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小同闻言气愤的一脚踩到那猪头的脑袋上,恨的咬牙说:“这些混账东西,李姑娘都晕了还喂这种东西,就不怕出了人命!那现在怎么办?这情毒可不是好玩的”
除非用解药,可是现在去哪儿寻解药,如果惊动了这怡红院的里的人,即便是自己功夫不错,怕是也不好带着公子他们二人出去,更何况,这种地方只管给你喂,怎么可能准备解药?
小同正愁眉满面间,听见林子墨说:“小同,拖着这头猪出去,看好门。”
小同闻言有一瞬间的不可置信,看着他片刻才回过神来,猜到他想要作什么的时候,不禁问:“公子,你可想好了?”
林子墨闻言低垂着眼眸,不想让小同看见他眼眸中的忐忑和紧张,只说:“一时半会的也没地方去寻解药,况且解药也不能彻底清除她体内的毒性,若是用量不对,还会伤了身子永远不孕。保险起见还是我”
小彤闻言想了想,这才皱眉有些忧虑的说:“那若是李姑娘醒来公子你要如何交代?”
“她说过我救了她的命,以后要报答我的不过,她如今昏迷不醒,怕是不管我如何她也是不知道的”说着,他起身走到桌边,倒了一杯酒缓缓喝下,回头看着床上的月如,眼神有些恍惚,说:“我们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以后再说她若是醒来想的起来今夜的事情,那就看她如何决定。
她若是醒来想不起来这件事,那就依着她的意思,留着她在身边,以后,慢慢来
小同闻言便拖着那猪头出去,看着林子墨那紧张的样子,什么也不说了,公子明显是对人家李姑娘起了心思,想借着这救命之恩的说法,将人家留在身边呢
这好不容易遇上这么一个正儿八经的机会,公子看来也是下定决心不愿放弃了
可李姑娘到底是嫁过人的
小同关上门出去了,林子墨看着床上昏迷却脸颊潮红的月如,慢慢的将桌上的灯都吹了,只留了一盏远远的,昏黄的光。
他脱了鞋袜,外衫,剩下一身白色的中衣坐在了床边,伸手在她的脸上轻抚,指尖全是汗水。
他轻叹一口气,放下了帐子,上了床。
“你说,你想报答我的救命之恩,可这几次三番的得我所救,你怕是这辈子也还不清了那就干脆,把人给我抵债好了。”
他抽开她腰间的粉色丝带,看着她被人换的这一套粉色薄纱裙子,里面那大红的鸳鸯戏水肚兜,隐隐约约的看的清楚。
那轻薄的纱衣不过片刻便被扔在一旁,他觉得身上有些热,头上似乎出汗了,无奈的笑自己,一向冷静自持,却在这一刻,还是紧张的手脚不知该如何是好若不是她晕着,看不见自己的表情,他怕是,真没胆子动她分毫
到底,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心,在冠冕堂皇的趁人之危罢了
李月如,你我相遇是缘分,可我不愿这缘浅,只愿这缘深,深似海
他的身影渐渐伏下,与她重合,昏黄的烛火在摇摆着,晃着火苗,晕开一波又一波的暧昧
月如在沉睡中觉得自己在潮起潮落的海上一般,自己仿佛就是那一叶孤舟,在海上不停的翻滚,漂浮,找不到依靠的地方。
她觉得好热好热,头顶是很大的太阳,快要把人给热死了,她想喝水,想到阴凉的地方去。
她就要渴死热死的时候,唇便涌来了甘泉,身子被阴凉遮蔽,她急忙抓住那阴凉,不让他溜走。
唇齿纠缠之间,他晃眼看着她紧紧抓着自己的手臂,不禁笑着呢喃:“抓住了,就别松手了不然,要惩罚你的。”
小同坐在屋子后面的大树上,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等了大半夜,公子也没有出来,不禁嘀咕道:“这禁欲二十多年的男人,还真是不得了啊不得了!”
他等的是昏昏欲睡的时候,那屋子的窗子拉开了,林子墨正在将衣裳的腰带绑好,然后便敲了敲窗棱,看着小彤一跃而下到这窗口,满脸的神清气爽,说:“都准备好了吗?”
“公子放心,马车就在后巷子里,李姑娘可醒了?”
林子墨摇摇头,微微一笑,说:“没醒,许是那**药喂的太多的缘故,怕是要明日午时才能醒来了,行了,准备离开,再不走,天就亮了。”
他说着转身,将月如抱起来,放在小同的背上,见小同几个跳跃便出了院子,他这才转身拉开门,从前头大摇大摆的出去。
马车很快来到他面前,他上了车,马车才晃悠着离开。
“先找一家客栈,明日再去找那孙牙婆仔细打听那孩子到底是被卖到了何处,也好叫她继续寻找。”
赶车的小同闻言,想了想说:“公子,你和李姑娘都她去找孩子,你打算如何?”
林子墨闻言低头看着睡得极香,脸上潮红已退的月如,伸手轻轻扶着她脸颊,说:“是啊,我们都这样了,自然是不能放任她一个人离开的,那孩子该是被卖到京城了的,索性,出门这几年,也该回去看看了”
回去?小同闻言高兴了,这都好几年没有回去了,他也想家呢,高兴了一会,又问:“可是李姑娘如今和你身份不一般了,这回去了,公子要如何安排?”
他想起不久前,他和她翻云覆雨间,她偶尔轻声溢出来的吟哦,想起那柔弱无骨的身子,心头一阵发紧,舒了一口气说:“自然是要好好安顿的”
小同闻言撇嘴,这是什么意思,说了等于没有说
“记得,回去不许将她嫁过人生过孩子的事情透漏出去一星半点,若是走漏了消息,看我怎么收拾你!”
“知道了”小同无语的翻白眼,他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将这种事情说出来,公子对自己也太不了解了!
次日午时,昏迷的月如总算是醒了过来,醒来还有很久的时间,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回事了,直到林子墨进来微微笑着看她的时候她还在疑惑的问:“林大夫,我这是在哪儿?你怎么在这里?”
林子墨见她脑子依旧不清楚便松了一口气,昨夜的事情,他希望她先不雅想起来,最好是以后找机会告诉她,免得现在两人太过尴尬不好相处。他倒了一杯茶递进她手里,说:“你昨日去找那牙婆被她迷晕了,你差点被那牙婆给卖了,若不是我去的及时,你怕是就惨了!”
他说着,故意阴沉着脸,说:“以后,不管什么事都先和我商量,若是再自作主张,我就”
就使劲的惩罚你!
月如有些晃神,许久才想明白这其中的关窍,慢慢的将昨天的事情都串联了起来,她慢慢的下床,却觉得自己身子似乎不对劲特别是腿间,怎么走一下就觉得似乎是
她便疑惑的抬眸问他:“林大夫,你昨日见到我的时候,我在哪儿?可发生了什么事?”
林子墨知道,他昨夜许是没有收住心思,要的太久,她今日有所感觉,当即便脸色有些不自然,咳了咳说:“昨日见到你的时候你被那牙婆帮着在床上呢,绑的像粽子一样,似乎生怕你跑了。”
说着,还怕她不信一样,抬起她手挽起她的袖子,指着她手腕上的勒痕说:“你瞧,这就是绳子绑出来的印子!”
眼见着月如点头似乎是信了,他才松开手眼神中藏着一丝笑意,幸亏昨夜事后给她那儿抹了些药,否则今日她一下床走动怕是就会发现端倪了,那样即便是解释,也难以掩盖得住昨夜发生了那些事情的事实。
月如慢慢的走动,怎么也觉得腿间似乎真的是不对劲她不是无知少女,可即便是心中有疑惑,这种事也是万分的难以启齿,只能劝自己昨日是被那牙婆不小心磕碰到了,可是磕碰到这个位置还真是
林子墨见她皱眉再胡思乱想,生怕她想起什么来,急忙说:“小同一早去找那牙婆去问孩子的去向,你先喝点粥,他一会就回来了,到时候我们再商量。”
月如闻言这才被转移了视线,看着林子墨眼眶红红的,抱歉和感激的话已经说不出口了,自己一直在给他惹麻烦,他却不厌其烦的帮自己。
“林大夫,遇见你真是我三生修来的福气,这一次不管结果如何,希望你不要嫌弃我,让我给您当奴婢吧!”
他闻言笑笑,说:“你如今无依无靠的,我若是不收留你,难保你一个人在这世上活不活的下去,放心,不管找不找得到孩子,我都会帮你的。”
如今你我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身边了!
小同回来的时候,已经快要正午了,一进门来便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的,连着喝了两杯茶才缓过气来说:“还好我去的及时,那婆子居然想跑!我骑着马追了很远才追上,好歹算是问了出来!”
“孩子被她卖哪儿了?”月如慌张的坐在他面前,急忙给他倒茶递过去。
小同接着喝了,这才又说:“孩子确定是被卖到京城了,说是妞妞长得精致,大户人家会喜欢。李姑娘你不要担心,那牙婆说了,妞妞长得好,她们想多卖钱,会好生照顾孩子的,绝不会叫她饿肚子的!”
月如闻言这才放心,看着林子墨说:“如今知道妞妞被卖到京城了,我自然是要继续去寻的,给您做奴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