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就继续看着张琳琳开口问道，“德瑞心理咨询室的那个心理医生，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张琳琳弯了弯嘴角，表情看上去充满了戏谑和漫不经心，“那是谁？我不认识。”
秦薄扬脸色沉了沉，忽然猛的一拍桌子，厉声道，“别跟我嬉皮笑脸的！我现在没有在跟你开玩笑，那个人不简单，他的一切，我劝你都给我老老实实的交代了！否则的话……”
秦薄扬没再说下去了，只是脸上狠厉的表情已然代替了自己接下来的半句话。
张琳琳的母亲看起来胆子比较小，被秦薄扬吓的有点慌了神，“警察同志，我们琳琳一向很听话的，她说不知道肯定就是真的不知道的！”越说越心急，一时间眼中都有泪花在闪动了，颇有几分委屈的说道，“而且你刚刚不是还说协助调查么？怎么一转眼你这就……”
张琳琳的母亲都已经急成了那个样子，反观她自己，却始终嘴角挂着一点若有若无的笑，全然没把秦薄扬的威胁放在眼里的模样。
她也没看自己的母亲，只盯着秦薄扬缓声说道，“妈，你放心好了，人家是警察，又不是土匪，怎么可能真的把我怎么样呢？”
顿了顿，她又十分无辜的耸了耸肩，“我是真的不认识他，只是以前在那条街上遇到过他，他给我发了一张名片，不过我又没有心理疾病，自然也是没有去过的。”
秦薄扬面色冷凝，“不认识？那怎么你那张名片就那么刚巧的被林颖捡到了？”
“被林颖捡到了？”张琳琳眨了眨眼，脸上带着点点笑意，随后煞有其事的点了点头，“那还真是挺巧的。”
秦薄扬额头上的青筋跳了跳，眼看着又要发作，却冷不防的，衣角被程锦在桌子下面的手轻轻拉了一下。
秦薄扬也没看她，只是微微抿了下唇，到底是控制住了自己的脾气。
程锦见状心里松了一口气，今天的秦薄扬和以往实在不太一样，比之之前的冷静，现在就显得有点儿暴躁易怒了，在审问时全然没了以往那种不动声色间却又一切尽在掌握的感觉，反而十分轻易的就会被张琳琳挑起心中的怒火，这对审讯张琳琳这种心里素质超强的人，十分不利。
不过程锦也有些意识到了，这个人可能对秦薄扬来说很重要，或许就是他曾经接触过而没能抓到的一个罪犯，所以他这么一个从来都冷静自持的人，才会变的像现在这么不冷静。
秦薄扬不说话了，程锦便开口了，与秦薄扬比起来，声音要柔和许多，“张琳琳，我心里对这件事倒是有些猜测，你要听听么？”
张琳琳挑了挑唇角，脸上带着一点冷笑，朝着程锦抬了抬下巴，“请便。”
“你在某一天结识了那位心理医生……就暂且称他为M吧，你认识了M，你们常常交谈，他的某些言论让你对他很崇拜，你把他当成了朋友，或者说是人生导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