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国才很是尴尬的说道。
“悍妇?啧,你好歹也是修者,怎么可能连一个女人都打不过?该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不敢还手吧?”
卫平安笑嘻嘻的说道。
沈国才顿时面露委屈之色,很是悲愤的说道:“真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啊!我都快冤死了!完全是因为这半个月里特别火的那个花魁大赛!
对了,平安,那花魁大赛是你在主管,对吧?所以对于花魁大赛的规矩,以及那些清倌人的比拼,你肯定清楚的很,我就不跟你过多赘述了。
我家里的悍妇之所以发火,跟我闹腾,就是因为这个花魁大赛的缘故!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这段日子里,一直有人在用我的名字去送礼啊!
参加花魁大赛的那些清倌人,但凡不怎么火的,礼物榜上看起来比较可怜的,立刻就有人用我的名字,去送上价值十两银子的护身符!
我一开始以为是重名,所以这么跟我家悍妇去解释,谁曾想,我家悍妇说,礼物榜上的名字,竟是还记着衙门,写的全都是六扇门沈国才!
咱们六扇门里就我一个叫沈国才的,以至于我家悍妇根本不相信我说的,这都跟我闹了好几天了。但我真的从没有去送过礼物啊!你说我冤不冤枉?
平安你是了解我的,我哪里有那么多银子去送什么护身符啊?还十两银子一件,怎么不去抢呢?可我家悍妇就是不听,非说我存了私房银子!平安你评评理,这叫什么事啊!”
听着沈国才大倒苦水,卫平安脸上的神色不由变得古怪起来。
松开了搂着沈国才肩膀的手,干咳了两声,开口道:“我相信你,摊上这样的事情,确实有些倒霉。
不过家里还是要安抚的,毕竟,咱们的月俸才多点啊,清倌人那么多,见人就送护身符,哪里送得起?”
沈国才如遇知音般的立刻用力点头道:“对嘛!这不就是说嘛!结果我家那悍妇非说我有什么外水,有瞒着她、让她不知道的银子!根本没法讲理!
反正啊,这几天我已经准备就住在衙门里了,值守房内又不是不能住,虽然没有家里面住的舒服,但起码没有悍妇跟着闹腾嘛,能睡个好觉。”
卫平安伸手拍了拍沈国才的肩膀,很是同情的说道:“我先出去准备寿礼了,不过根据我的经验,永远不要尝试和女人去讲道理,因为注定是讲不通的。
女人坚信男人只要开始解释,那就是在试图进行掩饰。而一旦男人开始掩饰,便等同于欺骗的开始。所以在女人眼里,男人讲道理,最终只是为了欺骗罢了。”
沈国才听得当场愣住,仔细琢磨了一番后,忍不住喃喃道:“原来如此,我明白了……”
卫平安没再管沈国才的纠结。
又拍了拍沈国才的肩膀后,便跟沈国才分开。
径直先去了趟夏初晴的值守房,同夏初晴报备了下自己今天需要忙的事情,这才出了六扇门。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卫平安感觉自己在跟夏初晴说了今晚得去严良府上参加寿宴的事情后,夏初晴的眼神好像有些纠结?
考虑到自家夏头儿一直都是万物不絮于怀的状态,似乎很少因为外部发生的事情,出现情绪上的起伏,卫平安认为应该是自己看错了。
恩……也有可能是自家夏头儿来亲戚了?
女人嘛,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舒服的,要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