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她才能让叔叔放心吧。
门外,柯正威回来了,那所有的资料都送到了指定的办公室,望着他的背影让她有种出不出的怪诞,是的,他做她的秘书,本来就是一场可笑的游戏。
打开了qq,想要用聊天来消磨剩下的一点点上班时间。
罂粟:清荫,出院了吗?真替你担心,要注意休养哟。
仔细看着那日期,居然是罂粟几天前的回复,是她一直忙于一些事情竟然连qq都忘记开了,或许在眼前的办公室里才是她最休闲的一刻吧。
瞧,罂粟在线上,还没待她讲话,对方已经自动的现身了。
罂粟:呵呵,终于见到美丽的清荫了。
清荫:帅锅,你好。(大大的笑脸)
罂粟:帅锅不好。(苦笑的表情)
清荫:怎么?还没有找到她吗?
罂粟:找到了,可是她却无视我的存在,而且居然还另有了男朋友。
清荫:哦呵呵呵,可怜的帅锅终于遇到了对手了,不过这才是挑战呀,去吧,把她追回来,相信你。
罂粟:嗯。(ok的表情)
看看时间只差几分钟就下班了,茵茵随即又漫不经心的敲下键盘,与罂粟的交谈只缘于一份贴心吧,喜欢那种被信任的感觉,那是朋友间的情谊。
清荫:嚯嚯,追到了我要做伴娘哟。
罂粟:西西,先做做梦吧。
清荫:有梦想才有成真的那一天,加油。
罂粟:谢谢清荫,我会的。
清荫:下班了,快去追吧,哈哈。(再见的表情)
关了qq也关了电脑,今天晚上她已与赤列翔约好了,两个人要一起去阁楼一次。
欢快的拿着小拎包走出了自己的办公室,门口柯正威正斜倚在玻璃门上,“怎么,晚上有约会?”
微笑,茵茵让自己保持着微笑,“是的,柯秘书。”
他失笑,这一声秘书让他尴尬了,这身份真是难耐,可是为了近水楼台,他居然还乐此不疲的为某人效劳,痞痞的笑,“那个人可否是我?”
手臂优雅的交抱在胸前,茵茵淡然道,“报歉,我已经约好了人。”
告诉自己要淡定要从容,于是柯正威露出了他那迷死人的笑容,“那我与你约明天好了。”这样子总不犯错吧,总不会她连明天也约了出去。
“对不起,下星期吧,这一周每天晚上我都有约了。”迈开脚步,她想要从他面前走过。
再也无法淡定无法从容了,柯正威一把抓住茵茵的手臂,“晚上,我在别墅前等你。”
终于松开了手,气喘的样子让茵茵有些失笑,“再见。”
走了,她就这样在他面前堂而皇之的离开了。
不行,他不能放弃,晚上他既要在别墅前等她,而现在他也要追上去,至少他要知道她与赤列翔在一起是安全的。
于是,在电梯就要合上时,他冲过去闪身而入时,眼前是茵茵永远醉人的微笑,让他迷醉而沉沦。
然而那微笑却将只属于赤列翔
赤列翔,又是他。
一拳捶在林肯车的车面上,仿佛在捶打一份无助一份不甘。
他亲眼看着茵茵踏上了赤列翔的车,而他却被她远远的抛在了身后。
没有迟疑的离去,她的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娇人的微笑。
远远的尾随在他们的车后,眼睛已如喷火一般的望向那车,只是隔的远他根本看不清任何的人。
兜兜转转中,他们到了红香饭庄,是去吃饭吧,这里似乎距离赤列翔家的老宅最近,想起那间阁楼,似乎也是茵茵的从前最喜欢的一个去处。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进了红香饭庄,而他只好守在门外苦等,人家吃饭,他则对着空气发呆,不想回别墅,他的脑袋里叫嚣着告诉自己今晚他要继续的跟踪茵茵与赤列翔。
那个赤列翔,他怎么看怎么都不顺眼。
可是茵茵却是很开心与他一起,还有小飞,为什么赤列翔会是小飞的爸爸呢,柯正威始终不信,然而他又拿不出半分的证据。
就这样傻呆呆的坐在车里等待着茵茵与赤列翔结束饭局再出来,他的感觉他们绝对不是只为了吃饭而约会的。
终于出来时,他的肚子也咕咕的叫了起来,可是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吃东西,只怕他吃东西的空档,茵茵与赤列翔已经从他的眼皮子底下溜走了。
再一次的车起,而终点不是别处,正是茵茵从前的住处,那一座有着阁楼的老宅。
赤列翔的车停在了小楼前,而他却只能慢慢的开离,这地方他不能停,停了就会暴露了他的行踪,让茵茵知道他在跟踪着她,那多少让他有些尴尬。
于是,远远的他就守在街口,他知道那阁楼的家具一应俱全,最重要的是还有一张床。
那张床,让他对那上得楼去的茵茵与赤列翔开始浮想联翩了。
醋酸的味道满溢在自己的周遭,就是这样的没用,他还是惦着那女人的一切。
远望着那阁楼的灯亮了,他紧紧的盯着生怕一不小心灯又灭了,而灭了,会让他的心灼痛。
毫无道理的他就守在那里
阁楼内,茵茵取出了钥匙打开了自己曾经居住过的小屋,很久没来了,可是才一开门,屋子里茶花的香气袭人的飘来,带给她的是一抹欣喜。
“阿翔,谢谢你。”她坦诚的说道。
欠然的笑意,随后赤列翔尴尬的说道,“其实不是我。”虽然他也想让茵茵以为是自己,但是男子汉大丈夫他不喜欢占这样的便宜,是便是,不是便不是。
茵茵一怔,没有想到还会有另外一个答案,“那是谁?”
“这阁楼里的钥匙似乎还有另外一个人有。”赤列翔终于想出了是谁。
茵茵淡然一笑,她知道了。
看着刺长满了一身的仙人球又长大了,圆圆的绿体球体上好象又是冒出了一个花骨朵,呵呵,仙人球又要开花了。
再望望屋子里,一如从前,竟是从未改变过一样,纤尘不染中让她以为自己似乎从来也未曾离开过这里。
然而,她真的离开了,整整三年呀。
“阿翔,爷爷的东西在哪里?”
“在楼下,我们这就去吧。”
“你说,当年是爷爷请你叫警察去我家的,是吗?”
“是的,爷爷那一天匆匆从外面回来后,就交待我立即叫上警察去你家了。”
“哦,那后来爷爷有没有说他是从哪里得来的消息。”
“没有,我曾经问过爷爷,他只说他在公园里散步的时候听到有人在电话里说要去你家入室抢劫,于是他冲回来就告诉了我。”赤列翔努力的回想着近十年前的那一天。
那一天,他不曾想他会救了茵茵,那个满身是血的小女孩倔强的出现在自己的世界里时就让他有了一种欲保护她的冲动,然而他什么也没有做,那是爷爷的交待,不可以接近他。
爷爷,是赤家的权力的象征,他受赤家每一个人的尊重。
打开楼下那扇久而未开过的铁门,似乎生锈了,门“吱嘎”作响间茵茵迈进了她许久未回的院子里。
其实她一直想要来看看,可是每每想到赤爷爷的死,就总是让她没有勇气再来。
在阿里,当她发现她一直在寻找的长发男人不是别人正是赤列翔的时候,她就有一种预感,似乎爷爷的死并不是只是一个偶然,那其中似乎也隐藏了一个阴谋,然而这阴谋是那般的难解,让她想破了头也解不开。
如今再想来,爷爷知道有人要谋杀她父母的事情,那么极有可能爷爷的身死也与那起谋杀有关。
推开厚重的木门,这是她第一次走进爷爷的屋子。
有些灰尘,这里显然不如阁楼那样经常被人所打扫,对于柯正威,她心底里又升起了一抹感激之情,至少他懂得保护她曾经喜欢的一切,甚至是花花草草。
小小的一个储藏间,里面堆满了杂物,“这些都是爷爷的遗物吗?”
“是的。”赤列翔取了一个扫把卷走了一些明晃晃的灰尘,有些不好意思,爷爷的房间他真的很久没有来打理了。
茵茵蹲下身来,再那一堆杂物里仔细的观察着,有一种感觉这里面一定有她要寻找的线索,只是太多的东西,找起来似乎有些难。
然而她不气馁,一个一个的翻看着,遇到重的东西,赤列翔就在一边帮她移开。
有乐器,有一些小玩意,还有一些书,就是这些书把她折腾了半天,好多的书呀,上百本这多,有一些甚至是七八十年代的老书,书页已经泛黄了,可是每一本都是整整齐齐的没有任何折页的摆在那里,可见赤爷爷对书的喜爱有多深了。
耐心的细致的,茵茵不放过任何的线索,她一页一页的翻看着那些书,除了这些剩下的书还未看过之外,其它的一切皆是给了她失望,没有,什么也没有。
“茵,很晚了,要不明天再来看看。”赤列翔体贴的劝道。
摇摇头,只要还有一线希望她就不想再等了,“我再翻翻看,你看还有几十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