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琪琪被这么一问倒是犹豫了，“应该……是吧？我也不太记得了，当时整个人都是乱的，只是我一直跟蒋元凡走在一起，所以我觉得应该是他吧？”
“明白了，最后一个问题，你最后一次见到白诗韵是什么时候？”
“就是程警官找过来的时候，那会儿是十二点多吧？程警官也没在这边留多久，诗韵听到了一点声音，但是没出来看，等我回去的时候，她有问我发生了什么，我就大概说了一下，
程锦抬了抬下巴让她进屋儿，并开口说道，“叫蒋元凡出来。”
方琪琪一走，程锦就看向秦薄扬，“我怎么觉得，这个案子越来越乱了？你说，杀田晶晶的和杀白诗韵的，会是同一个人么？”
秦薄扬摇头，“不知道，但是他们四个都是嫌疑人，而且这两起案子必定是有相关的地方……我觉得，凶手杀白诗韵应该是临时起意。”
程锦点头，“我也觉得是临时决定的，否则他不应该在我们来了之后才动手，尤其是我十二点还找过去闹了一通，这个时候动手，怎么想都很危险。”
“所以，或许杀白诗韵，为的是杀人灭口。”
程锦挑眉，“你的意思是，白诗韵很可能掌握了什么对那个凶手不利的证据？”
“只是有这个可能。”顿了顿，秦薄扬又补了一句，“而且，如果方琪琪没有说谎的话，她既然没有听到任何动静，那说明白诗韵是自己离开房间的。”
说话间，蒋元凡已经开门朝他们走过来了，程锦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打着审视和打量的意味。
蒋元凡察觉到了程锦的目光，朝她看了一眼，不过整个的人表现，却没有半分的慌乱或者忐忑，只是很自然的走到两人面前，“要问什么？”
秦薄扬看着他，“你最后一次见白诗韵是什么时候？”
蒋元凡顿了一会儿，然后才开口说道，“晚上吃饭的时候吧，然后就各自回房间了。”
“然后就没再见过了？那其他两个人在程锦离开之后，有出去过么？”
蒋元凡摇头，“我不知道，早就说过了，我睡的比较沉，一般不会听到谁起夜的声音。”
程锦眯了眯眼睛，“那你呢？你出去过么？”
“没有，我没有起夜的习惯。”
秦薄扬想了想，又开口，“下楼之后，是你让方琪琪给白诗韵打电话的？”
“对。”蒋元凡答的很干脆，没有半分犹疑。
“那之后也是你让方琪琪去找的宋书？”
“是我。”
程锦冷笑，“你让方琪琪打电话，刚好电话就掉在大门口，然后就顺理成章的推测白诗韵出去了，你不觉得这太巧了么？”
蒋元凡看着程锦，淡淡道，“没觉得，找人的时候第一时间打电话，这不是常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