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凌的到来,无疑让陈华如吃了一颗定心丸一般,不管怎样,他有没有实力,最起码在最关键的时候出现了。
“这些是逼着要工资的工人?”叶凌指了指对面二狗子带领的一群人。
陈华点头:“是啊,嘶,我身后的是厂里的老工人,选择了相信我,等到明天。”着话还感觉到腿巨痛的陈华不由吸气。
叶凌点头:“行,莫星,找厂里的会计,当场把这些杂碎的钱全部都清了。”
“还有他们,选择相信酒厂的人,从现在开始,每个人的工资翻三倍,预付三个月工资,我要让他们知道,相信自己就是选择对了明天!”
莫星点头,转身朝着不远处的车子里拿出了之前备好的一千万现金,而后王建国连忙跑到了办公室把他们的工资表给拿了出来。
当王建国看着满箱子的钱后,眼睛顿时通红,眼泪唰唰,那一个个选择了相信陈华的工人,都得到了他们应得的报酬。
每个人工资翻三倍是个什么概念,最起码所有跟着二狗子的人全部都是心动无比,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以后不是就是可以比拟都市白领了?
当看到红彤彤的钞票发到了那些相信陈华工人手上时,那些与陈华对立的工人眼珠子都是通红。
“小哥!我们是误信了二狗子的话,其实我们也是很相信陈厂长的!”
“对啊!人家一个大厂长,怎么会在乎我们的这些工资你们是吧。”
一时间,所有的人全部都改变了话锋,在地上痛苦吼着的二狗子瞬间众叛亲离,在绝对的利益下,他的号召力算个屁。
叶凌转头漠视这些可耻的家伙,冷冷一笑:“你们啊,良心真是被狗吃了,脸估计也是被狗吃了。”
“我不想那么多,趁早滚蛋,否则的话,后果自负!”
话完,那些嚷嚷的人都是一楞,随即咬牙切齿:“喂,你这个家伙怎么话的,一个外乡人,还想起欺负我们是怎么的?”
“欺负你们?可以啊,莫星,工资先别发了,先让会计给算算他们破坏厂里的设备到底损坏了多少,定额是多少。”
叶凌冷笑,既然要算,那么就好好的算算,本来还想网开一面的,结果这些混蛋竟然发疯似的往网里跳。
莫星把钱箱给盖了起来,站起身冷笑:“啧啧,我看啊,估计这些混蛋还得倒贴钱呢。”
“别!我们走,我们走,这些都是受二狗子的指挥,和我们没关系!”那些没有动手的人顿时慌了。
而几个动手的家伙也彻底呆了,不过想到他们的后台,顿时底气又硬了:“哼,我们是在陈华拖欠了我们半年的工资下,才失去了理智。”
“就算是政府也会理解我们的,别警察了,小子我告诉你,你要赔偿我们精神抚慰金,还有利息,不然的话没完!”
也就在此时,江松站了起来,他感觉到叶凌几人是来者不善,摆了摆手:“拿着你们的工资通通滚蛋!”
完话,江松捂着自己的手臂狞笑:“你们记着,这事还不算完!”
江松走了,叶凌没有拦他,因为没必要,一个小虾米而已,要打就要打真正的大鱼。
那些看到江松走了的工人,一个个顿时慌了,叶凌也没和他们计较,把工资都给他们结了,然后让他们走了。
只不过,二狗子这个悲催的家伙,则被报警而来的警察带走,以破坏财产的罪名带走,他的半年工资,恐怕也不够偿还这些设备的。
陈华也告诉厂里的工人,明天再歇息一天,后天正式开工。
叶凌陪着陈华去诊所看了看腿,索性没什么伤,不过就是外力造成的肿,以及小面积的淤血。
晚上,一家普通的饭店内,陈华以及王建国与叶凌等三人坐在包房内。
“小叶啊,我真不知道怎么感谢你,如果你不来的话,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把这件事情给圆了。”
陈华摇了摇头,倒了杯酒,苦闷的自己喝了一口。
叶凌摆手:“别这样,接下来问题已经解决的差不多了,不过我想知道,那个觊觎酒厂的人到底是谁?”
“是县书记的独苗冯喜,这个混蛋作恶多端,仗着他老子的势力,为非作歹!”王建国恨恨道。
叶凌点头,一旁的莫星却是乐了:“啧啧,一个县书记家的儿子,竟然都猖獗到了这种地步,我看啊他真是在给他老子掘坟墓。”
陈华摇了摇头勉强一笑:“算了,小叶啊,你的这些钱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你,但是我只要还活着,就一定不会坑了你!”
“我死了,还有我的孩子,总之,我陈华这一生,不会坑了任何人!”
叶凌听到这话摇头:“别这样,你是巧儿的舅舅,那就是我的舅舅,我的舅舅怎么能在一个小县城被欺负成这样子呢。”
“放心吧,相信我,酒厂一定没有任何后患,而且我相信,那个冯喜,也不会蹦达太久的。”
陈华点头,叹了一声气,几人在这种不是太好的气氛下结束了饭局,然后叶凌拒绝了陈华的住宿安排,三人找了家环境还不错的酒店住了下来。
房间内,叶凌站在窗边看着窗外的夜幕:“不愧是中原,地灵人杰,不知道出了多少个妖孽的家伙。”
“是啊,中原的历史博大精深,而且能人辈出,其中最重要的,就是中原的地下,有着一条龙脉。”
李天浩走到叶凌身边轻声道。
龙脉不只一条,整个华夏估计都要有二三十条龙脉,龙脉滋润一方,而中原这个地方,能从五千年前就一直在历史上留下浓墨一笔,不用,地下肯定有龙脉。
叶凌点头,特也感觉到了这龙脉的力量,那是散发着浓浓的生机与天道的意志。
此时,在县城的一角,一个迪厅内,江松手臂上满是石膏,站在一个青年人身边,那个青年人翘着二郎腿,手端酒杯,一脸的不屑。
“啧啧,想玩的话,那我冯喜就陪他好好玩玩,我倒要看看,在这一亩三分地,到底是谁的天下。”
完话,冯喜咬牙一口把酒杯里的酒饮尽,眸光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