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快如电,抓起那徐哥身后柜台上的酒瓶,手起酒瓶落,一酒瓶就砸在了那男人的头上。
“碰。”一声酒瓶碎裂的声音响起,酒花四溅。
快的周围的人都还没有反应过来。
“都给我住手。”破碎的酒瓶抵在那男人的颈项间,楚肖抓过柜台后面DJ的扩音器朝着人群就是一声冷喝。
混乱的现场瞬间齐齐一顿,朝詹姆斯他们扑来的人,还有周围看热闹的人,齐齐扭头看向楚肖。
楚肖视线扫过众人,抓过那徐哥抵在聚光灯下:“谁敢在动就别怪我不客气。”
立刻,所有视线全部集中向了那徐哥。
鲜红的鲜血混着酒水从那男人头上流了下来,渲染红了半张脸,在聚光灯的照耀下仿佛一张猩红的鬼脸。
“卧槽,徐哥。”
“啊,你居然敢打徐哥,你快给老子放开。”
“我去,徐哥你怎么样了?臭婊子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人,还不给我滚开。”
“快快,快打120……”
这时候跟在这徐哥身边的几个年轻男人才反应过来,一个个满脸震惊中带着愤怒的叫嚣起来,朝着楚肖就要扑上。
楚肖二话不说,抵在那徐哥脖子上的破酒瓶朝前微微一捅,那尖锐的碎片快速划破徐哥颈项上的肌肤,血珠朝外就冒。
“下一次,我的手可就没分寸了。”冰冷的话让那几个二世主立刻停下,不敢在前进一步。
“臭婊子我劝你最好马上住手,否则别怪我们没提醒你有什么下场。”
人群最中央的雨涵突然回头怒声喝道:“臭婊子骂谁?”
“臭婊子骂你。”
“哈哈,你知道你是臭婊子就好。”詹姆斯站在雨涵身后仰头就是一声大笑:“挺有自知之明。”
“噗。”明明看见现场很紧张,但是有不少人被詹姆斯逗的忍不住低笑出声,一时间只有奔放舞曲环绕的舞池,就好像有很多人放屁一样,噗噗噗。
那几个二世主齐齐铁青了脸。
站在聚光灯下的徐哥,此时缓缓转头对上眼前站立的楚肖,一双三白眼里闪过一丝不敢置信后全部溢上凶狠。
伸出舌头缓缓舔过头上流下的鲜血,徐哥阴沉着脸:“在这京市还从来没有人敢打我,女人,你是第一个。”
“叫你的人让开。”楚肖面色冰冷,手中破酒瓶抵上男人的颈项肌肤,根本懒得跟他多说。
“呵呵。”徐哥冷笑一声:“本来还想给你们留一口气,现在,一口气我都不准备给你们留了。”
说到这,这男人对着楚肖阴恻恻的一眯眼,突然高声喝道:“给我打。”
瞬间,那些停下的打手,居然不顾在楚肖手里的他,反身朝着詹姆斯他们就扑了上去。
“艹。”詹姆斯等人还没见过这么狠的人,立刻抓起椅凳就对上。
“你敢。”楚肖手下使劲,酒瓶立刻戳破这男人的颈项,鲜血顺着就流了出来。
“这京市没有我徐二不敢做的事。”男人满眼阴沉和凶恶:“你尽管动手,认怂算老子没种,来,使劲,下杀手,我告诉你,你要敢动我,我不止让你,我还让你祖宗三代从此从这世界上消失,你信不信。”
他的话通过楚肖手中的扩音器传开,刹那让周围安静下来的人群齐齐沸腾起来,无数的人开始喝彩吹口哨。
刚刚那几个慌了的二世主,听见徐二的话精神齐齐一震,瞬间又猖狂起来:“我徐哥怕过谁来,臭婊子,来啊,动手啊,你只要敢动手,你就等着你全家有好日子过吧。”
好猖狂的家伙。
楚肖双眼一眯,手中银光乍亮,这么猖狂是吧,那她倒要看看他能硬气到几时。
“关门,今天林大哥的损失我全陪。”徐二看着楚肖没动手,以为楚肖怕了,一脸的有恃无恐:“在这京市敢这么动我的人还没有出生,把那四个打死喂狗,至于这一个,臭婊子,我会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界上,我要轮死你。”
“你想轮死谁?”冰冷犹如北极之寒冷的声音突然如响雷一般炸响在这方上空,明明并没有扩音器,却比扩音器还来的雷鸣轰轰,声炸四方。
爬在二三楼栏杆上看热闹的人,站的高看得远,一眼扫见大门口皇家帝国外场的领头和前门迎宾的领头,他们众星捧月的拱卫着一个人过来。
这个人是……
“卧槽,司云博。”三楼上有人猛的惊叫了一声。
“什么,司云博?不可能,他从来不来这里。”
“司大当家,真的是司家大少。”
“草。”
二三楼上瞬间整个都沸腾起来,一个个不是快速往一楼跑,就是立刻转身回包间通知人,二三楼直通的楼梯上噼里啪啦的脚步声慌乱的响了起来。
一楼有认出司云博的人则直接愣了。
“让开。”冰冷的声音犹如匝地的冰块,冷冽又布满了森寒。
犹如摩西分海,舞池的东南方瞬间分开一条偌大的通道,一袭黑衣的司云博阴沉着脸,满身杀气的走进。
舞池的聚光灯打在他的身上,这下所有人都看清楚了。
“嘶……”刚刚还起哄的人当即就倒吸一口冷气:“司家当家。”
在这场里玩的基本都是有背景有来历的,不认识司云博的也听过司云博的名头,这一传十十传百,瞬间整个场子里都知道来的是谁。
顷刻之间,真的是顷刻之间,刚刚还喧闹无比的一楼鸦雀无声,所有人都好像被封印了嘴巴一样,连呼吸之声都没有露出来。
面无表情,浑身阴寒,司云博一双阴桀的眸子锁定徐二,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一步一步走过来站定在徐二面前,双眼中寒光闪动:“在这京市敢动你的人还没有出生?那我今天就动你,看看谁能拿我怎么样。”
比徐二还嚣张的话从扩音器里砸在空气中,让周围所有人都不寒而栗,背后汗毛直竖。
刚刚还一直环绕的舞曲,此时戛然而止,整个这一方舞池之地,静的几乎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