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有什么事,我怎么办?”
我还在挣扎,突听见他这句话,我骤然停下手,安静的任他胡乱作为,他猛烈急迫,恨不得一口吞了我。
“盛承彦,你刚刚说了什么?”我不太相信自己耳朵,抬手推了推他的肩头。
唇上的疼很清晰,他咬得越来越过分,没等来回答,我索性也咬回去。
两人就像在争分夺秒抢夺着什么,不给对方攻击和停歇的时间,开始充满火药味,莫名其妙,那股火味偏了轨,越来越火热。
正在两人都不知道局面怎么会发展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时,门口有声音过来。
“哎呀呀呀,你们两个注意点,别打得这么火热,还有孩子呢,是想把小不点教坏吗?”叶瑶的声音不合时宜的响起来。
我如遭雷劈,迅速惊回神,毫不犹豫推开盛承彦,而后看向门边,叶瑶着小不点的眼睛笑得贼眉鼠眼。
被推开的盛承彦脸色极度不好看,眼底隐隐跃着不爽,脸上也有那么点哀怨的意思。
叶瑶眼睛直瞅着我的领口不放,我看下去,老天爷啊,什么时候扣子都被解了两个,我忙系上,狠狠剜一眼盛承彦。
“可能我们来的不是时候,妙妙,咱们一会儿再来找你妈妈,现在她和你……”关于小不点如何称呼盛承彦的问题,叶瑶有些犯难。
“小妈妈,我知道妈妈和这个叔叔有事情要谈,我们出去,一会儿再来找妈妈。”
我和叶瑶都看住小不点,眼里全是赞赏的眸色,对,喊得太对了,就喊叔叔!
叶瑶捏了下小不点脸蛋,故意咬重叔叔两个字,“对,妈妈和叔叔有事情要谈。”
某个人,脸色真的难看到极点。
等叶瑶和妙妙离开,我被盛承彦扑到在床上,以为他兽.性大发,这个时候还要对我做什么,还好,他只是保持这个姿势从上而下的看住我,“叫你妈妈,叫我叔叔?”
原来是在计较这个,我笑了笑,“小孩子嘛,她自己乱叫的,你别往心里去。”
“是吗,我怎么感觉她叫我叔叔,你很开心的样子?”盛承彦掐住我的下颌。
我翻了下白眼,“那让她叫你什么?叫你爸爸,可是这样叫合适吗?我们是领证了,法律上你的确是我丈夫,但没规定我领养回来的孩子,要跟着叫你一声爸爸。”
盛承彦凝着我的目光冰冷起来,“那你想让她叫谁爸爸,莫明捷?”
不知道这个话题跟莫明捷有什么关系。
莫名其妙的提起他,我会误以为你是在吃醋,当然这话我没说。
“她不用喊谁爸爸,有妈妈就行了。”
盛承彦逼近我,我想偏头,他手上用了力,我下颌被禁锢住,无法活动,“看你还是嘴硬,没被收拾够。”
最后,我差点被盛承彦吃干抹净,要不是叶瑶和妙妙在外面等得不耐烦了开始敲门,这会儿还在他嘴里。
两人收拾好,盛承彦恢复清冷禁欲,在沙发上坐下时,冷峻得像一尊雕塑。
叶瑶抱着妙妙进来,“你俩终于完事了,小不点从昨晚就念叨着要过来看你,早上要不是我哄着,早冲过来了。”
我脸又烫又红,“昨晚你们睡的哪里?”
“你之前的卧房。”
我把妙妙抱到床上,可是没一会儿,小不点哭了起来,我和叶瑶顿时慌得手足无措,“妙妙,你怎么了?是不是饿了?”
妙妙摇头。
“你是不是想尿尿?”叶瑶问。
妙妙泪眼朦胧,瘪着嘴,一副被欺负了的样子。
她一哭,叶瑶心都碎了,忙抱手里安慰,“妙妙乖,妙妙不哭,你说,什么事,是不是被谁欺负了?”
小不点断断续续的哭道,“妈妈受伤了,好多地方,妈妈好可怜。”
小不点边哭边指了指我领口,叶瑶不明所以,弯下腰拉过我的衣领,看见肩头上的印记时,老脸一黑,“那个妙妙,妈妈她没有受伤,不碍事的,别哭了。”
我忙捂紧自己的领口,瞪了眼沙发上的始作俑者。
不多时,叶助理从外面进来,他手里拿着一叠文件。
“盛总,关于收购盛氏……”
“去书房等我,我马上过来。”盛承彦面不改色的止了叶助理的话。
“好的,盛总。”
我虽然在和妙妙玩闹,但耳朵尖已经快贴到那边去。
看盛承彦径直走向衣柜,估摸着他要换衣服,我赶紧带着叶瑶和小不点离开。
“走吧,去我的房间。”我下了床穿上鞋,揽过抱着妙妙的叶瑶往外走。
刚走到门边,我被盛承彦勾住衣领子带了回去,“你要去哪里?”
叶瑶看情况不对,立时抱着妙妙要冲进来,我忙看住她,“没事没事,你抱孩子先去我房间。”
“真没事?”
我点点头,“没事。”要不是丫的换衣服没有去洗手间的习惯,她也不用这么着急的赶人走。
都走了以后,盛承彦搂过我沉着脸走向衣柜,“知道我留你下来做什么?”
我干笑了下,“不知道,你直接说。”
“把我裤子一条条的剪了个口子,让我穿出去出洋相,是不是觉得倍儿爽?”他危险靠近,目光灿亮如星辰。
这种事就是所有证据摆在面前也不能承认!
“你说什么,我不知道。”我准备退后一步,被盛承彦掐住腰抵到衣柜门上,“真不知道?”
他领口微敞,我低头,自然能看到他的胸口,脸上微微一热,“不知道,我是个成年人,那种事那么幼稚,我怎么可能做。”
盛承彦冷冷一笑,“那好,既然不是你做的,你在里面给我找一条能穿的,坏一个口子都不行,找不到,你今天就待在这个房间里,哪里都别去。”
什么?!
不带这么为难人的。
里面裤子全是我剪烂的,上哪去给他找一条好的,不可能,这辈子都不可能找到。
我脸上的表情比吃了苦瓜还让人苦三分,“盛总,你身上衣服裤子没……”
盛承彦一脸淡笑,抬手指了指已经在他裤子上变干的红漆,大抵就是脏没脏自己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