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依依经过上次和沈微微谈过心后,就一直密切关注着许笙笙的举动。
她觉得她的心脏有些承受不住,那别苑门口停来的一辆汽车,不是当即演艺圈最火的时遇吗。
容依依手紧紧的放在阳台上,他怎么和许笙笙走的这么近!
不多时,容依依接到一通电话,是医院打来的。
“请问是司家的吗,这边有个叫司溟的病人出车祸了,麻烦家属过来看看。”
容依依奔赴医院时,恰巧看到许笙笙和时遇站在一起。
“时遇,你也是同样无耻,挖谁的墙角不好?非要挖我哥的墙角,我哥现在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你竟然还有心思带着我嫂子,还来这里潇洒上了?”
容依依的脸上明晃晃写着“狗男女”这三个字,许笙笙瞥过头,对着时遇使了个眼色。
她可以说一直以来都很乖巧,在时遇明确了自己心意之后,就和这个多年老友接触得都少了许多,何况是她根本就没有看到眼里的焦急呢?
在看到许笙笙的那一刻,容依依简直要笑出声来,她竟然在这种关头带男人过来,也不怕哥哥醒过来气的晕过去,这微微姐竟然连一个小三都对付不了。
虽然是这么想的,可毕竟不能将人得罪得太狠,不能让许笙笙太过于怀疑,后面她还要得到她的信任呢,,况且,虽然并不喜欢许笙笙,也嫌许笙笙那些手段敷衍又油腻,可就算许笙笙则只有几分真心,容依依对她的行为也是嗤之以鼻的。
她嫌弃的,无非是许笙笙的品行和手段。
许笙笙眯了眯眼,这个关头没有选择在这个上面继续说下去,她道“你哥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严不严重?”
容依依笑着不说话,许笙笙向前一扑,扑到了容依依的肩头,抱着她的胳膊:“我现在很着急,作为你嫂子,你应该告诉我。”
容依依嘴上还不肯饶人,“我要是不来,谁知道你会不会做对不起我哥的事?”
偷偷掐了许笙笙一下,容依依湿漉漉的眼睛透着委屈可怜,“我哥现在急诊室里,你还带着野男人过来,你根本就不算我的嫂子!”
挥舞了一下胳膊,她看起来精神了些,“你更管不着,我愿意去哪儿就去哪儿!”
她说得嚣张,神态却是一派娇憨,还在挣扎着往时遇的方向扑过去,只不过她被许笙笙牢牢抱着,并没有机会接触到时遇。
“容依依,你能不能分点青红皂白,时遇开车送我过来,也是我大学同学,现在是我的搭档,请注意你说话的言辞。”
“你的帐以后我再跟你算,知道你一直不待见我哥,但我哥这还在急救室里,你就忙不迭地想挖我哥的墙角,等我告到姨妈跟前去,让你吃不了兜着走,你等着瞧!”
也不知时遇是真的有些心虚,还是被容依依口中的去告姨妈给吓住了,抑或是好事被破坏,不能继续索性不再挣扎,他都没再争辩,有些不甘心地看着许笙笙担忧的看着急诊室,时遇眼角的余光看到急诊室的红灯一直闪烁着,无声地叹了一口气。
“那我先走了。”这话是对许笙笙说的。
许笙笙看了一眼容依依,对方剜了她一眼,随即坐在长椅上,两人谁也没说话。
司溟的情况已经脱离生命危险,许笙笙剧组也不得闲,便又去了工作。
片场散去的一场酒席,许笙笙出现了异样,意识到不对的时遇赶紧把人带走。
车子开出了酒店一条街,时遇松了一口气,许笙笙脸色还是很难看,“要不是刚才你说喝了酒之后,身体痒,叫我过来,还不知道你要被怎么样呢?我们导演看着可不是什么好人,你可别被他那张笑脸和花言巧语给骗到了,只有像我一样的男人……”
他还想要花式吹捧自己,许笙笙却及时拦住了他,“我去找他当然是有原因的,就算你不来,我也会想办法脱身。”
为了不让时遇继续误会下去,惹出更多麻烦,当下许笙笙将她收集到的证据转交给了时遇,这才让他的脸色稍微好看了些。
知道时遇一向沉稳聪明,许笙笙道,“现在有了方向,咱们再去收集证据,告到广播剧跟前,也算是替娱乐圈清清毒瘤了,不过,你必须全听我的,免得坏了事!”
看时遇点头,许笙笙才继续往下说,“不然,单凭这个根本证明不了什么,反倒容易被他们倒打一耙。”
“就凭他们?他们也配?”时遇不屑道,“别忘了你的身份和我的身份,司家和许家两家是不可撼动的。”
说是这么说,可显然许笙笙的话,时遇还是听了进去。
“我警告你!你最好是没有背叛我哥的心思,要是有,不用我哥,我第一个就饶不了你!”
刚刚跟着容依依一副踉踉跄跄的,一副醉酒样子上了车的时遇还是如之前那般存在感很低,听到这会儿,她忍不住开口道,“其实你们也不一定需要那么谨慎。”
她一开口,许笙笙这才注意到她,简直被她吓了一跳,往前探了探身,一脸兴味的问道,“依依,你这什么心思可是昭然若揭了,等你哥醒来,我把你所作所为告诉他,你还能在司家呆着吗。”
听到这里,容依依就听明白了许笙笙的意思,也许司溟对许笙笙特别偏爱,可这事情不能只能只靠许笙笙的偏爱,若是许笙笙和时遇发生什么,她还有骨气说出这样的话。
容依依一直很是难看的脸色,终于缓和了几分,“我哥没事儿。”她终于不情不愿地开口说道。
虽然一时之间还没想明白她为什么不情不愿,但容依依的笑容立马就藏不住了,她哼了一声,“就凭那些小小的车祸也能伤得到我哥,别做梦了。”
没有理会她一个兄控的傲娇宣言,许笙笙迅速的在心里盘算着她要做的事,直到这会儿,她才终于想起来,“这次酒局陷害我,这件事我一定要找司溟说说清楚,这么大的罪过我可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