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此言,徐平大吃一惊。“析津已经丢了????”

“此事你竟然不知?你跑哪去了?”纪月华同样满脸疑惑。“早在半月之前析津就丢了,姜安民已经撤往长萍。

好在李正我算无遗策,三进三退,三用火计,将苏北石分批入城的大军烧了个七零八落!

现如今,析津城早已是断壁残垣,苏北石也没能捞得啥子好处。”

得知具体,徐平脸上的表情有了些许好转。析津早晚要丢,这个早在他回京之前便已知晓。只看何时丢,丢得有没有价值。

欧阳正奇兵败,苏北石的征西军必然是倾巢而出。能做到如此,已是难能可贵,李正我果然没让自己失望。

念及此处,徐平缓缓站起身来。“我回京了一趟,三言两语难以和你解释。析津的战况如何?姜安民的兵马折损如何?”

“身为主帅,前线正值战时,你居然擅自回京?荒唐至极!”纪月华怒声呵斥,语气中带着极度的不满。“看看这些兵卒,再看看这些民夫?他们都在为你保障后勤。日以继夜,苦不堪言,你简直有失三军主帅之风。”

“啧!”徐平暗叹一口,心中确实有些愧疚。可皇帝要将咸鱼赐给纪允,不回去不行啊……“抱歉,事出突然,确实有些不妥。京城有变,我不得不回京一趟。”

“在大的变故还能抵得过前线征战的数万将士性命?你把打仗当成儿戏吗?你太让人失望了。”言罢,纪月华将手中账册一把摔在地上。

我也不想啊,你爹要特么搞事情,那咋办嘛。徐平嘴角一撇,心中亦是有些纠结。

如今都到了这个程度,日后与皇帝恐怕必有一争,到那时,月季花又咋办。哎。要是皇帝不削藩,各玩各的还行,但是不削藩他睡不着啊!这是原则问题。

见对方沉默不语,纪月华更是怒从中来。“说话,你哑巴了?”

“你父皇要将咸鱼赐给老七,我也是出于无奈。你先消消气。”言罢,徐平捡起地上的账册,而后语气颇为诚恳的道了个歉。

“呵呵!我道是多大的事,原来是为了司徒咸鱼?你的女人重要,你下面的几万将士就不重要吗?若是他们前线兵败,你身为主帅就该自裁以诏天下。”

“营中还留有张掖、李正我、宇文萧等人,他们谁不是独当一面之人。你忙了好些天了,消消气。”言罢,徐平赶忙上前拉住对方的手。

见状,纪月华一把将手甩开。“你别碰我。你还有理了?倒是我无事找事?你知不知道析津一战何其惨烈?

驻守析津的兵马几乎损失殆尽,五军司的两万步卒全军覆没,无一人投敌,你太荒唐了。”

“………”姜安民是猪脑吗?他不知道人比城重要?欧阳正奇若没有兵败,这些人死了也就死了,两万换五万能接受。如今局势有变,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是是是,是我的疏忽,身为三军主帅,我确实不该擅离职守。实在抱歉,下不为例。”

“你应该向阵亡的几万将士说抱歉,不是向我说。”言罢,纪月华转身离去。

见此情形,徐平本欲追上前去,思虑几息之后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两人自幼相识,月季花是什么性子他很清楚。此时前去,只会适得其反,只有等她冷静下来再说……

天色渐暗,营内依然忙碌。

好在雨势渐止,营中点起了火把。“继续点仓,今晚务必将台架搭设完毕。”李庆抱着一大堆账册快步而来。“公主,东、西二仓的册子都在此处了,下官已经全部清点完毕,您过目。”

“递火把来。”接过册子,纪月华仔细查看起来。

“下官参见公主!粮造大人,如今难得雨停,今夜若是全力干工,明日辰时之前主仓的台架必能搭建完毕。”内司马气喘吁吁的匆匆前来。

闻言,李庆微微颔首。“既是如此,因何来报?”

“禀大人,营中人手不够,照这样下去速度太慢,未必能按期完工。”

“让郡守府再去从城里征调一些民夫过来,工钱从优,全部记在我的帐下。”李庆尚未开口,纪月华却当即拍板。

而另一边,徐平也在守着栗仓顶部的修补工作。大量木板、茅草,一车车的运往营中。“再快些,那边,那边做夯实些,原先破损的琉璃处先拿麻料盖死,快,手脚再麻利些。”

正当他指挥之际,纪月华却是恰巧路过此处。

许久未见,她心中自是思念的紧。本打算上前一叙,可想到徐平擅离职守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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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T1拿下S14总决赛冠军。连续三年打进决赛,两冠一亚,当之无愧的第一战队。也恭喜大飞老师斩获五冠,此等荣耀,我小说都不敢这么写!

同时也恭喜BLG,虽然败了,但是鏖战五局,尽显强队风范,LPL一号种子实至名归,虽败犹荣。

赛场上的每一个队员都值得尊重,都值得掌声!我们来年成都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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