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下级关系。”辛愿回答的十分从容，也很有底气。
可米迦也不傻，周特助他虽然没见过，可也是知道的，这个人是厉南城的心腹，这些日子厉南城在医院休养，周特助的话几乎就是圣旨。
他现在急匆匆赶来的样子，势必是厉南城下的命令。
米迦唇边突然勾起一抹玩味的弧度：“我突然想起，厉总似乎也曾经在墨尔本大学进修过？”
辛愿一愣，这个她还真不知道。
“难道厉总也是在校园论坛上看到Echo的照片，一见钟情，等Echo一回国，就让她进了厉氏集团？”米迦越说，周围的围观群众越是兴奋，真相大白了。
一张照片引发的连锁反应。
小周是知道所有事情的，他上来打断了米迦的继续猜测：“米总监，厉总那边还在等着看图稿，有什么事以后再说？”
米迦推了推金丝眼镜，目光在他脸上徘徊一会，忽而笑开：“这是自然，厉总也是我老板。”
小周点点头，看向辛愿：“Echo，我们走吧，不要让厉总就等了。许经理，下午Echo请假，你这边备案一下。”
许姐点点头：“好，我会做好考勤。”
辛愿跟在小周身后出了办公室，一路下楼站在大厅门口，小周去车库开了车子过来，亲自下车帮她拉开后座的车门，看她坐稳后才返回驾驶座，发动汽车往医院开去。
一场八卦大戏来的猝不及防，公司里已经没有人的心思在工作上，硕大的落地窗前挤满了人。
“看来是真的了，除了厉总，周特助还给谁开过车门，当过专职司机？”
“倒是还有一个，厉总的前女友，好像是叫辛灵儿？”
“诶，话说那个辛灵儿现在是不是已经失宠了，好久没见到了。”
“新宠就在眼前，谁还记得旧爱？而且我说句实话，那个辛灵儿长得也太丑了吧？光从颜值上来讲，Echo吊打她十八个来回好吗？”
“对对对，这么说来厉总的品味还是提升了的，至少Echo颜值没得嘲，一张照片就能俘获厉总还有米总监，足以说明问题了。”
许姐拍拍手惊起所有人，严肃道：“都回去工作！老板的私生活不是上班该谈论的话题！”
许姐的威严还是有作用的，女主角都走了，好戏算是散了场，众人也都回到自己工位上，可是电脑和手机键盘却没有闲下来的时候，这种同事群里都在热火朝天的聊天。
“诶，对了，”突然有人一拍脑门，“我想起来了！我就说这个Echo怎么看起来这个眼熟，我们之前见过的！”
有人嗤他：“该不会你也看过传说中的那张墨尔本大学校园论坛上的照片吧？”
“不是不是！我见过她真人的！原来我们公司跟陆氏地产有过一次合作，还是厉总亲自主导的，陆氏那边的设计师也是个美女，所以我印象很深，长得跟Echo十分相似！”
有人倒吸一口凉气：“完蛋，这是连陆氏的总裁也迷住了？可是不对啊，厉总不在的时候，陆总还帮着周特助打理过一些公司事务呢，看起来不像是情敌该有的样子啊。”
爆料的人耸耸肩：“那可能就是我认错了吧，不过这也不能怪我啊，米总监这种美学大神都能错认未婚妻呢，我只不过是个小虾米，认错也不奇怪啦。但是话说回来，陆氏集团的那个设计师是真的很漂亮很漂亮，气质也跟Echo很像，都是那种冷冷清清又朴素低调的感觉，那时候厉总似乎也对这个设计师有点不同的，或许厉总喜欢的就是这一类型的吧。”
“有可能。辛灵儿那一款艳俗的吃腻了，换点清粥小菜尝尝呗，男人都是这样。”
“嘘，小声点，米总监还在呢。”
“怕什么，他才刚来，还敢跟厉总抢人不成？”
米迦呆愣愣的站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许经理叫了两声：“米总监？”
米迦方才如梦初醒：“嗯，什么事？”
“没什么，我带你去你的办公室看看吧。”
米迦点点头：“在哪里？”
“在32楼。”
米迦道：“设计部在17楼，我一个设计部总监的办公室在32楼，离得是不是太远了。”
许经理解释道：“领导总是要跟一般员工分开的，这样才不会影响各自的工作效率，厉氏集团一向是这样的。”
米迦点点头，表示知道了：“那厉总的办公室呢？”
“在顶层，86楼，也是离所有员工最远的。”
米迦似乎是满意了，“走吧。”
至少32楼比86楼要离她更近一些。
***
辛愿到医院的时候，小周没有跟上去，只是说道：“总裁还有其他事情交代我去办，我就不上去了，总裁就在病房等您。”
小周最近很忙，辛愿是知道的。
“周特助，我刚才出来的急，只带了U盘，没有带电脑，厉总那边有电脑么？”
小周有些不明白：“要电脑做什么？”
辛愿也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是说要看修改后的图稿？我刚才都拷贝到U盘里的，但是也需要电脑才能看啊。”
小周有些无语：“少夫人，你以为总裁找你是真的要看图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