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回去,我要回去看爷爷。”唐薇甩开赵成风,哭着咆哮道:“爷爷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必须要回去,我就是要回去。”
“你回去干嘛?看着你爷爷,然后一个人难受是吗?愚蠢!”赵成风冷哼道:“你回去能帮什么忙?就为了看一眼?还是让你爷爷听到你的声音,一激动,然后本来能救回来的,被你给活活害死了,是吗?”
听到最后一句,唐薇一下子冷静了不少,不过,还是道:“我要回去,我想看爷爷,他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我必须陪在他身边。”
“要回去可以,但必须把眼泪给我擦了,又不是什么大事?你哭哭啼啼的像什么?咒你爷爷吗?”赵成风一脸严肃道:“再有,你跟回生一块儿走,这边我来处理就好,只要等明天晚上部队的人赶过来,我就回去,陪你一起守着老爷子。”
门口的回生张张嘴,想说什么,最后愣是给咽了回去。
“嗯,我跟回生一块儿走。”唐薇还算坚强,把眼泪擦干,重重的点了点头,答应了赵成风。
赵成风也不好一直绷着脸,声音放缓了许多,柔声道:“薇薇,你别担心,老爷子上了年纪,身体难免会出意外,出意外你也别太过担忧,如今医学这么发达,肯定不会有事儿的。再说了,就算你不相信国内那些专家,难道你还信不过回生的医术吗?”
“嗯。”听到这儿,唐薇又安心了不少。
别人的医术到底如何,唐薇也不好评判,不过,回生的医术倒是唐薇亲眼看见过的。在赵成风来之前,倭国人与圣教联手突袭金特里,佣兵团里有个小队长身受重伤,一颗子弹直接射进了脑袋,压迫着颅内。
与此同时,此人肺部还重了一颗子弹,眼看着就要死去,愣是被回生从鬼门关给拽了回来,眼下那名小队长已经能够下地行走了。
“行了,别耽误时间了,收拾一下赶紧出发吧。”赵成风也不想女人太担心,只能如是安慰了。
至于汤为国的嘱咐,赵成风倒是不担心,这种事情想瞒也瞒不住。刚刚其实唐薇已经意识到不对劲儿了,如果真是好消息的话,那为什么一号领导不直接跟唐薇讲?这本身就很奇怪。
再者,唐老爷子就算再忙,也不可能忙一天一夜,又不是领导人选举,怎么可能不回电话?一般情况下,就算老爷子不接电话,秘书肯定会第一时间接电话的。否则,堂堂军区司令员电话打不通,这事儿可就大了天了。
因此,刚刚唐薇一出门,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回头一听,这才知道事情的真相。
“那我现在就去准备一下,马上就能出发。”唐薇暂时压下心头悲伤,说完就要去忙。
“等一等!”
赵成风叫住了唐薇,沉思道:“你们俩回去的时候把唯朵拉跟小青带上,非洲大陆她们俩都不怎么习惯,你们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好。”唐薇想了一下,便去忙活了。
唐薇一离开,回生又走了进来,皱眉道:“老大,我们都走了,这边可就没人帮你了,你……”
“不用担心。”赵成风一摆手打断了回生,刚毅脸庞抹过一丝冷厉杀意,“老子好久都没疯狂杀人了,只要米国佬乐意来,老子就送他去地狱!”
赵成风话音落下,整个房间好像都冷了不少,回生这才明白过来,面前的男人有个名字叫做——终结者。
终结者之名,绝对不是随便叫的。
“老大,那我先收拾东西去了,随后便同大嫂一道出发。”回生冲赵成风道了一声,便急匆匆离开了。
赵成风并没有过多叮嘱回生,回生是很有分寸的人,知道路上照顾好众女的。赵成风现在担心的是米国人、倭国人。
倭国人狼子野心就不说了,哪怕是刚拉的一泡屎,倭国人都有兴趣尝一口。而至于米国佬,天生得了红眼病,就见不得华夏有什么好事儿。一旦米国佬真动了念头,难保不会搞出点儿事来。
米国声称自己是世界警察,那么在强取豪夺油田的时候,肯定会给华夏找出一系列的“罪证”,譬如说刚刚报纸上那样写的。
“真他娘的阴险歹毒啊。”赵成风猛地砸了砸拳头,立刻给巴布鲁打了一个电话过去。
电话很快被接通,那边传来巴布鲁略显疲惫的声音,“赵先生,你找我是否是为了报纸上的事情?”
“看来巴布鲁先生是明白人,那你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赵成风也没藏着掖着,继续道:“此事还需尽快平复下去,我们的人最迟明天晚上就能赶到。”
巴布鲁苦笑道:“此时此刻我正在为这事儿发愁呢,确实是想不出什么好办法了。还请赵先生指点迷津啊。”
“简单。”赵成风淡淡道:“咱们早上不刚刚签了合约吗?直接将合同公布天下即可,表明这事儿跟咱们华夏没什么关系,不然,以倭国人的性子,肯定会煽动你们当地人闹事的。”
“那唯朵拉岂不是就危险了?”
巴布鲁怎么可能没想到这个办法?这么回答也算是回绝了赵成风,“赵先生,难道就没更好的办法了吗?”
“你女儿现在非常安全,而且我已经安排她去华夏了,估计明天一早就能落地了。”赵成风道:“华夏的安保如何,我想你应该最清楚吧?这么多年了,世界各国到处都在发生恐怖袭击案件,只有咱们华夏一直很安稳。”
赵成风必须要展现一下实力,不仅仅是个人的实力,还有国家的实力。不然,巴布鲁始终放心不下。赵成风也不希望自己的盟友时灵时不灵,关键时候掉链子。
“好,那我现在就去找人发报纸,顺便再跟当地政府打个招呼。”巴布鲁一听赵成风这么一说,整个人顿时轻松多了,忍不住骂了一句,“这些王八蛋,真是没脑子,别人说什么都信,哎,无可救药了都。”
“有劳巴布鲁先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