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八文学 > 其他小说 > 我与公子度春风 > 171狗眼珠子收起来!
白依依说的可怜兮兮,声音也哑了,头发也没好好梳,看起来更是楚楚可怜,可是林子墨却知道,她这一切不过是假象,指不定她心里面还有什么鬼主意?想起上次小同的事情来,看着她如今这个样子,更是满心的厌恶和戒备。

直接便拒绝了她的要求,“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好说的,上车吧,我看着你离开。”

白依依最后的一丝希望也破灭,藏在袖子里的一根银针,也悄无声息的掉在了地上,被满地散乱的树叶给掩盖。

林子墨冷冷的看着她,一句话也不说,那嫌弃的眼神像一根根的挣扎在了白依依的心上,痛得她鲜血淋漓,却毫无办法。

她咬紧牙关,深吸一口气扶着小玉的手,上了马车,身旁的三个护卫对着林子墨深深鞠一躬,便跟着马车走了。

马车顺着官道慢慢走了,那影子逐渐的消失在树林中,林子墨这才彻底的松了一口气,只要这个惹祸精狠毒的女人走了,他就再没什么好担心的,如今月如那边也已经原谅他,以后的日子就没什么可烦恼的了。

面具男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边冷冷一句:“走了?就这么放过她了?”

林子墨看着那斑驳的树影,有阳光透进来,淡淡一笑:“谈不上放过不放过的,她自己造就的苦果,只能她自己尝,她若是能想开,放下这一切,那是她的造化。她若想不开,那她就一辈子这样下去吧,没人帮得了她,我也不会原谅她。”

“可怜月如曾经被这个女人害得那样惨,最后这个女人却依旧潇洒的活着,老天还真是不公。”面具男低估了这一句,淡淡的看着林子墨一眼撇撇嘴:“今日看你,倒有些男子气概,以往看,总觉得只长着一张小白脸,呵呵,月如看上你,真是她眼神不好!”

林子墨闻言淡淡一笑,看着他一张银色的面具,讽刺道:“我好歹这一张脸也是真实的,不像某些人带着一张面具,连真容都不敢露,还说什么喜欢,真是可笑!”

他说完便走,一点儿也没把特使大人放进眼里。

面具男闻言气得不行,天知道他也不想带着张面具,若是能不戴着面具,月如早就是他的了,还轮得到林子墨在这里唧唧歪歪?

“可恶!利用完我就翻脸,真不是东西!”面具男哼一声,往另一个方向去,监视工程进度去了,都这么久了,房子也盖得差不多了,眼看着马上就要入冬了,正好这些流民也能住进新房子里面去。他也是时候该离开这个鬼地方了,可想起月如又不免烦恼起来,这个女人如果能跟着自己一起走就好了!

要不然找机会把真面目给他她看一看,说不定她还真会跟自己走想到这里,他立马摇头,想起某个可恶的人给他定下的规矩,不免唉声叹气:“谁喜欢要这权利,忙的要死,若不是你求我,我才不帮你!”

嘀嘀咕咕的,身影走远了。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着,白依依在车上,眼睛已经不流泪了,坐在她身边的小玉一声不吭的坐着针线活,偶尔车身的晃动还会扎到手。

手一出血,她立马含进嘴里,将那血珠卷走,却不敢抬头看一眼自家小姐。

很久很久以后,白依依想起了什么事,撩开车帘,看着前面赶车的护卫:“王六,昨夜”

赶车的正是王六本人,他一听见小姐说起昨夜两个字,他顿时心一颤,想起昨夜在树林中等了半天,那两个逃跑的混蛋也没有回来找他要钱。

他心头一惊,不知道该怎么说,想说谎骗小姐,又怕自己骗不过,想着若是说实话,又不知道小姐会怎样生气,又是一个难题。

犹豫了一下,决定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便小声的说:“小姐放心,他们来拿钱的时候,小的请他们喝了一壶酒,随后处理的很妥当,您放心吧!”

白依依闻言,这才算是解气了,想起那两个男人肮脏的大手,在她身上来回抚摸,她顿时就想吐,可是想到那两个男人,如今是横尸野外也算是得到了应有的报应,她便不再去想这件事。

毕竟是万分耻辱的事情,她每每想起来一次就觉得心里难受一次,忘记才是最好的!一点也没有怀疑,王六说话的真实性!

王六见小姐不吭声,心里松了,头上的冷汗慢慢消退,专心赶车。

两天后,小同总算是醒了,一开始还迷迷糊糊的说不清楚话,后来过了许久才彻底恢复过来。

林子墨激动得眼都红了,没想到他竟然顺利的醒过来了,而且还没有忘记以前的事情,这是个好消息。但身体受的伤还需要慢慢保养,毕竟是头上,指不定会有什么后遗症,所以,他想让小同回京去,也正好和母亲说一说他在这边的情况,让母亲不要担心。

月如也很开心小同醒过来,时不时的过来扶着小同下来走一走,他的身体也康复得更快,在得知白依依已经离开之后,小同也是松了一大口气,只要那个狠毒的女人不在,公子和月如姐就能好好的在一起,这件事更是让他心里无比开心,感觉放下了一块大石头。

面具男最近好像很忙,工程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房屋基本上都已经在盖顶了,所以他似乎是很忙,因为冬天马上就要到了,这些流民的家具,冬衣,棉被,所有的一切都还要重新安排,他忙得脚不沾地,也许是刻意躲着林子墨和月如,生怕看见他们两个甜蜜的样子受刺激。

可深秋了,天气很冷,起风时,风已经透骨的凉,面具男忙了很久,有的时候忙起来,饭也顾不上吃,茶也顾不上喝,这么一来就病了。

瘟疫区这边的病人许多都已经好了,这一场瘟疫来的猛,发展却不快,许多人病情都在一个可控的范围之内,所以痊愈起来也并不太费劲。

瘟疫区的窝棚,逐渐的闲散下来,有许多木头都拆下来用来盖房子了。

还有大概一二十个人需要每天服药,也不是太忙了,月如准备来找云老说说话,过来的时候发现面具男的护卫正在云老的身旁,似乎在说些什么,她走过去一听,才得知面具男原来病啊,还病的挺厉害,烧的退不下来。

“他什么时候发烧的啊?”

护卫见月如问了,立马说:“大人昨夜歇息的晚,好像是被子没盖好着凉了,今早我发现的时候他已经烧糊涂了,眼睛都睁不开。”

月如见云老已经开好了药方,正在抓药,她便不再耽搁,直接来到了面具男的住处,挑开帘子进去,就见他躺在床上,面具下露出来的嘴唇都干的起皮。

一看就是人烧的太久,又没喝什么水,所以太干了,身边的这些护卫也都是男人,一个个的粗枝大叶,也不懂照顾人,桌上的茶壶里全都是凉的,月如便急忙用一些凉水放在炉子上烧茶,一边过去给他行针退烧。

上衣被解开,露出了健壮的胸膛,面具男模模糊糊的感觉身上有一双温柔的小手在抚摸自己,他咧开嘴角笑了笑,迷糊着睁开眼,见月如在面前,一时间傻了问:“你居然在摸我?这是做梦吗?还是真的?”

月如听见他这么说,真的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翻个白眼,拍拍他的面具,“大人,你生病了,发烧了自己都不知道吗?这是梦还是真的?难道你没感觉?”

她说这一针下去,像是蚂蚁夹一下的感觉,面具男连眉头都没动一下,伸出一只手,在月如的腰间捏了一把,趁她还没恼,便急忙收回手这才笑了笑:“原来不是做梦,是真的,你原来真的在摸我,怎么样?手感好不好?是不是很健壮?”

月如瞪他一眼,被占了一下便宜,心情不是很好,下针的时候手也没个轻重。

“行了,你别说话了,赶紧睡吧,一会水开了我给你泡点茶,嗓子也能好受些。”

面具男却不依不饶,没有得到想听的答案,他真的睡不着,而且好不容易病一回,能得到她亲自照顾,他宁愿自己一直病下去,永远被她照顾着,那也是一种幸福。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问你,我的身子摸着舒服吗?是不是很强壮?是不是比林子墨那个弱鸡强多了?”

月如见他烧糊涂了,还不忘和子墨比较,顿时无语的狠狠扎他一针:“你若是再说一些有的没的废话,我立马就走,才不管你呢,反正你的那些护卫已经去给你抓药了!而你也只不过是发烧,死不了人的!”

面具男一听委屈的说:“你这个没良心的女人,我对你那么好,我生病了,你却连照顾我一下都不肯,居然想走,不行,我不许你走,你必须得在这照顾我!”

月如听他说这个,的确无法反驳,自打这人来了之后,一直对自己挺好的,事事处处都向着自己,不管是那些药材被烧还是别的他对自己的态度都让他她无法抛弃生病的他不管。

一套针扎下来,月如头上有些薄汗,转头看一看,水壶的水已经烧开了,给他倒了一杯水,慢慢的凉着吹着等着慢慢的喂他。

茶凉得很慢,面具男一只幽幽的盯着自己,盯的月如,有些不好意思,抬眸瞪着他的那一张面具。

“把你的狗眼珠子收起来,再这样看着我,我立马摘下你的面具,看看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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