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天堂和任天庭两兄弟看着前边两个背影,后者再看向自己的哥。
“这夏凡……真有什么神奇本事能让那几个杀手招供出来?”
任天堂微微摇头:“我也不知道。看看吧,反正死马当作活马医。”
说着,就跟了上去。
任天庭站在原地不动,目光一点点变得阴沉下来。
先是看着任天堂背影,接着又稍微抬头看向更远处的那两人背影。
他脸上抹过一丝阴煞之气,好像还透着几分紧张。
他哑然失笑,晃了晃脑袋,轻声自语:“不可能的,夏凡就算再厉害也不可能让他们招供出来。这小子要是有这样本事,那简直可以称为神仙了,可这世上真有神仙吗?”
任天庭冷冷笑了一下,就跟了上去,脸上始终有一抹挥之不去的诡异。
接着,他们就一起进入某间阴暗潮湿又布满血腥气息的地牢。
地牢里不断发出一声声凄厉惨叫,撕心裂肺的,让人一听就毛骨悚然。
任盈盈走进去没一会儿就花容失色,任天堂让她出去呆着,不要看地牢里那么血腥的场面。
任盈盈摇摇头,挺倔强:“我要跟着夏凡,他不怕我也不怕。”
夏凡在她后脑上轻轻一拍。
“我是男人你是女人,这怎能一样呢?你先去外边呆着吧,我办完事儿就来找你,咱们一起玩。”
任盈盈顿时眉开眼笑,欢天喜地出去了。
任天堂这么一看,心里相当不舒服。
在他眼中,这夏凡来历不明,虽然功力高超,但却是个十足十的危险人物。
而且也没显赫家世,绝对配不上自己女儿。
相对来说,南宫齐天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不过现在这家伙也让他有点失望,做事太不利落了。
最糟糕的就是,他居然打着给女儿办宴会名目,暗地里却布下针对夏凡的杀阵。
万一真大开杀戒,让女儿遭到池鱼之殃,那可如何是好?
但失望归失望,在任天堂心中,南宫齐天还是比夏凡好很多的。
跟夏凡并肩走在一起,任天堂淡淡地说:“夏凡,看来我女儿对你确实相当不错,青睐有加,不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夏凡嘿嘿一笑,舒服抬起双手,十指交叉放在脑袋后边。
他带着几分调侃语气:“还有什么打算?有这么一个家财百亿的千金大小姐喜欢我,我当然要紧紧抱住她大腿,让她对我爱的死去活来。这样子我每天什么活都不用干,尽情环游世界就行。金钱美女招之即来,多爽呀。”
顿时,任天堂气歪了嘴。
有这样说话的吗?
说得好像你想抱大腿的那千金大小姐不是我女儿似的。
任天堂更是下定决心,绝不能让这小子得手,女儿绝不嫁给这种男人。
这时,任天庭也走了上来。
他倒是很会察言观色,听到夏凡说的那番话,又看看哥哥被气歪的嘴巴,顿时明了。
他笑呵呵说:“夏先生,虽然你确实非常厉害,居然连血腥堂杀手都不是你对手。但这世上要混得风生水起拥有一席之地,不是单单靠功夫就能达成的。也不可能抱某个千金大小姐大腿,就能实现财富自由。你以为我侄女喜欢上你,你就能得到世上一切吗?”
“哪有那么容易的事儿,你可千万不要想歪了哟。”
这语气充满嘲讽,阴阳怪气,但夏凡却好像没听到似的。
这会儿,他已经走到地牢里。
那发出惨叫的人近在眼前,那副场景让夏凡都看得触目惊心。
只见一个三十多岁的汉子被绑在一张铁床上,周围则吊着四五个血淋淋的汉子。
一个个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甚至有的手和腿都要被打断了。
那白森森骨头都冒了出来,参差不齐。
有的晕过去了,有的还醒着,虽然脸色充满痛苦,但睁开的眼睛却露出十足桀骜不驯。
这眼神好像在说,哪怕你们这群狗.娘养的把我粉身碎骨,老子也绝不会说出一句话!!
特别是躺在铁床上的那家伙,是所有伤者当中情况最严重的。
铁床边两个狰狞大汉用一根铁钳叼着一个大号塑料袋,另一只手拿火机把它点燃。
塑料袋燃烧后,就不断往下滴落火焰。
这些火焰落在那大汉脚上、腿上、甚至是腰腹之上。
在燃烧过程中,把大汉皮肉烧得焦黑一片,还冒出了油。
这会儿,这倒霉家伙从脚到腰已完全烧毁。
他裤.裆里的那家伙都被烧得惨不忍睹。
但旁边两个逼供者仍不断烧着塑料袋往他身上滴,好像要把他浑身皮肤烧得全部焦黑才罢休。
大汉不断发出凄厉惨叫,比杀猪还要惨。
其中一个逼供者冷冷说:“我看你还是招了吧,说出是谁雇佣你们来杀害我们大小姐的,也省得吃这么多苦头,看你都叫这么惨了还不招供。”
另外一个则哈哈一笑:“看得出来你很怕疼啊,搞得像个小毛孩。我要是叫成你这样,我都会觉得丢人,既然这么痛苦,为什么不招出来呢?要等这塑料袋烧到你脖子上和脸上吗?”
他一边说,又一边把正燃烧的一只塑料袋一抖。
顿时,啪嗒啪嗒又掉下几团火焰在那家伙的胸膛。
那家伙大片皮肉被烧得翻卷起来,甚至还发出滋滋声。
倒霉家伙又是几声惨绝人寰的叫声,接着就哈哈大笑。
他声嘶力竭:“老子就喜欢惨叫,怎么着?有本事把你们塑料袋烧到我嘴里,让我发不出声音啊!我这叫起来爽,不行啊?”
这家伙虽然伤那么厉害,叫那么惨,但脸上流露出来的彪悍之色,依然让所有人看得触目惊心。
两个逼供者都有些挂不住脸了。
刚说话的那个,骤然把燃烧塑料袋往受刑者头部一挪。
那人还在说着话,几团火焰就掉在了他嘴巴里。
顿时,他嘴里就起了一团火,烧得他更是哭爹喊娘。
但喊完后,又发出狰狞的笑声。
他甚至用力挣扎扭动着拴住手脚的铁链,弄得它们哗啦啦响。
他大喊:“来,有种就烧死我!要是老子怕了招供出一个字,都管你们叫爷爷!!”
这番嚣张话语,让已经走到旁边的任天庭一声厉喝。
“妈蛋,想把我侄女杀死还这么嚣张,别以为把你干掉,我们就问不出什么,现在来个杀鸡儆猴!!”
他猛然窜去,从旁边骤然抽出一根细长尖锐的铁钎,朝那家伙脖子就狠狠捅去。
这种铁钎本来也是一种刑具,用来刺入受刑者手指或脚趾。
可现在却穿透那人脖子,从另外一边刺出,甚至还带出几滴黑血。
没多久,大汉脖子两端流出大量鲜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