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市核心区,一栋豪华会所五楼,金碧辉煌,十分高大上的包厢内。
平时美女如云,到处都是穿着短裙、短裤的性感美女,到处都是兼职大学生、白领、少妇的会所,此刻却是十分冷静。会所内不仅没有了兼职的女人,更没有了上门的客人。
因为高飞被通缉,所以高飞旗下的小贷公司和洗浴中心与会所,都全部暂停营业。不过所幸这些洗浴中心和会所的法人都不是高飞,归属权也不属于高飞,所以只是暂时关闭,并不会被没收。
高飞在,掌控这些洗浴中心、会所和小贷公司的头头,自然不敢反抗高飞。因为高飞不仅拥有赫赫威名,更拥有足够的把柄。他们谁敢反抗高飞,那高飞就能轻易捏死谁。
所以高飞活着时,虽然这些洗浴中心、会所和小贷的法人不是高飞,但归属权却在高飞手中。没人敢不服高飞,也没人敢中饱私囊,把盈利藏起来,不交高飞。
他们最多是从高飞手里得到分红和提成,然后借着高飞的威名作威作福,随意玩女人。其它的事,他们想都不敢想。
毕竟高飞对旗下所有产业掌控力十足,虽然法人不是高飞,但却没人敢不听高飞的话。这些名义上的法人,不过是高飞的棋子,是高飞的傀儡罢了。
谁要认为法人是自己,那公司就是自己的,那还真是做梦。纵然高飞没有玩出抵押公司,债权合同那一套。但是这些高飞的手下,也绝对不敢背叛高飞。
毕竟地下社会和正面社会不同,正面社会虽然也会搞假法人那一套,但是假法人也只是假法人,不可能有实权,有资产。因为一旦这个假法人想要弄假成真,便会发现他旗下的公司看似盈利蓬勃,但其实早就被人抵押给了某个中介公司。而且不仅公司资产抵押出去,公司账上还欠了很多钱。
这个想要弄假成真的假法人不仅得不到公司,更会欠一屁股债,被人催债。一个不好,还会被判刑坐牢。
而仔细去查就会发现,这抵押公司的背后还有抵押公司,再抵押公司的背后,便有母公司。而它的母公司,这个洗白的母公司,才是真正控制者旗下的公司。
控制者便利用这个母公司控股,操控一些处在违法边缘的小公司。用这些小公司赚钱,再用母公司洗白。纵然小公司被查,但也查不到母公司的头上。法人一级一级的查下来,等查到他时,他完全可以说不知情,可以彻底脱身!
地上社会是这个办法,而地下社会,却没有那么多套路。地下社会只有一个套路,那就是不服的话,很可能会死。因为高飞可不会对贪墨自己财产,有意贪污自己公司的人客气。
高飞毕竟是道上大佬,做事还是喜欢道上的雷厉风行。他不搞那些虚的,想要坑他,便要做好被他弄死的准备。
曾经高飞活着时,便有一个小贷公司的头头赚了钱。这个头头赚了上千万后,便心生贪意,不原意把钱和公司交给高飞。因为公司法人是他,他直接改了公司名称,便宣布和高飞旗下的小贷集团停止合作,自己单独搞。
因为法人是他,高飞根本就没有持有他公司的股份。所以他不管怎么搞,高飞都告不了他。毕竟高飞没有丝毫证据,说明这公司是高飞的。
不过他高兴了还没一礼拜,他就永远高兴不起来了。因为一礼拜之后,他的尸体便在护城河内被发现。发现时,已经被泡的面目全非,成了水肿的面包。
高飞对背叛他的人,可不会有丝毫客气。这个人的下场,便是最好的下场。最终在这个人死后,公司重新回到高飞旗下,继续替高飞盈利。
而这个人的身后事,那自然是不了了之。这个人的家人还担心高飞报复他们呢,怎么敢去报警,敢去找高飞的不痛快。
再说他们报警也没用,因为这个人是自杀,而不是他杀。毕竟这个人身前留下了悔过的遗书,遗书上说他是‘造孽’太多,活不下去了,选择自杀,选择跳河自尽,一了百了。
很显然,如果这个人的家人敢去追究他的死因,敢去找高飞的麻烦。估计用不了多久,他们一家人都会整整齐齐的跳入护城河,去地下团聚。
出了这个事后,高飞的一众手下那里还敢不听高飞的话。虽然他们是公司的法人,但高飞说什么,他们便要听什么。
但现在情况却有所不同,因为高飞死了。而且高飞的儿子在国外,纵然要回国,但也不可能很快回来。
高飞死了,自然就没人约束他们了。而高飞旗下的公司,也就变成了他们各自的公司。他们现在都是公司法人,都身家过百万!
“各位,飞哥已经死了,大家说说,现在我们怎么办?”高飞的心腹,也是高飞活着时,高飞整个集团威望仅次于高飞的一个中年人,便冷眼扫过在场的二十几个小头目:“各位,飞哥身前没有任何遗言留下。飞哥的公司该谁继承,大家拿个主意吧。”
“飞哥都死了,公司还有什么继承不继承的。我倒是觉得现在最重要的是把我们自己置身事外,别被警察查了。要不然,我们都要下去给飞哥作伴。”又一个头头说道。
“这个倒没那么恐怖,毕竟飞哥死了,死无对证。只有飞哥掌握我们违法犯罪的证据,飞哥死了,警方也就抓不到我们的证据了。”再一个头头说道:“我倒是觉得,当务之急是推选新的老大。毕竟没有新的老大,我们就是一盘散沙,容易被人各个击破。”
“那还用推举?”
一个高飞身前的心腹,对高飞十分忠诚的头头便直接腾的一声站了起来:“各位,我们手中掌控的公司,那都是飞哥的公司。我们不过是飞哥小弟,我们的一切都是飞哥给的。”
“飞哥虽然死了,但是飞哥的儿子还在。”
“父死子继,既然飞哥死了,那飞哥的儿子便是我们的老大。等飞哥儿子回来,我们把手中的资产全部交给飞哥儿子,任由飞哥儿子分配,不就行了?”看着众人,他便说道:“我们要向尊敬飞哥一样,尊敬飞哥的儿子,听从飞哥儿子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