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楚楚回过头,看着打扮精致,发髻高耸的中年女子。她的眸子弯弯的好像新月,洁白的牙齿透出红唇,给人一种想要亲近的感觉。
安楚楚被女人让进了礼品店,刚一进入,便被里面琳琅满目的陈设打动。
一排排手工制品的小玩偶,特别而充满新意。用透明的鱼线悬挂在半空的头顶上方。交叉的颜色搭配更是显露童趣。
“这些,都是你自己做的?”安楚楚有些沉迷其中,仰着头,不觉间嘴角上扬。
“都是我自己做的,我喜欢用一些稀奇的小玩应打发时间。”她说着,从货架上拿下一只帆布缝制的小布偶,掀唇说道:“这个是我与丈夫结婚第十个纪念日时赶制的,就在不久前。”她说话时,眼光泛着温柔的色彩,语气依旧柔和,好像沉侵在甜蜜的梦里。
“真的很羡慕您,有这样一份舔舐的意境和手艺。还有让人羡慕的爱情。”安楚楚耸肩,接过她手中的玩偶细细把玩,欣赏着细密匀称的针脚。
“你呢?有没有中意的人?”温柔的老板娘似乎想起什么,含笑的问道。
“我,还没有中意的人。”
安楚楚想到穆琛突然的冷漠,垂眸,无奈的摇了摇头。
“你的眼神很失落,不像是没有心上人的样子。”老板娘善意的说道,将一个小巧别致的水晶钥匙扣递给了安楚楚。
“送给你,你让我想到自己当年面对爱情时青涩的模样。”她看了一眼窗外淅淅沥沥的雨,溅落在玻璃窗上,滑落道道湿润的痕迹。
安楚楚随着她的目光看去,街上,流动着色彩各异的雨伞,每个人都神色匆匆。
“您能教给我怎样制作这些小东西吗?”安楚楚望着头顶上,那些各式的布艺挂件,想到了穆琛——
林雅茹从穆家的别墅出来,一路怒气难平,与穆琛争吵。
一时回不去穆家,也不想回自己的家中,听父母碎碎念着穆琛的种种不是。
林雅茹坐在路边,望着刚才受伤的那只脚腕。舒展开,眼中浮现着得意。
如果不是“突然”的受伤,恐怕穆琛也不会与自己在安楚楚眼前大秀甜蜜。
至少在安楚楚眼中,让林雅茹看到了一丝酸涩的情绪。
想到这里,林雅茹不禁暗喜。怕的就是安楚楚不在乎穆琛,她越是在乎,她越是有机可乘。
安楚楚,我要让你也尝尝被心爱的男人抛弃的滋味!
林雅茹正在思量着,身侧,一辆浅灰的雷克萨斯停了下来。男人见到林雅茹后,打开车窗:“你不是照顾你那个逃婚的心上人,怎么会一个人跑到这里?”
林雅茹抬头,望着车窗内的穆肖洋,敛下长睫:“我去照顾谁和你有什么关系?我的事情你最好少管!”
穆肖洋听了也不恼,反而不以为然的打开车门,走了过去。
“我们很久都没有一起聊天了,我最近发现一个环境很好的餐厅,要不要”穆肖洋说着,林雅茹的脸色却沉了下来。穆肖洋刚从林家回来,听说林雅茹已经不顾劝阻,搬到了穆家。
“不要!我现在没有心情和你吃饭,你最好也识趣点,在我心烦的时候离我远一点!”林雅茹说完,起身,却被穆肖洋一把拉住,他望着林雅茹疲惫的神色。
“穆琛到底有什么好?不仅花心又自负,他从来就没把你当作是他的女人!你为什么要对一个根本不爱你的男人动情?而放着爱你的人视而不见?”
穆肖洋将林雅茹扯入怀中,还不等靠近,她便用力推开了他。
“我说过离我远一点,我与穆琛怎样是我的事情,与你没有半点关系!我就是爱他,我会让他也慢慢爱上我!”林雅茹说着挣脱了穆肖洋向前面跑去。
昏暗的天空,穿过几声雷鸣,雨洋洋洒洒地落了下来。穆肖洋在林雅茹身后放慢了车速,一路跟随。
最后将车子拦住了她的去路,撑着伞遮住了她头顶逐渐增大的雨势。
“你要干嘛?以为这样我就会感动吗?你在心里笑话我对穆琛的执着,可是你呢?我一样看不起你!”林雅茹似乎是尖叫着,捶打穆肖洋再次揽住的手臂。
“既然你知道这种感觉有多难受,为什么不能试着接受一个爱你的人。”穆肖洋不顾她的厮打紧紧地抱住了她。
他的双眼盯着林雅茹因为懊恼而透着红润的双颊,深了眸底,靠近她的唇。
“给我一次爱你的机会,哪怕一次就好。”他深情的望着她,盖上了那双鲜艳的薄唇。
林雅茹一时怔住,瞪大了眼看着穆肖洋敛下的密睫,颤动的眼帘因为震惊而轻扇着。
他的手臂渐渐拢紧,撬开了她的唇舌——
“不!”林雅茹向后仰去,下一秒扬手打了他一记耳光。
“为什么穆琛可以轻易得到的东西而且却不行,我到底哪里比不上他!”他被猛然的一个耳光打醒,摇动着林雅茹的双肩不甘的问道。
“你就是比不上穆琛,永远都比不上!”林雅茹推不开穆肖洋的手臂,对着他的肩头咬了下去。
“啊——”
穆肖洋忍受着剧痛,终于怒火中烧,眼底里浮现着熊熊的火焰,不能压抑。扯拽着林雅茹向车子走去。
“放手!听到了没有!放手!”
林雅茹拍打着穆肖洋牢牢攥紧的手臂,高声叫喊。雨渐渐大了起来,远处的行人神色匆忙,没有人注意这一对吵闹的“情侣”。
车门被重重的甩上,穆肖洋一脚油门,车子如脱缰的野马笔直而去。
“你要干什么!你疯了!”
车子不知开了多久,在江边停下,林雅茹被穆肖洋按在了座位上,欺身而上。
密集的吻,不顾一切的落下。
用力撕扯着她的衣裙。
车内空气混沌朦胧,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眼里的晴/爱渐浓,不顾她的挣扎反抗,俯身而下。
“穆肖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别碰我!”林雅茹踢打着,蜷缩着身体,躲避他的大掌。
却被越来越大的力量辖制得动弹不得,弯曲的膝盖抵住他的挺拔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