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雁芙的小脸儿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咬着嘴唇道:“你这个坏蛋,当初明明说好要相敬如宾的……”
“嘿嘿,咱们连孩子都这么大了,按理说,早就是老夫老妻了嘛。”莫云手指伸进浴衣中,摩挲着苏雁芙滑嫩的肌肤,“你刚刚才说你是我的女人,不是吗?”
苏雁芙的眼睛渐渐变得迷离,喘息也粗重起来。莫云顺势一把将苏雁芙抱起来丢在床上,如饿狼般扑了上去。
然而,正当莫云准备更进一步之际,楼下却突然响起了门铃声,使得他瞬间气得牙根直痒痒。
“哪个不开眼的这么晚了来扫兴了。”莫云有些气急败坏地说道:“不管他,让他在门口等着!”
莫云这小孩子般赌气的模样,逗得苏雁芙花枝乱颤,咯咯笑道:“好了,别闹了,快去开门嘛。”
莫云撇着嘴坐在一旁,满脸不情不愿。苏雁芙轻轻从后面抱住了他,在他脸颊上轻轻吻了一口,声如猫叫地说道:“我都已经是你的人了,难道你还怕我跑了不成?”
莫云心中划过一丝暖流,又在苏雁芙的小嘴儿上吧唧亲了一口才算作罢,披上外衣下楼开门。
莫云已经暗暗下定决心,如果是龙宸那老小子又来找麻烦,小爷非得揍得他鼻青脸肿不可。勾心斗角算计小爷也就算了,现在还来打扰小爷的美事?不知道春宵一刻值千金嘛!
然而,在他开了门后,心中的怒火却瞬间被泼了一大盆冷水。这大半夜站在他们家门口的并非龙宸,而是一如既往面瘫着个脸的冷若冰!
冷若冰今天并没有穿警服,而是穿着一身简洁利落的白条纹短裙,配上黑色过膝袜。这其实是一身很可爱的打扮——如果不配上她那张千百年都不会绽开一笑的脸的话。
冷若冰手上提着一只果篮,显得有些局促。莫云不解地问道:“冷大警官,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
“我刚刚听苗署长说你好像受伤了,特意来看看你。”冷若冰随手将果篮放在地上,自然而然地走进屋中,“你还好吧?”
“亏你冷大警花居然亲自登门来看我,真是受宠若惊啊。”见冷若冰这么不见外,莫云也只得苦笑着给她倒了杯水,“说吧,除了看我之外,你还有什么事?”
冷若冰脸色有些复杂地说道:“我就不能单纯以朋友的身份来探望一下你?”
不知为什么,从冷若冰嘴巴中说出的“朋友”两个字,让莫云感到相当不自在,撇了撇嘴道:“既然如此,你已经看到我没事了,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我大老远跑来看你,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冷若冰显得有些愤怒,但见莫云那一副滚刀肉的样子,只得重重叹了口气,“我来,的确是有一件事要求你。”
莫云点了点头:“你说吧,我肯定尽量帮忙。”
“上次我被人追杀逃到你家,是你给我处理的伤口,对吧?”冷若冰眼里难得露出几分欣赏之色,“你当初给我涂的药膏,真的很管用。我想再找你买一些,来祛除身上其他的疤痕。”
莫云微微一怔,哭笑不得道:“上次我给你涂的,只是普通的金疮药而已。你身上之所以没有留疤,纯粹是因为我的手法精湛。”
冷若冰微微一怔,顿时显得失望无比:“这么说……你没办法处理掉身上已经结痂的伤痕了?”
“处理嘛,当然是可以处理的……”莫云眯着眼睛道,“祛疤这种事,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与脂肪的厚度、皮肤的紧致程度,以及伤疤的深度都有关系,具体能不能消,还得我亲眼看一看才行。”
“不行!”冷若冰白皙的脸蛋儿上露出两抹浅浅的红霞,“不能给你看……”
“为什么?”莫云纳闷地问道,“不亲眼看到,我怎么判断能不能消?”
“总而言之,就是不能给你看……”冷若冰咬着牙道,“你到底有没有办法?办不了就直说。”
眼看着冷若冰的态度从请求变成了要求,莫云也有些不悦:“有没有办法,要我看到才知道,就算能治,我也需要着手为你削掉伤痂、涂抹药膏。想让人隔空就将你的疤给削掉,华佗、扁鹊再世都办不到!”
冷若冰紧咬银牙,心里似乎陷入强烈的挣扎,许久才像终于下定决心一般,低声道:“那你先把头转过去。”
“就依你。”莫云叹了口气,当即背过身子,啪嗒点了一颗烟。
身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脱衣服的生日,令莫云感到有些好奇。但他终归还是信守承诺没有回头,以防这位冷大警花突然发飙,惊扰了苏雁芙。
待到他这一根烟抽到一半,身后才传来冷若冰那低得不能再低的声音:“你……把头转过来吧。”
莫云这才不紧不慢转过头,但下一秒眼睛便骤然瞪大,嘴巴中的香烟都掉到了地上。
这位高冷得不可一世的冷大警花,此时居然将那白色条纹的小短裙给脱了下来,此时正撅着雪白的屁股对着她,只剩下一条黑色蕾丝边的三角裤。
莫云一时惊呆了,连话都说不出来。冷若冰猛地转过头来,红着脸恼怒地说道:“你看够了没有?看够了,就来看看我的伤疤。”
“哦,好……”莫云急忙走上前微微蹲下身子,小心翼翼地眯着眼睛和细细端详。
冷若冰所说的伤疤位于大腿上方,是一道横着砍下的刀疤,虽然中间有一部分被三角裤挡到, 但可以看得出绝对比两侧只深不重。
简单来讲,就是这条疤绵延至冷若冰左右两个屁股蛋儿上,如果当初砍下这一刀的人再多使几分力道,就能当场将冷若冰这雪白的翘臀给劈成四瓣儿。
看着这又可怜又滑稽的伤疤,莫云忍不住不厚道地噗嗤一笑,却惹得冷若冰差点直接发飙:“你在嘲笑我?”
“不是,不是……”莫云忙不迭摇了摇头,“我是在笑我自己。”
“笑你自己?”冷若冰狐疑地问道,“笑你自己什么?”
莫云尴尬地挠了挠头,讪笑着道:“呃……笑我自己见识短浅,没见过这么诡异的伤。”
其实,他的确是在笑自己,只不过不是因为这个而已。
自己的老婆现在正一丝不挂地躺在楼上,等待着自己宠爱。而现在,又有一个美女送上门,主动给自己看她雪白的小屁股。
莫云真的感觉,仿佛人生已经到达了巅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