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组、三组,敌人在配电室,抓住他,一定要抓住他!”
慌了头的龚晨拿起对讲机,便直接对二组和三组下了命令。而在龚晨下达命令后,刚刚跑到三号岗的二组和三组,又只好掉头跑向配电室。
“我们的别墅防御系统,还是有问题。”
秦老爷子喝了一口茶,对身旁的赵秘书低声说道:“记住今天的教训,如果不是小何亲自给我们上演了一幕刺杀演戏。那等真正碰到高手刺杀时,恐怕今天你我,都要横尸当场。”
“秦老说的是,我稍后就向何先生请教,让何先生安排一下,看看别墅的防御体系,到底那里还需要改进。”
赵秘书闻言,自然十分诚恳的回答了秦老爷子。虽然何苦还没有进入监控室,但赵秘书很清楚,这已然是时间问题。
此刻龚晨被何苦耍的团团转,只能够跟在何苦屁股后面吃灰。如此情况下,想要指望龚晨保护他们,那是痴人说梦。
“何苦,你还真有些本事。”
看着窗外在月光照耀下,阴暗又有些明亮的院子。再听着一众保镖急促的脚步和呼吸声,秦奕薇美目之中精光闪烁。
在精光闪烁中,秦奕薇又有了一丝羞涩。她想起之前和何苦赌注,如果何苦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她该怎么办?
“他敢,她要提出过分的要求,我绝不同意!”
秦奕薇虽然不会赖账,但也不想服从何苦一些过分的要求。美目一转,一个完美的理由便出现在她脑海。反正之前他有言在先,何苦违反价值观的要求,她都不会答应。
到时候只要何苦提出的要求过分,那她就可以搬出价值观的事。用价值观的事,直接堵住何苦,让何苦无话可说。
“秦老、小姐你们放心,有我在,他进不了监控室。”
关住监控室的屋门,紧靠屋门,龚晨脸色青黑。他知道他已经输了,而且输得很惨。
“咚、咚、咚。”
没让龚晨久等,监控室的屋门被敲响。显然,何苦就在门外。
“开门。”
秦老爷子深吸一口气,对龚晨下达了命令。虽然何苦没有直接闯进监控室,但大家都清楚,这局别墅保镖已经输了。
因为只是普通防盗门的监控室大门,又岂能拦住何苦。只要何苦想,他可以在几秒钟内,直接打开这防盗门。
现在之所以没有立刻开门,一来是何苦不愿意破坏别墅的物品。毕竟这是演习,何苦并不是真正的想要刺杀秦老爷子和秦奕薇。
二来也是何苦给龚晨与保镖队一个面子,毕竟何苦直接开门闯进去与龚晨带人出来,给人的感觉会不一样。
虽然结果大家都心知肚明,但这样最起码可以给龚晨一个台阶,给龚晨一个面子。让龚晨不至于彻底的颜面扫地,无颜见一众保镖和秦老爷子。
“是。”
龚晨并不傻,虽然指挥艺术不行,但人情世故他懂。他知道何苦不开门,那不是因为这个防盗门能拦住何苦。而是因为何苦给他留了面子,没让他彻底颜面扫地。
如果此刻他不听秦老爷子的命令,死守监控室屋门不放开,那才是彻底不要脸,会失去所有面子。
如果他真要这么做了,都不用秦老爷子辞退他。就是他自己,也没脸去见一众保镖,继续待在秦家了。
“咯吱。”
打开监控室屋门,龚晨看着站在门外的何苦,对何苦微微点头。虽然知道何苦给他留了面子,但此情此景,他对何苦还是挤不出笑脸。
没有当场动手就不错,让他笑着和何苦打招呼,那还真是难为了龚晨。以龚晨的厚黑学实力,他还真做不到这一步。
被人打脸还能笑脸相迎,还能把另一面伸过去的人,那都不是一把人。这种老谋深算,隐忍十足的人。要不是奸雄,要不就是傻蛋。
“小何。”
“何先生。”
“哼。”
见到何苦,秦老爷子和赵秘书都热情的和何苦打了招呼。而秦奕薇则是冷哼一声,显然对何苦还颇有意见。
“秦老,赵秘书。”
秦奕薇冷哼,那何苦也不会热脸贴冷屁股。他没有理会秦奕薇,而是笑着和秦老与赵秘书打了招呼。
“今天这一场演习,果然让我大开眼见。以前是我孤陋寡闻了,是我见识太少。”看着何苦,秦老爷子大笑一声,毫不介意的说出了自己的短处。
“秦老那里话。”
秦老爷子可以直说自己的短处,但何苦却不能和秦老爷子说,你真是孤陋寡闻。所以笑了一声,和苦笑着说道:“这是很正常的事,毕竟华夏承平已久,很少有这样的刺杀情况。”
“不仅是秦爷爷你,我估计整个华夏百分之九十的达官贵人,都是这么一个情况。除却那些和中亚和西方有大规模生意往来的商人与各界大佬,其余人,情况都差不多。”
“毕竟华夏严格禁枪,而且治安又十分良好。所以秦爷爷你别墅目前的防御状况,在华夏已然是足够了。”
何苦笑着回答了秦老爷子,他这番话说的都是实话,并没有刻意恭维秦老爷子。毕竟华夏治安太好了,大部分人一辈子,恐怕都不会见到有人在街上当场拔刀或者掏枪杀人。
华夏最多的意外死人事件,不是刀杀或者枪杀,而是交通意外。见过交通意外死人的人,绝对比见过刀杀和枪杀的,多的太多。
所以按照目前的情况,秦老爷子别墅的防备情况,的确已经十分完善。纵然是华夏一些恶名在外的劫匪,想要闯入秦老爷子的别墅,那也不可能。
“小何,不知道我这别墅防御体系,还需要改动那里?”
虽然何苦说目前的别墅防御体系已经很好,但秦老爷子显然还没有什么安全感。看着何苦,他再次问道:“具体改动示意,小何你和小赵与小龚商议一下。”
说着,秦老爷子看向赵秘书和龚晨:“听从小何的安排,小何说怎么改,那就怎么改。”
“是。”
“是,秦老。”
赵秘书倒是没什么,龚晨虽然有些不愿意,但形势比人强,他也只能点头遵命,不敢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