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死活,竟然敢跟我们做对,你就等死吧!”陈家长老冷嘲热讽。
“掌嘴。”平凡淡漠地说道。
听到平凡的话,脸色难看的孟山微微一怔,他回过神来,平凡这是要他递出投名状啊。
心中苦笑一声,不过已经做到孑然一身的孟山却也没有什么顾忌,冷冷一笑,看向了他们,那眼神,盯得谷家大长老他们发毛,连忙吼道:“孟山,你想干什么?”
“你觉得我想干什么?”
“老夫告诉你,你要是敢动我一根汗毛……”
“啪!”
谷家大长老的声音还没说完,孟山一巴掌就扇了过去,冷冷笑道:“你就要干嘛?哼!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趾高气扬的,你以为你算是哪根葱啊?”
“还有你,早就看你不顺眼了!还有你,你,平日里大呼小叫的,特么的真的以为老子是好欺负的吗?”
孟山直接一巴掌就是呼了过去,那种滋味,还别说,孟山觉得心里挺爽快的。
与此同时,谷城与其他三家都在灵泷阁门口先后聚集在了一起。
谷城见其他三家家主都在这里,皱了皱眉头,出声问道:“几位家主为什么会在这里?”
巩家三家家主互相对视一眼,巩家家主巩丰开口说道:“谷家主因什么而来,我们就因什么而来。”
谷城闻言,脸庞上涌出一抹错愕之色,旋即有些不相信地问道:“那个贼子连你们的儿子都绑了?”
“岂止是绑了!连我们派遣出来的家中高手都被绑了!”陈家家主陈风十分气愤地说道,“而且还真的将他们的耳朵割了下来,送到了我们的府上,这等耻辱,我们何时受到过?今日,必须要将那个贼人给拿下,一定要剥筋抽皮,让他生不如死!”
“对!没错!”其他两家家主也是义愤填膺,附和道。
“同一个时间得罪我们安溪城五大世家,就是秦家都不敢这样,到底是谁?这么嚣张?”听到他们的话,谷城反而陷入了深思,突然觉得,自己像是掉入一个坑里了。
不过,事到如今,他想抽身已经没有办法了,对方都作出这样的行为来,如果自己再不现身的话,怕是会损了他的威望以及家中高手对他会心寒。
所以,不管事情到底是一个什么情况,他必须得一探究竟。
“孟山呢?”这时候,谷城出声问道,“他怎么没有跟你们一起来?”
“我的人说过,孟家主早在先前两个小时就已经进去了,但是到现在都没有出来,也不知道里面究竟是一个什么事情。”刘家家主刘元出声说道。
“这个老狐狸,肯定是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会先提前过来。”
听到刘元的话,谷城心中暗暗想道,他对孟山这个老家伙可是非常清楚,十分的狡猾。
不过这个时候再多计较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只要进去一看,便可以水落石出了。
更何况,他们这里可是有接近七名大魔师,哪怕是魔灵高手,都得掂量掂量一下才行!
“走吧,我们进去吧!”
“走!”
谷城四名家主在前方带着人来势汹汹地上了二楼,然后他们就看见,他们的儿子,他们的家中高手,一个个被绑得五花八门,皮青脸肿的,而孟山则是带着孟浪,孟镜一干人等侧立一方,手上的兵刃架在了他们的人的颈脖上。
看到这一幕情景,谷城几人的脸色立刻阴沉了下来。
“孟山,你这是在做什么?”
“放开你手上的兵器!”
“你想背叛我们吗?”
陈风几位家主冲着孟山等人连声喝道,语气里充满了愤慨。
谷城并没有出声,他的目光看向了平凡,因为他看得出,平凡才是真正的主事者。
只是,他心里很惊讶。他以为出手能够将大长老擒下的人,必定是一名年过半百的老者才是,但却完全都没有想到,竟然会是一名年轻人。
谷城感受得到,这个年轻人浑身体劲充沛,隐约之间有着一层血光在涌动,显然他是一名体修,而且还是实力强劲的体修。
难怪敢在这里肆无忌惮,的确是有两下子。
这个时候,平凡的目光也在谷城几个人扫视了一下,唯有谷城的身上给他带来一丝危险的感觉。
这是一个绝对的高手!
平凡心里暗暗想到,因为其他三家的家主,通过具魔神令平凡可以查得到他们的资料,唯独谷城身上的状态,具魔神令无法透析,显然谷城隐瞒了自身的气息,在故意隐瞒的状态下,具魔神令是没有办法解析出他身上的状态数据,除非本身具魔神令就有他的精神印记。
只可惜,平凡和谷城两人这才是第一次见面,自然不会有什么精神印记。
“就是你吗?”谷城的目光盯着平凡,淡漠的声音缓缓响起,他似乎想要把平凡看穿一样。
“就是我。”然而,平凡只是淡淡一笑,没有多说什么。
两人的对话很简单,但是蕴含的意思却十分透彻。
谷城微微眯着眼,他没有继续开口,而是继续审视起平凡。
但是巩家的家主巩丰却是按捺不住,直接对着平凡狂声吼道:“好大的胆子啊你,竟然敢对我儿子出手,还敢向我巩家索取赎金?现在立刻给我跪下,自废修为,不然,我们定要你们好看!”
“对!”
“不错!”
陈家、刘家也都纷纷出声,喝道。
平凡的脸庞上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说道:“看样子诸位是不愿意交出赎金咯?”
陈风冷冷一笑,嘴角上满是戏谑,说道:“你觉得有可能吗?”
“好吧,”平凡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眸中有一丝惋惜之色,说道,“可惜了,本来我觉得我们应该还是可以愉快合作的,既然如此,那就……把他们各家的高手全部斩杀了!”
“嗤啦……”
孟山他们二话不说,直接就把四家的长老、高手的脑袋全部砍了下来,殷红的鲜血如水柱一样喷涌而出,脑袋如足球一样“咕噜咕噜”的滚落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