,而“南黄”说的就是浙江的画家黄宾虹,二人被美术界并列在一起,足见黄宾虹的艺术功力和成就非同一般。
黄宾虹的一幅画,少说也是几百万起步,多的甚至是几千万,最高的一副曾经甚至拍下了三亿的天价!
赵恒对画并不了解,所以无法知道手中这幅画的价格到底是多少,但绝对不会低。
这样一幅画,肯定是顾小曼花费了不少精力才收集到的吧,她居然就这样让他以自己的名义送给乾阳道长?
看着眼前这个温柔又羞赧的女孩,他心中不禁涌过了一丝感动……
“不行,这画太贵重了。”
顾小曼连忙说:“哎呀没事了,反正都是送给乾阳道长,谁送都一样的。乾阳道长以前还救过我爷爷的命,一幅画而已,一点都不贵重的。”
对于顾家来说,区区一副几百或者几千万的画,还真不算什么。
但是,赵恒却还是不能接受,这不等于吃软饭了嘛……
“还是不行。”赵恒再次摇头。
顾小曼没有强求,忽然又从箱子里拿出了两袋高档茶叶,说:“这是我爸最喜欢的西湖龙井,一会你也说是你买的。”
赵恒嘴角一抽:“不好吧,这是你的一片孝心啊……”
顾小曼:“没事的,反正谁送都一样。”
接着,她又拿出了一个首饰盒,说:“我妈妈最喜欢翡翠项链了,一会你也说这是你挑的。”
赵恒:“……”
“我咋感觉像是来提亲的呢?”
顾小曼的耳根一下红了,低着头:“你、你……对了,我妈的性格比较直,不怎么喜欢有男生跟我走太近,一会要是说了什么难听的话,你可千万别介意呀,她这人是刀子嘴豆腐心的。”
赵恒淡淡一笑,没有说什么。如果连这点白眼都忍受不了,那他这四年的磨练都白费了。
自己提着这么多东西上门,人家爹妈肯定是会误会的。堂堂豪门,自然会瞧不起自己这个保镖。
他倒是没什么,但是感觉一会顾小曼应该会很难做啊……
收拾好东西,随后两人再次上车,缓缓开进了庄园。
停好了车,两人刚下车走了没多久,迎面就走来了一个身材高挑的贵妇。
看到贵妇,顾小曼的笑脸一下紧张了起来,赵恒几乎不用猜也知道了,这位肯定就是她刚才提到的那位刀子嘴豆腐心的妈妈了……
“小曼,这是谁?”顾小曼的母亲一眼就将目光定在了赵恒身上,当看到赵恒身上的那些普通衣着时,她的眼中很明显的闪过了一丝嫌弃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