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哪有什么不欢迎。又在说笑了不是。”
“你可真是言不由衷!”司徒娴韵白了他一眼。“帅营有人在?”
“……”
见徐平正欲回话,司徒娴韵却是笑着说道:“让本姑娘猜猜!你这龙骁营不受张岳和赵阔的节制,没要紧事,韩忠也不会来。
看你这副表情,是纪月华!她来找你心兴师问罪的吧?”
卧槽!果然是咸鱼精。徐平当即愣在了原地。“这你都能猜到?有东西……”
“很难猜吗?你一点都不了解女人。”言罢,司徒娴韵大步朝前走去。
片刻之后,两人来到营帐之前。看着敲打在蓬顶的雨水,徐平心头顿生一种不妙的感觉。
姜云裳的事才刚解释好,司徒咸鱼又来跑来了。但愿这两人别搞事情!
“进去啊,愣在原地做甚?堂堂镇南大将军,你怕这个?”司徒娴韵走进营帐,自顾自地坐下。
卧槽!就这么进去了?见状,徐平赶忙随其一同入内。
看见来人,纪月华先是一愣,而后骤然起身。“司徒狐狸,你来这干嘛?”
“公主殿下来得,娴韵怎就来不得。”司徒娴韵平淡的回了一句,也没有半点起身行礼的举动。
“这是军营,哪有姑娘跑来军营的?你想干嘛?”纪月华警惕的瞪了对方一眼。
“真有意思!”司徒娴韵掩嘴而笑。“月华公主莫不是男扮女装的汉子?”
看着两人火药味渐起,徐平赶忙插言说道:“司徒小姐来送粮草,此乃正事,月季花你别……”
话未说完,司徒贤韵嘴角上扬。“营门之外,一口一个娴韵,怎么到了帅帐还改口了呢?徐将军莫不是在玩什么新花样?”
“我哪有???”徐平嘴角一抽。
卧槽特么的,司徒咸鱼不安好心,纪月华的智商又是个迷,徐平后背微微一凉。
听她这么一说,纪月华顿时就提高了嗓门。“我不信!永宁和你又不熟,你休要在这里挑拨离间!”
“哪有什么熟不熟的?小时候不都是在南大院玩的?”司徒娴韵始终保持着那种平淡的表情,这反而让纪月华难以捉摸。“永宁,人家说得对吗?”
听闻此言,徐平尚未开口,便被纪月华狠狠瞪了一眼。“永什么宁?司徒狐狸,叫的那么好听,你咋不去天政殿叫?这儿不欢迎你!回你司徒府去!”
“永宁,你不欢迎我吗?”司徒娴韵笑着看向身旁的徐平,轻轻挑了挑脚。
“嗯?”纪月华皱着眉头看着徐平,似乎也在等待答复。
“额……这个,额……”徐平将头一撇,赶忙避开了两人的目光。
“鳖孙,说话啊,你哑巴了?”
“永宁?很难回答吗?”
两女几乎同一时间开口。
戍边司那几个大傻子呢?怎么还不来救驾?军营那么多事,他们就没什么要来禀报的吗?徐平的额头上逐渐冒出一些汗珠。
见他久久不语,司徒娴韵摇着头缓缓站起身来。
而桌案前的纪月华亦是大步朝其走去。
此时的营外,李庆安刚置好了运粮的队伍,正准备去帅营交帐,却被远处的宇文萧大声喝止。
“宇文将军?可是有事?”李庆不解的开口问道。
“没什么要紧事别去帅营,月华公主和司徒小姐在!”
闻言,李庆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宇文将军是怕我打扰到他们吧?不会的,我去交了册子就走。”
“我是怕你腿被人打断……”言罢,宇文萧一溜烟儿便跑不在了。
“莫名其妙?”见其离去,李庆快步朝着帅营走去。
帐外,他一边开口吆喝,一边抬手掀开帐帘。“上将军,都经安置妥当,下官前来交册!”
见到李庆进来,徐平顿时两眼放光!救星来了!“本将这就随你前去栗仓……”
闻言,李庆歪着头不解的问道:“栗仓已经在点库了,不劳上将军亲往。下官是来交账的!”
特么的崽种,你看不懂状况吗?徐平两眼一黑,差点给他一拳。
“徐将军要去哪儿?”司徒娴韵一把抓住徐平的衣角。
而一旁的纪月华亦是开口喝道:“小李子,杵在这干嘛?想挨揍?”
似乎感觉到了气氛有点不对,李庆余光瞟了眼徐平,而后赶忙跑出帐外。
待人走后,司徒娴韵在徐平的耳边轻轻吹了口气。“徐将军想好了吗?”
“你干嘛?”纪月华大吃一惊。“你,你你,你好不知羞???”
“月季花,人家大雨天的过来送粮草不容易!你别闹腾了!”徐平眉头一皱,心中开始有些烦躁。“司徒咸鱼,这是军营,你也别闹了!”
“倒是娴韵唐突了?来得不巧了?惹得徐将军不喜?”司徒娴韵随意的坐回了椅子上。
“你给我过来!”纪月华一把将徐平拉到跟前。“要么她走,要么我走!”
“够了!!!”徐平怒喝一声,简直是反了天了。“能不能消停点?
要是不能好好说话,你俩就一起走。
我这军营容不下二位大神!”
“好威风?”司徒娴韵将腿一翘,当即冷哼了一声。
“本公主才不稀罕!哼!”纪月华虽然回了一句,却半分都没有要走的意思。
“报……”一名侍卫快步入内。“禀报上将军,大梁太师周信派人前来送话。邀您今晚前去邦政司商议云裳公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