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烈冒火的怒眸,毫不掩饰的瞪着柳羡芙,不留情面的低喝道:“这都是你教出来的好女儿,简直是丢尽了老夫的脸,你现在还不赶紧的去把她弄走?难道还闲丢人丢得不够吗?”

柳羡芙依然是一头雾水,她怎的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一边点头应着南宫烈的话,一边的朝八角亭的方向赶过去,就连脚上的疼痛也顾及不得了。

南宫烈鼻尖时不时发出怒喘声,看得出今日的事情确实将他气得不轻,他显得有些不耐的拨开蓝花锦的柔荑,吩咐道:“交待下去,今日之事若是有人胆敢在外泄露半句,老夫就让他死无全尸。”

充满戾气的低沉嗓音,就连四夫人蓝花锦也不由的吓了一跳,她不自然的润了润嗓子,才应道:“妾身这就交待下去。”

南宫烈紧绷着的脸稍稍舒缓了些,突然眼底划过一抹疑惑,倏地转过头来,视线再度落在南宫云歌的脸上,他这个得了痴傻病的三女儿,似乎出落得越来越水灵了。

几丝秀发娴静的垂落双肩,将吹弹可破的肌肤衬得更若凝脂,脸上未施粉黛却清新动人,肤若凝脂,雪白中透着粉嫩,似乎能拧出水来,双眸似水,带着淡淡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怎么看也不像是个痴傻女呀?

“云歌?”南宫烈若有所思的低沉喃喃道,这个名字当年还是他给起的,只因三夫人安玉初清丽脱俗,嗓音柔美,所以他希望女儿也能够吸取到母亲的优点,云歌确实也没有让他失望,生下来精致秀美。

可谁也没能想到,这位三小姐后来竟然犯了痴傻顽疾,大夫人柳羡芙给南宫烈吹吹枕边风,说什么摊上这种事情的,只怨三夫人不积善德,才会给女儿种下祸根。她这样说说,南宫烈的心里倒还真的有了介缔,从此离三房远远的,他可不想那个女人给自己带来坏运。

“自从顽疾痊愈后,女儿还不曾给爹请过安,还请爹见谅。”

南宫云歌落落大方的欠身行礼,澄净的眸子像溪水般清澈,虽然话里说着请爹见谅,可是语气却丝毫听不出半点歉意之音,脸上也无半点歉意之色。

“你……你的顽疾痊愈了?”南宫烈不能置信的睁大了眼睛,他还曾私下问过宫里的御医,连御医也说无能为力,怎么突然间就好了呢?

“或许是老天爷也不忍心看见娘夜夜以泪抹面吧?竟然让女儿的顽疾痊愈了。”南宫云歌看似云淡风轻的道,话里的意味却耐人寻味。

南宫烈镌刻刚毅的脸上,划过一抹复杂神色,南宫云歌的这句话,竟然勾起了他对三夫人的歉意,这么多年来,他几乎是不闻不问,从来没去看过她,而安玉初也是个内敛的人,她几乎是足不出户,所以近几年来,他们竟然一面也未曾见过。

“你……你娘她还好吗?”南宫烈犹豫了好一会儿,最终略显艰难的吐出这句问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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