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晚上秦晚回来的时候,发现姜晚麟那个臭小子已经从楼上下来了,至少安安分分的坐在了餐桌上,看样子已经接受了昨天分配房间的事。
他坐在宁安身旁,虽然仍臭着张小脸,对宁安爱搭不理。
“父皇呢?”
秦晚淡淡的说:“在这里要喊爸爸。他还没收工呢,我们先吃。”
小宁安低下头。
虽然不知道爸爸是什么意思,但应该和爹爹是一个意思吧。
父皇在这里做什么?看起来很忙很辛苦的样子,为什么现在还没有收工?
还有,为什么在这里,晚麟哥哥依然能喊父皇爹爹,她就要喊叔叔呢?
正想着,秦晚把一个鸡翅夹到了她碗里。
“宁安吃。这里没有丫头伺候,还习惯吗?”
小宁安笑着说:“习惯的,我平日里也没有什么事。”
这里的衣服比那边方便好穿,梳头更是简单,早上出门是冷母后给她梳的头,就梳了两条小辫子,后来她午睡把辫子睡乱了,保姆阿姨又重新给她梳了一遍。
吃完饭,秦晚对她和晚麟说:
“上来,我给你们洗澡,以后要学会自己洗。”
毕竟是五六岁的孩子,莲蓬头够不到,浴缸里怕淹死,秦晚还是打算给他们洗半年的,之后再让他们自己洗。
毕竟是自己的崽子,秦晚之前都是自己给晚麟洗,如果把宁安扔给保姆洗,怕她多心,索性一起給洗了。
洗两个太麻烦了,反正两个娃身子小,浴缸里坐得下,不如一起洗省事。
被扒光后,姜晚麟捂着自己的上下,站在外面迟迟不进浴缸,别捏道:“我不要跟她一起洗!”
浴缸里乖乖坐着的小宁安怼了一句:“我还没嫌弃你一身臭汗呢!”
“你说谁臭?!”
小晚麟骂骂咧咧的,像拎小鸡仔一样被秦晚拎进浴缸里,两个小崽子一前一后坐着。
进了浴缸,小晚麟只能认命,尽量不看前面的小姑娘。
小宁安的背脊瘦瘦小小的,皮肤像刚剥壳的鸡蛋,有漂亮的蝴蝶骨,背上还有一颗红痣。
秦晚给两小只洗了头,头发上全是泡沫,还打了一个沐浴花。
身上好洗,两小只体积小,一下就洗完了,不过洗完两个,身上还是冒了一身汗,寻思这活以后还是都扔给阿姨吧。
姜北屿深夜才回来,给她带了宵夜,路口买的烤串,还有冰啤,秦晚从被窝里爬起来,跟他在露台上吃。
两小只都睡着了,姜北屿问:“怎么样,今天他们没有打架吧。”
秦晚说:“怎么会?”
姜北屿说:“其实晚麟就是个醋包,讨厌宁安都是因为你对她太好,你就不能更偏宠偏宠你自己的儿子吗?”
秦晚说:“男孩子要宠什么?我也没有偏宠宁安,我都是一碗水端平的。是他自己没有容人之心。”
姜北屿怼道:“你才是他母妃,他为什么要容宁安跟他一起分享你?”
秦晚说:“他是皇家的孩子,我们还没有生二胎呢,要有老二了他怎么活?”
姜北屿挑眉:“要么,再生一个?”
几杯扎啤下肚,看着他戏谑而灼热的目光,秦晚不由得脸颊一烫。
“别闹,你明天五点就要出门赶通告呢,我明天早上也要早起开会。”
姜北屿轻笑:“明天的通告取消了,女主的脸昨天打针肿脸了,得修复几天。”
说着,他放下了烤串,起身,一把将她从对面的椅子上抱起。
秦晚推他:“你也不去洗洗,一股烤串的味道。”
姜北屿笑:“收工的时候在休息室浴室洗过了。身上是干净的。”
说话间,就把她抱进了卧室的床上,欺身下来。
秦晚闭目,承受着他的亲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