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桌上。
安然低声咒骂着。
“这群渣滓,真没想到竟然能做这种事,亏我以前还觉得他们为人正派,值得交往。”
“安导,你就消消火吧,这种事情太多了,人心隔肚皮啊,哪有那么容易看出一个人的本性。”
月铭殇端起酒杯笑道。
安然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下,一仰头喝干了小半杯的白酒。
放下酒杯叹道:“唉,真晦气,本来想来个开门红,结果却遇到这种事。”
“安导,放心吧,早晚我要让他们付出代价。”月铭殇眼中闪烁着狠厉说道。
“喂,小子你可不能冲动啊!”安然赶忙阻止道。
月铭殇听到安然的话就是一愣,旋即笑出声来。
“安导,你想哪去了,我不是要打人啊。”
听到月铭殇这么说他才放下新来,刚刚的暴力场面他可是不想再看到了。
毕竟那些人每一个好惹的。
“哥,你回来啦?”
唐果坐在沙发上看到月铭殇进门,甜甜笑着问道。
“嗯,怎么样?”月铭殇微笑道。
“恭喜你,公司里已经顺利签约到第一个艺人。”
唐果小脸红红的开心道。
看到唐果开心,月铭殇也没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唐果。
可是唐果却总是用一种怪异的眼神看着月铭殇。
把他看的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似乎是喝了酒,没呆多久唐果就去睡觉了。
月铭殇则是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生活的窘迫让他亚历山大。
但是又想不出什么好点子来解决现在面临的问题。
结果就导致他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
既然想不通就不去想,这是月铭殇一贯的风格。
他随便吃了点东西后,直接拉着唐果出去完了。
天气虽然依旧寒冷,但是已经能感觉到了春天的气息。
清冷的风中似有似无的带着那么点暖意。
吹在脸上清清凉凉的很是舒服。
月铭殇大大的伸了个懒腰。
看着眼前的道观带着唐果大步走了进去。
这是位于东五环外面的一座名叫玄清观的古代景点。
青瓦白墙,透着岁月的沧桑。
进门处一位年迈的道人正在拿着扫帚认真的清扫院落。
青石地面被他打扫的一尘不染。
“哥,你打算求签算卦啊?”
唐果眨巴着那双乌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月铭殇问道。
月铭殇哪有算卦的打算,他只是出来散散心而已。
至于能来到这里,完全是无意的。
他笑着刮了刮唐果的小鼻子道:“是啊,看看我今年会不会发大财。”
唐果取笑道:“你还信这种东西啊?”
“保密。”月铭殇只是神秘一笑。
随即便拉着唐果进了正殿。
一方描金横匾挂在正殿中央,上书三清殿三个大字。
月铭殇心下暗道:这里的道士也拜的三清啊?
殿内,三清的塑像金身端坐正中,前方的黄绸铺就的香案上摆放着香炉贡品。
此时香炉中插着的三柱檀香正缓缓燃烧着,三缕青烟袅袅升腾。
散发着沁人心脾的香味。香案前面的地上还摆着三个蒲团。
靠着右边还有一方枣红色的小桌,桌上放着签筒卦书,笔墨纸砚。
桌前空着一个木凳,而桌后木凳上却坐着一个白面无须,身着灰色道袍的道人。
月铭殇走进去之后到了案前,从案几上拿起三株檀香点燃。
拜了三拜之后把香插进香炉中。
唐果看到月铭殇也是有样学样。
月铭殇转头过去,看到那道人正对自己颔首微笑。
月铭殇抬脚走了过去,坐到木凳上看着这个中年道人问道。
“不知道长如何称呼?”
可能是因为天冷的原因,这里并没有什么游客。
那道人也乐得有人和他聊天。
于是微微一笑道:“贫道雕龙真人,乃是这观中方丈。”
“方丈?”
月铭殇听到这个称呼就是一愣。
大部分人都认为方丈是庙里的老大。
觉得观里的老道应该叫掌门或者掌教。
其实方丈这个称呼原本是道教的称呼,只是后来被佛教山寨了而已。
那道人似乎是看出了月铭殇的疑惑,旋即又说道:
“看来小友乃是聪慧之人,不错,本观传承历经千万年,却并未断过。”
“原来如此。”月铭殇恍然道。
看到月铭殇这个表情又笑了。
“小友可是要卜卦测字?”
“是有这个打算,不过这香火钱?”
月铭殇虽然经常犯二,但是他可不傻,当冤大头的事儿他可不做。
雕龙真人看了看还在三清金身前面东瞧西看的唐果。
然后直了直身子道:“今日我便为小友无偿卜上一挂。”
也不等月铭殇接口便接着道:“我看小友骨骼惊奇,乃是块天生练武的好材料。”
“不知小友有没有意向加入我派以武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