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我发现月娥姑娘躲在堂后偷听他们说话,那样子鬼鬼祟祟的。”

闻言,薛若薇先是一愣,而后严厉呵斥道:“胡说!月娥姐自北境随永宁而来,在王府多年了。定然是你将人看错,此事休要再提。”

莺儿一听,顿时情急。“小姐,我肯定没看错。”

“够了!你从小与我一同长大,今日我不想苛责于你。日后再敢胡言乱语,你就离开王府。办事去。”

“小姐……”

“还不去?”

“哦!”

待人离去,薛若薇揉了揉眉心,而后缓步回到屋内。

……

仲宰府。

司徒娴韵斜躺在软榻上,指尖随意拨弄着耳旁的秀发,一个人自言自语。“今日倒是有些不美,居然让纪贤撞到了。大家都说他软弱,本姑娘怎么感觉不像呢!”

“小姐!”闺房外,忽然有婢女叩门。

“何事?”司徒娴韵微微侧身,雪白修长的双腿,在轻纱内若隐若现。

“回小姐,靖北王世子来府上了,说是来找您。”

闻言,司徒娴韵先是一愣,而后嘤嘤笑道:“这根死木头居然会来找我?去将阮花青萝纱取来。”

“诺!”

待人走到门前,司徒娴韵又补充道:“要取最薄的那件。”

大约半炷香后,司徒娴韵身着幻彩琉璃裙,肩披阮花青萝纱,脚上一双锦绣芙蓉履,缓步走入外堂。“哟!这是哪儿来的稀客呀!今儿个可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言罢,司徒娴韵挥手扬起裙摆,随意的坐在了椅子上。

看着一双美腿在裙纱内呼之欲出。徐平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司徒咸鱼这家伙,特么天天拿这个考验干部,她是不是忘了小时候怎么挨揍的?

看着徐平脸色变换不停的表情,司徒娴韵掩嘴笑道:“公子怎的不说话?哑巴了不成?”

闻言,徐平嘴角疯狂抽扯,特么忍不了一点。正欲开口回击,又被对方抢先。“娴韵上门相邀,却被拒之千里。如今公子前来府上,又不吐露半字。

莫不是在拿娴韵打趣?哎呀,乏了!乏了!公子还是请回吧!”

“槽!”徐平再也忍耐不住。“司徒咸鱼,你嗓子咯痰了?就不能好好说话?”

司徒娴韵抬手撑在案台上,托起下巴,青纱滑落,露出半个香肩。“随便说上几句就动怒,公子这心性可该改改呢!”

“好!好!好!你这么玩是吧?行!行行!老子这就走!”

“你看你,又急!”司徒娴韵脚尖一挑,裙纱微微扬起,又缓缓落下。

……

就很气!徐平气得牙痒痒,恨不得上去咬她两口。“你到底想怎样?”

“哟!没哑呢?”司徒娴韵将腿微微抬起,而后轻轻揉捏着膝盖。“哎呀!今儿个走累了,这腿可酸,要是有人帮小女子揉揉该是妙极!”

“咦???”徐平眉头一挑,心里直接就泛起了嘀咕。“司徒咸鱼是要奖励我?”

见徐平未有反应,司徒娴韵紧了紧身上的轻纱。“愣着做甚?委屈你了?徐平,你是木头做的?”

好家伙,这特么谁能忍?徐平当即跨步上前,正欲握住司徒娴韵的细腿,却见对方往后一收。“说笑而已!怎的就认真了?男女授受不亲,徐公子还真是失礼呢!”

妈的,惹不起。徐平朝她翻了个巨大的白眼,转身便准备离开。

见人要走,司徒娴韵轻声一笑。“说说吧,来找本姑娘何事?”

“没事,你一边凉快去!”

“哈哈!这就生气了?你还和小时候一样的心性!”司徒娴韵缓步上前,抬手帮徐平整理了下身上褶皱的衣袍。“外堂人多嘴杂,有什么事去内院说。”言罢,她也不管徐平同不同意,扯着他的胳膊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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