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听到了避子药的事儿!
沈从南身体好了事公开以后,是很想要孩子的。
云黛竟然偷偷背着他吃避子药!
云黛不知道沈从南回来以后,会如何整治她!
她摸了摸脖子,刚才还笑话赵灵儿窒息的样子,马上就要轮到自己了!
怎么办?
用什么来讨好沈从南呢?
做里衣?
现在做也来不及了啊!
在榻上换个花样儿?
沈从南似乎十分热衷这事儿,并乐此不疲。
对,就这么办!
可是,小腹突然一痛,感觉一股熟悉的热流汹涌而出。
云黛:“……”
完了,今天注定脖子要挨掐了。
赶紧去厨房,用灵泉水煲了一锅银耳莲子汤,败火的。
沈从南回来的时候,汤也好了。
云黛扬着明媚的笑脸,殷勤地迎上去,“夫君,您回来了!”
沈从南冷眼睨着她:“无事献殷勤!”
云黛假装没听见他的冷嘲热讽,死皮赖脸地牵着他的手进屋。
笑眯眯地将他按在椅子上,“坐好,等着哈。”
说完,就跑了出去。
沈从南蹙眉坐在那里,有些莫名其妙。
这神秘兮兮的样子,这是要给他惊喜?
难不成又是里衣?
沈从南眉头蹙得更紧了。
看到云黛端着汤盅进来,暗暗松了一口气。
云黛将托盘放到桌子上,“银耳莲子汤,特意为你煲的。
过年大鱼大肉的,吃的太油腻了,喝这个爽口降躁。”
说着话儿,就给沈从南盛了一碗,放到他面前。
沈从南本来不想喝,但银耳和莲子的清香沁人心脾,让人闻了就口舌生津。
云黛见他不动,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吹了吹,送到他嘴边。
桃花眼里都是期待:“尝尝。”
沈从南眸色幽深,张嘴含住了勺子。
立刻,一种特有的清香味道,充满了口腔。
这种味道,只有云黛才能做出来。
云黛又舀了一勺,轻轻地吹,再次喂给她。
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勺子轻轻碰到碗的声音和两人绵长的呼吸声。
一个喂的认真,一个吃的认真。
云黛很专注,很安静,眉眼间笑意蛊然。
烛光打在她的脸上,显得她格外恬静乖巧。
这让他想起几年前的花灯节,她提着一只小猪花灯,站在一株缀满灯笼的松树下,就笑得这般明媚灿烂。
“沈世子,你为什么天天冷着脸呀?是不是过得不开心?”
“嗯,因为花灯节,没人送我花灯。”
“给,这个送给你!是我最喜欢的,你喜欢吗?”
小猪憨态可掬,很是可爱,就如她。
他接过小猪灯笼,往上举了举。
柔和的灯光打在她的俏脸上,皮肤又白又嫩,桃花眼水灵灵,小嘴儿红润润……
刚刚发育的身形,犹如正要开放的花朵,初具玲珑之态。
他顿时觉得心头一紧,心脏狂跳了几下。
当晚他就做了个梦,不得不半夜起来,洗澡换里裤。
那是他的第一次,懵懂的他觉得那种感觉真的很奇妙。
今晚,他尽快处理完事情,赶过去陪她,想和她一起看花灯。
可是,却听到她在偷偷地吃避子药!
她不想要他的孩子!
还有那个狗屁黛梦宅,都不让他在那住!也不让他在那张床上要她!
为什么?!
傅时言都瞎了,都废了!
为什么她还不能接受自己?!
沈从南心中升起浓浓的委屈和愤怒,以至于脸更冷了。
云黛都感觉到屋里气温冷了许多,想再继续喂,可碗里的粥没了。
她扭过腰身,将碗放到桌子上,想再给他盛一碗。
沈从南的目光落在她白皙修长的手上,然后是明艳动人的脸,修长优美的脖子,鼓鼓囊囊的胸,扭着的纤腰,弧度圆润的臀部……
口干舌燥,喉结上下滚动,小腹发热发胀。
云黛又盛了一碗,用勺子搅着降温,“多喝一点,有好处……哎!”
手里的碗被沈从南拿走,然后被他搂入怀里,狠狠地吻住。
这个吻来的太快太突然,云黛懵了一瞬。
她很快就回过神来,马上紧紧地抱住他,热情地迎合他。
心里默念:忘掉避子药的事儿,忘掉避子药的事儿!
沈从南感受到了她的热情回应,受到了鼓舞,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扣着她的后脑勺,吻得更加……凶猛。
云黛感觉到他很愤怒,很狂躁。
仿佛,又回到开始的时候。
他的吻,带着霸道的占有欲,和无法言喻的愤怒郁闷。
云黛嘤咛不断,被吻的头晕目眩、神志迷离。
感觉被沈从南扔到床上,压了上来,才骤然回神。
赶紧挣扎推他,懊恼地道:“这几天都不能了。”
沈从南:“……”
他满眼都仿佛写满了‘想要’二字。
那处已经斗志昂扬,蓄势待发。
这时候突然被叫停,沈从南当然十分不满。
他冷声道:“小日子来了?为何这次推迟了?”
云黛:“……”
频繁服用避子药的原因。
但是,她在这个时候可不敢说。
沈从南眸光森冷地看着她,冷声道:“你那避子药的方子伤身体吧?”
云黛被他看得汗毛直竖,吓得手撑往床,挪到了床里。
沈从南一伸手。
“啊!”云黛尖叫一声,迅速捂住了自己的脖子,紧张的都要窒息了。
沈从南伸出去的手,却握住了她的一只脚腕,轻而易举地将她扯到了跟前。
云黛捂着脖子拼命挣扎,不断求饶:“夫君,我错了。不要掐死我,我害怕!
我不是不想要孩子,是觉得现在不是要孩子的时候!”
沈从南俯身压住云黛,俯视着她。
她眼里的慌乱和恐惧,一览无遗。
沈从南皱眉。
她怕他?!
她竟然还怕他?!
这般怕他,竟然有胆子背着他偷吃避子药!
真是又怂又菜,还傻大胆儿!
沈从南沉声问道:“时机不对?我不是跟你解释过吗?
你男人没有那么弱,能护得住自己的妻儿!”
云黛眼珠儿乱飘,拼命想说辞,“是解释过,可是我不想让你操心。
咱们在顺理成章的时候生孩子,不好吗?
那样,将来孩子的出身,也不会被有心人诟病,是不是?”
沈从南看她那心虚的样子,嘲冷地嗤笑一声。
问道:“顺理成章的时候?那你觉得什么时候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