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豹与杨才俊懊悔欲绝,两人目光对视一瞬,然后很没骨气的跪了下去,杨豹痛哭流涕道:“大哥,我们知错了。求你给我们一个机会。”
杨才俊忍痛求道:“大哥,我们家中还有老母亲需要奉养,你给我们一次机会。以后我们一定改过自新,这里……这里有钱,当是我们给大哥您赔不是。”说着连忙去找包里的钱。还别说,这家伙钱真多,拿出来的几乎有五万。带着这么多现金在身上,红伯兮已经肯定这两个家伙就是亡命徒了。
红伯兮不理会他们的求饶,上前去拉开窗户。他去拉窗户的时候,背对着两人。这算是两人反击的大好时机,可两人已经寒了胆,怎么也不敢。
红伯兮的身手,还有枪,让这两人揣摩不透,他到底是什么大人物。
夜风灌了进来,动车哐当的声音也清晰起来。
红伯兮指了指窗外,冷漠的道:“我给你们两个选择,一,喊乘警。二,跳下去。”
杨豹与杨才俊顿时面如死灰。
红伯兮不打算跟他们蘑菇,道:“既然这样,那就喊乘警。”说完便准备按呼叫铃。
“等等,我们跳!”杨豹咬牙道。
杨才俊阴声道:“做人留一线,他日好想见,你是不是太绝了?”
“你们还不配让我留一线,跳!”红伯兮冷厉的道。他如何不怒,刚才这两人想弄死自己时,怎么不说做人留一线。
杨豹先跳,惨叫声很快被风声淹没。这么快的速度跳下去,不死也残废。杨才俊站在窗口,犹豫不绝,红伯兮很干脆的一脚将他揣了下去。然后迅速关上了窗户。
看了眼那五万块现金,想想妹妹。便毫不犹豫,毫不愧疚的收进了黑色箱子里。
“热……”陈欣欣醒了,她扭动着,脸蛋上一片绯红。
红伯兮转身看见陈欣欣的状况,心中叫糟。那瓶装有药物矿泉水可是被她喝了不少。想来现在却是药力发作了。
陈欣欣身体滚烫,她掀开了被子,看向红伯兮的目光已经不再清澈。她穿的是白色针织毛衣,被勾勒得很有线条美感。
她的长发披散着,有几缕发丝贴在额头上,额头上汗水滚滚,脸蛋红如熟透的苹果。
红伯兮知道陈欣欣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必须尽快帮她将毒素排除出来。也顾不得避嫌,快步来到床前。伸手扶起陈欣欣。陈欣欣的意识还是清醒的,只是心里觉得很空很慌,想要一个东西来填满她。红伯兮拍了拍她娇嫩的脸蛋,与她目光对视。陈欣欣不解的看向红伯兮,眼神中同时还带了压抑的渴望。却又因为天生的羞涩,而强自忍住。
红伯兮目光清澈真诚,道:“你现在中了药,我需要把你的毛衣脱掉,按压你的穴道,将药性排除出去。”陈欣欣点了点头,便自己脱起毛衣来。她觉得太热了,热得情不自禁要将衣服除掉。红伯兮避开目光,不去看这一幕。陈欣欣将他的举动看在眼里,心中便认定眼前的年轻人是个绝对的正人君子。
“好了!”陈欣欣一会后,压抑着渴望,说道。红伯兮转过头来,要用暗劲的劲力来逼毒,就必须贴着肌肤。微微尴尬的道:“这件也要脱掉。”说完生怕陈欣欣会觉得他是故意的,又补充道:“我发劲力,必须从穴道处贴近肌肤,将热力劲力渗透进去才有效果。”
陈欣欣的脸蛋娇媚到了极点,她生性非常羞涩,可此刻却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二话不说,勇敢的脱去保暖内衣。
红伯兮避开头,陈欣欣急急道:“求求你,快,快……”说到这,因为羞涩不堪,已经哭泣起来。
红伯兮回过头,便看见白花花的一片。陈欣欣上身只留了紫色文胸,她的肌肤雪白中带了粉红,身材非常的婀娜。
陈欣欣还穿着牛仔裤。红伯兮运起暗劲,只是刚一接触到陈欣欣的背部,陈欣欣便浑身颤栗起来。她突然发疯一样的紧紧抱住红伯兮,那种碰触,带来非常刺激的感觉。这样一来,红伯兮想要运用暗劲逼毒已是不能,因为手脚展不开。
陈欣欣哭泣一般的喊道:“给我,给我……”
红伯兮看见她的双眼血红,周身肌肤越来越红,似乎已经到达了一个顶点。不好,红伯兮没想到这两个畜生下的药,药性这样的猛烈。再拖延下去,陈欣欣有可能会暴体而死。
必须要让她释放出来。
红伯兮一咬牙,瞥了眼,那里真的有血,陈欣欣是第一次。微微叹息,这样子去夺了她第一次,总是有些不安。
陈欣欣一连进行了三次,才将药性全部排除出来。然后人便昏死过去。想她这第一次,就被这样对待,想必是终生难忘了。红伯兮难受的是,他还没有排泄。但看着陈欣欣的凄惨,总是不忍心再上去。为陈欣欣盖好被子,红伯兮穿好衣服来到外面的卫生间里,冷水一激,也便清醒了。
对于陈欣欣,红伯兮没有愧疚。怎么说,都是自己在救她。
此时已是凌晨三点,红伯兮回到软卧车厢,关上门。然后回到上铺,刚才的运动量不小,他确实有些累乏,很快便睡着了。
马上就快要到站,熟悉的城市已经在望。再有一个小时,就要到达东江火车站。马上就可以见到妹妹与爷爷。想到这,红伯兮的心情格外的欢畅起来。他决定下床,去外面走动一下,不然不足以释放心中的喜悦。
下床后,看见对面下铺,陈欣欣头蒙在被子里,一动不动。估计是还在昏睡,红伯兮没有多想,前去卫生间,简单的洗漱。买早餐时,想了想,给陈欣欣带了一份。不管怎么说,人家女孩儿的第一次是被自己夺去了,也不能这么没心没肺的。
爷爷红懿德其实并不是红伯兮的亲爷爷,严格的来说,是红懿德收养了红伯兮与红婉兮。红懿德以前是有名的拳师,后来在一场比拳中输了,被伤了内脏,从此运不得劲,便退出武术界。后来红懿德见红伯兮根骨悟性都很不错,便将一身的武术拳交给了红伯兮。对于惨败的耻辱和伤痛,是红懿德心中永远的痛。他将红伯兮既当亲孙子,又当衣钵弟子来看。
红伯兮将早餐放在桌上,知道这女孩儿面皮薄,便收了自己的箱子。又从箱子里取出一万块现金,也一并放在了桌上。
他不知道陈欣欣到底是还在昏睡,还是因为羞涩而不敢醒。从箱子里取了纸笔,写了片刻,将纸片压在早餐下。然后看了一眼床上,依然蒙在被子里的陈欣欣,便出了软卧车厢,并拉上了门。
他一出去,陈欣欣便探出头来。见到门被关上,心中的滋味很是复杂,知道这个年轻人算是离开了。想想真是憋屈,自己的第一次被他夺去,却连他姓什么,叫什么都不知道。真是越想越委屈,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桌上的早餐还冒着热气,但是那一沓红色钞票瞬间刺了陈欣欣的眼。看到钱的一瞬,先是欣喜,随即又是恼怒。他把人家当什么了?,上完给钱?
还来不及有更多的情绪,便注意到了留着的纸片。
红伯兮的字迹苍劲有力,字里行间可以感受到属于红伯兮的骄傲与孤独。“你好,昨夜的事情一言难尽,均属迫不得已。知你害羞,我在,你会一直不敢露头。这一万块是从那两个畜生手中敲诈而来,他们对你造成了伤害,所以这钱也是你应该得的。”
看完后,陈欣欣紧咬下唇。心中仍是愤懑,那两个畜生对自己造成伤害,所以留一万块。难道你对我就没造成伤害?拍拍就走了。第一次就这么莫名其妙的失去,更憋屈的是,也不知道他是干什么的,叫什么。
陈欣欣知道如果出去找,肯定还能在车上找到红伯兮。但是她没有这个勇气,找到又能做什么,怪他么?他是为了救自己,还真怪不着。莫名的,对红伯兮,陈欣欣心中生出一种异样的情愫,无法言说。
红伯兮下了火车,东江并没有下雪。此时正是早晨九点,这冬月的早晨,说不出的寒冽刺骨,哪怕今天出了太阳,那太阳像是胆小的姑娘,怯怯的照射着淡橘色的光芒。
红伯兮站在火车站外,看着行人匆匆,各自忙碌。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公交车,熟悉的站台,心中微微的感慨。
刚好多了四万块,得给妹妹和爷爷买些礼物。
红伯兮这会倒不急着去见妹妹,他想给妹妹最大的惊喜。先是去了一家面馆,吃了他在朝都就一直挂念的早堂面。然后便直接去了一家商场,为妹妹买了一个iPhone,这机子是电信合约机,缴纳五千块话费就可拿走。妹妹这个年龄段,在学校里,她们难免互相之间会有攀比心理。虽然妹妹婉兮性子恬淡,不会在意。但红伯兮可不想妹妹被人瞧轻了。
接着又花了八千块给爷爷买了一台按摩椅,这才作罢。按摩椅是送货到家,红伯兮一家在东江还没有自己的房子,是租的一个小区的两室一厅。一般红伯兮回去,都是睡的大厅沙发。
那个小区的楼有些破旧,而且楼层在五楼,上下很不方便。不过看在价格还算公道便宜,一家人便也长期租住在那儿了。
红伯兮看了下时间,还是早上十一点。妹妹这时肯定还在学校,决定先回去看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