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浅冷哼一声,当着戈甜的面问阎梓爵,“亲爱的,你介意她说的话吗?”
阎梓爵眯眼,“当然不。”
戈浅笑道:“满意了?”
戈甜跺了跺脚,阴狠地道:“咱们走着瞧。”拉着自己的朋友,正想走的时候,又被人拽住去买单,戈甜憋了一肚子火气。
“甜甜,项链真的是你姐姐的吗?”偏偏身边的朋友还不知死活地问道。
戈甜冷着脸,“当然是我的,可恶!”
吃饱喝足,上车的时候,戈浅看了阎梓爵一眼,“谢谢。”
"这项链,对你很重要?”阎梓爵随意地问道。
戈浅点头。
“情人送的?还是男人?”
不料戈浅攥着那项链,眼中带火,“是一个狗杂种送的,等我找到他,一定要将他千刀万剐、剁了喂狗!”
阎梓爵背后一凉,还从来没有人敢在他的面前这样对他说话,这女人倒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项链并没有落在乱七八糟的人手里,阎梓爵就安心了。
只不过听戈浅这么说了后,阎梓爵下意识将自己就是项链的主人这件事压了下去,反正他是戈浅的债主,戈浅不需要知道这件事。
将财务计算出来的债务情况分析表扔给了戈浅,“你看看,跟我之前告诉你的那个数字,差不多,好好想想这笔钱你要怎么还我。”
那张表戈浅只看了一分钟,就感觉头晕脑胀,她感觉自己剩下的人生头等大事,就是还债了,没还清债务前,她什么都做不了。
“我可以求你一件事吗?”
“说。”
“我想继续上学。”
“用什么来换?”阎梓爵凉凉地道。
“我去上学还得用东西交换?我又没花你的钱!”戈浅不干了,她感觉自己现在就像是旧社会的奴隶一般受到不平等的待遇!
阎梓爵神情一凛,“你花我的钱还少?”
这话一出,戈浅想到自己欠债累累的话,瞬间没了底气。
小瘪三一样地道:“那你想怎么样?”
“晚上我让人给你找几部影片,你好好学。”
戈浅乍一听以为阎梓爵要她陪自己看电影,可当晚上看到那些影片的时候,脸色赤橙黄绿青蓝紫各种交替了一遍。
阎梓爵竟然要她看那种电影
就是小学生都知道的小黄,让她学什么?
可想而知了。
“那个,爵爷让你好好学,那边有电视,是联网的,我就不打扰你了。”冷海也有些尴尬,退出了宽敞的主人房。
戈浅几乎是在冷海离开的下一秒,就徒手掰断了一张封面是一个漂亮女郎分开双腿的影碟,‘咔擦’一声,影碟刚好在女郎双腿处分开,煞风景
咬牙切齿。
戈浅在房间里暴躁地走了几遍,看着时间越来越晚,心下越来越不淡定了。
阎梓爵该不会今晚就得验收吧?!
靠,豁出去了!
反正答应了交易,签下了收购书,她已经没什么人权了,看在阎梓爵帮她从配出所里捞出戈天海又替戈天海还清了债务的份上,看在阎梓爵今天在西餐厅帮她解围,狠狠甩得戈甜懵逼的份上,她忍。
尽管她对那种事,不仅没有感到欢愉,只觉得头皮发麻,恐怖不已。
欧阳澈生日的那一晚,真的对她的身心造成了莫大的伤害。
戈浅咬咬牙,将一个封面比较含蓄的封面装了进去,开始的第一分钟,便是**辣的啪啪啪,戈浅用双手捂着脸,在指缝里偷偷看着。
画面上的男人不是中国人,带着欧美男人特有的肌肉和胡子,力道十足的手掐上女郎饱满的胸脯,女人娇吟了出来。
戈浅脸立即红了。
并不是看这些画面看到脸红,而是脑海中不自觉就脑补出自己被压在办公桌上的画面,戈浅不自觉地想着:自己那时候有没有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
中间不知道换了多少令人匪夷所思的姿势,每看一个,戈浅就眼皮一跳,心中大喊,不不不不,如果阎梓爵要这样折腾她,今晚她就得死在这张床上。
因为戈浅比较了一番,阎梓爵的那个似乎比影片里的那个欧美男还要强悍,更大...
天啊。
戈浅看不下去,直接换了一张影片,却不料这张内容更过分!
竟然抽起了小皮鞭。
戈浅关掉了电视,开始不动声色地收拾包袱。
课是一定要回去上的,可眼下,先保住小命要紧。
想起自己还没吃药,戈浅吓得赶紧吃了,然后继续收拾包袱。
听到外面响起车子引擎的声音,戈浅心一抖,也顾不上收拾了,拿着自己的手机就慌慌张张地跑下楼。
“去哪儿?”刚出大门,就撞上了一堵坚硬的胸膛,反弹了回去。
“我出去,见、见个朋友。”
“我同意了?”阎梓爵挑眉。
这女人怕是还没有搞清楚自己的身份吧!
“你你你可不可以同意让我出去一下?”戈浅抱着必死的决心。
“不行。”
果然,戈浅哭丧着脸。
明天会不会传出大好美少女死在床上的新闻?
还能不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你都学习完毕了?”阎梓爵拿出家长的架势,率先进了屋子,戈浅看着面前的几个保镖,深知自己没有本事逃出这里,只好深吸一口气,乖乖跟在阎梓爵的后头。
“我我我我看过了。”戈浅垂着头。
阎梓爵停住了脚步,“哦?上楼去,你告诉我,都看了哪些。”
戈浅只感觉天旋地转,她被阎梓爵像扛大米一样,扛在了肩头上。
不知道阎梓爵是不是故意的,竟然没让人给她准备睡衣,搞得她只能穿阎梓爵的衬衫,这么被扛着,如果有人走在阎梓爵前面的话,就能将戈浅双腿下的风光一览无余。
只不过,当然没有人敢走在阎梓爵的前面。
阎梓爵将戈浅扔在了床上,看到了床上那些被掰断的影片,哭笑不得。
装作生气的模样盯着戈浅,阎梓爵冷哼:“就这种学习态度,你还想去上学?”
“胡说八道,我在学校可是优等生。”戈浅愤愤不平地道。
“那就拿出你优等生的学习水平,进来,帮我洗澡。”阎梓爵不容置疑地道。
戈浅一句“你没有手不会自己洗”刚到舌尖,就被阎梓爵警告的目光吓得吞了回去。
行行行,我帮你洗,你二大爷!
戈浅学着安絮语,在阎梓爵的背后竖中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