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到校董办公室,发现赵芊柔站在赵校董身旁,一脸不屑地看着我。
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人家老爸是校董事长,平时在学校里嚣张跋扈,为所欲为也不会受到惩罚。现在还有她爸做靠山,当然可以变着法子整我。
“吴果。”赵董事长抬头看我。
他看起来容光焕发,俨然是一位成功人事。
“听学校里很多人都说你加入了邪恶组织,还在学校里宣传迷信,弄得大家人心惶惶,是这样么?”
怎么可能,我坚决地摇摇头,我虽然不爱理风言风语,但是不是的事情我决不承认。
一旁的赵芊柔哼出声,“你摇什么头。我们都亲眼看见你在宿舍里整天疯言疯语,神神鬼鬼的,这不是迷信是什么?”
赵董事长认同她的话,在等着我的回答。
我万分无奈,我一张嘴在您心里的分量不及您女儿万分之一。我说什么又有何用。
“你这是污蔑,证据呢?”
赵芊柔毫不退却,那咄咄逼人声音像鸡叫般尖锐,“你还要什么证据,赵明辉就是被你逼疯的,你逼他跟你一起,谁知道他不肯,生生被你逼疯了!”
“并没有直接证据证明他是被我逼疯的。”我十分冷静,并不畏惧这样的场面。
“呵,就是赵明辉亲口和我说的。是他找我求救,希望我能帮他对付你这个疯女人!”
赵芊柔走近我,“你想要证据?证据比比皆是,你包里全是那些见不得人的鬼符!”
突然门外有人敲门,进来了几个学生部门的人。他们的里拿着一个书包。
“赵芊柔,你凭什么拿我的包!”我试图将我的包抢过来,没想到她先一步抢过。走到她爸面前,拉开了我的书包。
因为昨天的事,我刚回宿舍,还没来得及整理书包,里面自然是正常看了都会觉得诡异的东西。
哗,赵芊柔将包里的东西一下倒在了办公桌上。数不尽的黄符从包里飞出,还有罗盘,朱砂等等。
“这就是你平时用来修炼和逼疯赵明辉的工具吧?还挺齐全的啊。”赵芊柔挑着眉毛对我说。
赵董事长的脸色越来越差。“我没想到我们学校竟然会招来这种学生。”他看向我的眼睛全是鄙夷和惋惜,“吴果,你还有什么想说的。”
我心里其实想说,您觉得我还有什么能说的。
赵董事长叹了口气,说道:“你要知道在学校里信*教,还到处宣扬,最后还把同学逼疯,会有什么后果么?这个行为多么恶劣你清楚么!”他气愤地拍了拍桌,“你自己信这些东西也就算了,还把同学拉下水,你过不过分,愧不愧疚!”我平静的双眼迎上他愤怒的目光。
“不是我干的我没必要觉得愧疚。”
“你这”他的手指指着我,“一点忏悔之心都没有,我们学校不会留你这样的人!”
我一言不发,如今脏水已经被泼成这样,再说无妨。我就这样静静地站着,等待他们的裁决。
他看我相当是默认了,摇了摇头,便走出了办公室,我听到他给教务部打了个电话。
接下来几天,我心情异常平静,等待着学校的结果。可是我没想到这么严重。
当我知道我被学校开除时,是田蕊和徐思明一把鼻涕一把泪地跟我转告的。
“果果啊,你可完蛋了!你可白白浪费了四年啊!你能不能去求求赵芊柔,让她给你留个情面啊。”
我心情也很难受,毕竟我也想要个毕业证。但是学校给出的判决不可能再收回。我只能面对这个事实了。还好我还有师父,倒也是有糊口的能力,还不算太惨。
我安慰完田蕊和徐思明后,她们就一起帮我收拾了行李。打算一起去学校门口吃最后一顿饭。
告别过她们后,我提着沉重的行李走出了校园,走到门口时,回头看了看我这四年来最熟悉的地方。即使我离开了这里,它还是这么充满朝气,充满魅力。
我瞬间明白了我的渺小和无足轻重。
突然间我拿着行李的手一轻,好像是有人把我的行李拿走了。我回头一看,就看见君临深邃的眼睛,和那温暖如春的笑容。
我就知道,无论我在哪个地方跌倒失败,都有他就在身后等着我。
他手里拿过的行李,摸了摸我的头,“我的妻,看来你终于要和为夫住在一起了。”
我忧郁的心情一扫而光,上前抱住了他。
“没事,为夫都知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别说你,一百个你,一万个你,我都养得起。”
由于太晚,我们就临时找了一间酒店。在房间里,我和他诉说着今天在学校的遭遇。
说着说着我们就困了,在酒店的床上相拥而眠。
溪水淙淙
半睡半醒之间,耳边传来悠悠山野之声。
我迷迷糊糊睁开眼,看见的是参天古树那密密麻麻的树枝之间的缝隙。阳光透过交叉的空隙洒在我的脸上,暖融融的。
这是哪?
我躺在一片山林之中,这里万木峥嵘,依稀之间,我似乎能看见那树林之外的险峻高山。我不仅感叹,这真是个避世绝俗的好地方。
我知道这是个梦,便不觉害怕。独自一人在山林里走着。这个山林非常幽静,除了各种植物和溪流之外,我便没有再看见任何的生物。
突然我听见了交谈的声音。
有人?
我连忙寻找着声音的出处,随着声音接近,我在一棵大树下看见了三个人。其中的两个人,我不能再熟悉。
一个是穿着白色长袍的挺拔男子,正是君临。
一个是退开几步之远,穿着月白色轻纱长裙的女子,和我一模一样。
还有一个女子,长相极其美丽,美丽却不妖冶,清秀过人,像一朵含苞待放的白百何。她就站在君临的身旁。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我们两个会出现在这里?君临身边的女子是谁?
我不敢走上前去,只能偷偷地躲在不远处的大树背后,观察着这一切。
他们交流的声音刚刚能收入我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