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好似忽然想到了什么，秦薄扬一凝眸，“不对，如果你只是为了挑衅我们，那你为什么要在他们死后切掉了他们那个地方？”
时蓉歪了歪头，“那个啊，因为他们调戏我啊。”
她笑了下，“这个程锦应该也跟你说过吧？昨晚那两个人之所以被她打了，那也是因为他们两个调戏了她，而对我来说，不止这两个，此前杀了的四个人也都是因为这个才会让我动手的，这种只会欺负女人的人渣，就算死了也该让他们变成太监，免得下一世还要继续祸害别人。”
时蓉的情绪一直都没有太大的起伏，就算说到他们调戏她的时候都没有表现出多大的愤恨，路远鸣看着监控中的画面，不由得拧了下眉，朝旁边的程锦说了一句，“我觉得她在撒谎。”
“怎么说？”
“她刚刚说话的时候一直表现的很淡定，听起来杀人也不过是顺手而为罢了，但是每每提起那些人，她眼中总是会不由得闪过厌恶和冰冷，我觉得她这么讨厌这些人，一定是有原因的，绝不是她说的那么简单！”
程锦若有所思，“你的意思是……那些人或许做过什么让她觉得十分厌恶的事？”
“或许不是她杀的这些人，而是这个团体……她厌恶的，或许是这些游手好闲的醉汉。”
程锦点了下头，“继续看吧。”
那边，秦薄扬在听完她的话之后，也没再试图教育她了，显然这个时蓉三观已经歪到不是能靠口头掰回来的了，浪费口舌也没什么用。
“就算像你说的，你只是因为他们调戏了你，顺手把人杀了，那你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大半夜不回家总要在街上晃悠么？还是，你就是故意在钓鱼执法？”
“那个啊，就是心情不好出去走走，不行么？我半夜自己出去，总不是他们做坏事的理由吧？”时蓉达的漫不经心。
秦薄扬盯着她看了一会儿，然后淡淡道，“当然。”但是这关系到时蓉杀人的动机。
不过时蓉显然不想老实交代，她刚刚的回答大多应该都是真假参半的，秦薄扬唯一可以肯定的是，她一定是在隐藏着什么。
“还有一个问题，你为什么现在来自首？按照你说的，你挑衅我们是因为K，那你应该知道，你被我们抓了就是我们赢了，所以你为什么要在我们还没拿到什么充分证据的时候就主动自首？”
时蓉忽然笑了，“你们赢了？呵，你是这么认为的么？”她脸上露出几分轻蔑，“恰恰相反，我投案自首，就是说你们永远都赢不了了。”
程锦一愣，很快想明白了她这话的意思。
她投案自首了，这个案子就不是他们破获的了，而且他们永远也没机会靠自己的本事破获了，或许这种情况在时蓉看来，那就是这一切都是靠她来支配的？
真是个疯子。
而秦薄扬显然也想明白了时蓉的意思，顿时皱眉，“所以，你就是为了这个来自首？”这也太扯了。
幸好时蓉没有真的点头，只是一手撑着下巴，淡淡道，“也不全是，我有点儿累了，不想再这样下去了，但是自杀这种事未免太过懦弱，所以我来找你们送我一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