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逸飞甚至还拿出了一个小型的望远镜,时不时的向周围查看一下情况。
“飞哥,你这装备还真够齐全的。”宁从则赞赏的伸出了大拇指。
“嘿嘿,那是必须的呀,我这里还有很多工具呢,都在后备箱里面。”宁从则现在越来越觉得林逸飞开窍了,不再像以前那样死板。
这段时间正是三伏天外面非常大的太阳,几乎是打个鸡蛋放在路面上都会被烤熟。
两人就这么顶着炎炎烈日守在了这里,幸好车上空调的动力足够强劲,不然他们还真够受罪的。
他们就在这里这么守了好几个小时,到后来宁从则都有些忍不下去了,终于在黄昏时分有了情况。
“宁哥,你看那边!”
无精打采的宁从则,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它透过后视镜寻着林逸飞指的方向看过去。
在后面不远处的地方,有两个像是保镖一样的人,戴着大墨镜,这两个大壮汉把一个老人护在中间,慢慢的从他们这边走过来。
这附近只有一个小铁门,很明显,这个老人应该就是这里的住户了。
能够在盛家牢不可破的防御里面开一个小口子出来,这个人的身份肯定不一般,宁从则在心里想着,这也是他在这里蹲了这么久的原因。
这可能是他们唯一的一个突破口了。
“仔细看一下附近还有没有其他人。”宁从则严肃的说道,他不相信这么重要的一个人会只有两个保镖跟着。
“我都盯了这么久了,附近肯定没有其他人了,倒是刚才一对巡逻的人路过的时候,都停下来跟这个老人打招呼。”
宁从则的嘴角逐渐泛起了笑容,果然不出他所料。“今天既然碰上了我,那就只能说明你运气不好了。”
当然他也没有想着要对这个人怎么样,只是利用它来做一些事情罢了,宁从则虽然不是什么善茬,但绝对不会滥杀无辜。
在这两人紧张的注视之下,那个头发花白的老人在两个保镖的护送下,终于走到了那个小铁门前面。
小铁门上连一个锁都没有,他就直接推开,走了进去,目送着头发花白的老人,回到家里之后,两个保镖就直接离开了。
这倒是方便的人宁从则和林逸飞,要是他们一直在这里守着的话,还真不好下手呢。
“飞哥啊,你看看,你看看这情况,此时此刻,我真的想大喊一句天助我也!哈哈哈。”宁从则明显的心情大好,我们的在这里守了一下午的功夫,总算没有白费这么多努力。
“先吃点东西,等天快黑了我们就动身。”说完宁从则把自己一早就准备好的一些零食拿了出来。
夏季的黑夜总是来的比较晚,晚上8点多的时候,天空才逐渐转变为灰蓝色。
在一个没人注意到的角落,两个身穿便装戴着帽子和大口罩的人突然窜了出来。
他们两人对视眼,在一对巡逻的人刚走开的时候,卡准这个时间点一下子窜到了小铁门旁边。
宁从则顺手捡起了地上的一块小石头,两根手指夹住,轻轻一弹,就把铁门上面的监控探头给打歪了。
正打算直接推门而入的宁从则,却被林逸飞给一下子拦住了,只见林逸飞从背后掏出了一个不知道是做什么的仪器,一个人在那里鼓捣了一会儿才转过身来,对宁从则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果然这里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简单,铁门前面是有热感应装置的,所以我们一走过去就会触发警报。”
“那你刚才搞定了吗?”
“必须搞定了!”
“走着!”
宁从则轻轻的推开这道小铁门,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响,这两个大老爷们儿猫着身子绕到了小房子的另外一侧。
出乎他们意料的是,这里面居然没有其他人,院子里面就种了一些花花草草之类的东西,完全不像他们一路过来看到的其他房子里的奢华。
如果非要给这里一个评价的话,甚至他更像是一栋农村的小房子一样简单。
在市中心最好的几个小区之一里面建这么一个破房子,没错,与其他人的相比,这里只能用破旧来形容,实在是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在院子里面围着房子绕了好几圈,宁从则才放下心来,这里真的可能只有老人一个人住,甚至连个保姆都没有。
宁从则摸了摸自己耳朵上的耳机。“这里的情况有些特殊,我一个人进去吧,你在外面帮我把风,随时保持联系。”
轻轻打开一个没有灯光的房间窗户,宁从则直接翻了进去,而侦察兵出身的林逸飞,在小铁门旁边的一块草坪上趴了下来。
这个房间里面的设施很简陋,就是一个小床和一个书桌,书桌上面的架子上还摆放着很多奇奇怪怪的书籍。
轻轻的打开了门,外面的客厅里面闪烁着微弱的灯光,整个厅里的装饰显得很古朴,一股复古的味道扑面而来就像上世纪80年代的装饰物一样。
新一色的木制家具却不是红木的,只是很普通的那种,他们之前看到的那个头发花白的老人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
电视里面播放着前几年非常流行的抗日神剧。
“没想到这个小老头还挺怀旧的。”宁从则喃喃自语了一句,随即他整个人也放松了下来。
不管怎么简陋,这里的位置确实非常的关键,因此他始终相信这个老人在盛家拥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待会儿自己只要去控制了他,就可以方便做很多事情了。
宁从则并没有想着一次性将盛家毁灭,但是必须是要对这些一直跟自家媳妇做对的人一些教训的。
慢慢的从房间里面走出来,宁从则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要对这个老家伙温柔一点,不然看到这幅风烛残年的样子,要是一不小心给吓出心脏病那还真有点麻烦。
“既然来了就不要藏着掖着的,出来吧。”老人的声音不大,甚至听起来有些颤颤巍巍的,但却非常清晰的传进了宁从则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