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楚灼唯琢磨着要怎么从聂终南的腿上下来的时候,聂终南就已经单手擒住她的腰用力一转。
她就这么被聂终南像拧巴地里的萝卜似的甩到了沙发上。
单手操作,力道十足,楚灼唯觉得自己的腰险些要断了似的。
不让坐就不让坐,就不能学一学别的霸道总裁,什么男人用冷冽的嗓音吐露出不可违背的命令“下去!”
怎么到他这里就变成了单手擒拿术了?
嘶——
腰疼!
“疼!”狗男人落在她腰上的手,微微用力,痛感席卷而来,她痛呼出声。
在场所有人连带着那些陪侍的酒女,都忍不住侧目瞧她。
这一声疼,叫得销人魂魄。
楚灼唯挣扎着要躲开聂终南的手,却又被聂终南顺势抓住了手腕,半拉半扯地就把她拖了起来。
又是一阵天旋地转,楚灼唯便只看到男人挺拔的腰线,和不断后退的物件。
酒精的作用,让她后知后觉她这是被聂终南扛在了肩上,头昏脑涨地她只能用手锤他。
从包厢出来之后,聂终南扛着楚灼唯一路向右,期间路过了VIP的等候区,她听到了男人不怀好意的口哨声。
“聂终南,你放我下来!”
头朝下,酒气上冲,脑袋缺氧的她觉得呼吸困难,宛若濒死的鱼,大口大口的呼吸,但氧气却输送不到肺里。
等到了地方,聂终南单手开了门,然后像码头卸货的工人般,粗暴地将肩上的女人拽下来。
再单手开门,把女人拖了进去。
楚灼唯被撞得眼冒金星,头更是疼得厉害,整个人下意识地蜷缩成一团来缓和周身的疼痛。
花洒打开,冰冷的水从她的头顶倾泻而下,除了疼痛,她又有有了新的感受。
冰冷。
“聂终南,你有病啊!”
忍无可忍,楚灼唯抬腿问候他的小兄弟,但是却被聂终南反手一扣抵在了墙上。
“你是要我帮你,还是自己来?”
这什么虎狼之词,说得像她有多饥渴巴着他不放一样。
冷静?有原始反应的人是她?
该冷静的是谁心里没点13数?
楚灼唯打了一个哆嗦,从聂终南的手中接过了花洒,“我自己来。”
“嘭!”的一声,卫生间的门被摔得险些从门框里掉出来,巨大的撞击声刺痛了她的鼓膜。
有病!
楚灼唯握着花洒,调到了舒适的水温,脱下已经湿透的黑色礼裙,泡了好一会才缓过来。
也多亏这么一刺激,她的脑子也清醒了不少,从浴缸里出来,她裹上浴袍,颠了颠贴身的匕首后藏在腰间。
要是等会聂终南要对她做什么,她也好及时自保。
看得出来,这房间是迪泽尔专门为贵宾准备的房间。
浴室的磨砂玻璃隐隐绰绰,出来便正对着洒满玫瑰花的心形大床。还有房间顶部一直飘着的羽毛。
房间里没有聂终南的踪影,只有扔在沙发上的女士衣物。
换下浴袍,楚灼唯出了门,便看到宴柒在门口等着她。
“楚小姐,你没事吧?”
“没事。他呢?”
“主子下去了。”
一直在车里待命的宴柒看到楚灼唯尽是红痕的手臂还有肘腕处的淤青。
看样子,他家主子把楚小姐折腾的不轻......
这应该是他家主子第一次碰女人,就是时间有点短。
不过也很正常,听说男人的第一次,都不怎么持久。
他不禁想,楚小姐会不会成为他的未来老板娘?
宴柒那百转千回的心思楚灼唯并不清楚,她的心里只想问候狗男人的全家。
莫名其妙地把她带到迪泽尔,莫名其妙让她敬酒,自己经不起撩拨还让她自己冷静。
“楚小姐,需不需要我给你买点药?”宴柒笑得不怀好意。
买药?
楚灼唯大致明白,多半是宴柒误会了什么。
“宴柒,你主子该不会是gay吧?”楚灼唯凑近了宴柒,不怀好意地小声说着。
宴柒那眼睛瞪的老大,足见他心里的震惊,“不会吧,主子他.......”
“不是我说,你主子的技术,啧啧,真的不怎么样。”楚灼唯摸了摸还泛疼的手腕,“宴柒,你该带你家主子去好好学一学,就这技术,要是传出去,能别人笑掉大牙呢。”
反正聂终南不在,事情到底是怎么样只有她自己知道。
“楚小姐!”宴柒着急了,“这件事你千万不要说出去!”
勉强接受了他家主子不太行的事实,护主的宴柒赶紧要楚灼唯封口。
“你放心,我不会的。”
误导宴柒一波,看宴柒那复杂的神情,楚灼唯心里舒服多了。
宴柒送楚灼唯下楼,在等电梯的时候从离电梯最近的套房里,传出了女人的惊呼声。
“你放开我!救——”
再这样的地方,又是这样的声音,有理智的人都只当没听过。
毕竟不能保证,这是不是男女的情致。
电梯门开,宴柒见楚灼唯不动,“楚小姐。”
时间到,电梯缓缓关上,宴柒再次按下下楼的按钮,“是不是忘了什么东西?
楚灼唯不说话,只是掉头转身,往回走。
宴柒看楚灼唯也没有回原来的房间,而是站在了刚才传出女人求救声的套间门口。
“楚小姐,你走错了......”房间在那边。
突然,宴柒就有种不好的预感。
没有给宴柒任何解释,楚灼唯摁响了门铃,过了半分钟还是没人开门,她就按了一遍又一遍的门铃。
直到里面的人忍无可忍打开了房门,“是哪个不长眼的敢坏老子好事!”
“救——唔!”女人的求救声依稀可见。
楚灼唯没说话,径直走进了房间内,还顺手关了房门,就把宴柒关在了门外。
开门的大汉一脸莫名,但看到楚灼唯的绝色,不禁心痒痒,想着多一个人运动也不是什么坏主意。
“妹妹,你也想和哥哥玩——”
可是他的手还没碰到楚灼唯,就被钳制住,随后“嘎啦”一声,他听到了自己骨头断掉的声音。
“啊——”杀猪般的叫声。
男人开始反抗,但不想楚灼唯的力气比他大得多,直接把他扣在了地上。
“嘎达——”是他膝盖撞碎的声音。
套房里的了另一个人见状,便赶来支援,但是被楚灼唯用同样的姿势,同样的手法断了两根骨头,被迫跪在地上,像爬虫般匍匐着。
“女侠饶命,女侠饶命!”
楚灼唯并不理会,而是直接走进内间,看到了蜷缩在角落瑟瑟发抖的女人。
她的瞳仁微缩,又抬腿一个旋身踢,将好不容易爬起来的男人再度踹倒在地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