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害臊,是我想让他害臊了早点走,别打扰我们谈情说爱。”
这男人,坏起来,可真命。
不过,男人不坏,女人不爱。
随即,他吻上了她的唇,她软弱无力的倒进他的怀里。
吻了好久,还是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把她抱进卧室里。
“一起午休一会儿,什么也别想,养足精神,准备我们今晚的约会,嗯?”
顾若初的心尖颤了又颤,眼前的他,实在是太会撩拨她的心。
她安心的窝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特有的男性气息,不知不觉中,就进入了梦乡。他总是能给她最温暖的臂弯,让她安然入睡。
一觉醒来,身边的他,正温情的看着他。
总是这样,在他的注视中入睡,在他的注视中醒来,有他在,那是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
她抿唇一笑,搂住他的用脖子,在他的下巴上,浅浅一吻。
无声无息中,彼此都能感觉到来自他们内心深处的爱。
她起身,换了一袭衣服,然后开始化妆。
她记得,初初相识之际,她想要扮成一个很有心机的,会勾、引男人的女人,所以她浓妆艳抹,尤其是在擦唇膏的时候,她选用了最艳丽的大红色。#@$&
今夜,她还是打算这样打扮,或许她的不一样,才能牵动他那时的心,或许能让他想起过往。
那一场豪赌,她赢得了他,也就赢得了她一生的幸福。
还记得他说过,这个年龄的你,驾驭不了这么红的颜色。
那一年,她才二十岁。
现在她已经过了二十六岁了。%&(&
还生了两个孩子,会不会不一样了。
的确如此,在她化上浓浓的妆容后,女人特有的性感,在她的身上展现的淋漓尽致。
他也是被她给惊艳到了,他的女人,永远都是那么的迷人。
只需一眼,视线便无从在她的身上退去。
虽然顾若初自己认为自己成熟了,稳重了,可在陆泽川的眼里,她还是个小女孩,是他的小公主,所以面对她的浓妆,他一来是觉得她太过于迷人,不想让他人窥视她的美艳。
二来还是觉得她还是个小姑凉,应该用粉粉嫩嫩的唇膏,而不是如此艳丽的大红色。
她站在他的面前,朝他笑着:“陆先生,我们可以出发了吗?”
他又上下看了看自己,“我是否也需要打扮一番?”
顾若初点头,“我记得那晚你穿着一套浅灰色的手工西装,很帅的,你每次穿灰色的时候,我都觉得特别的迷人,灰色,是一个很不容易驾驭的颜色,也只有你穿出来是那么的有味道。”
“那我换一件灰色的。”
言毕,陆泽川就打开了衣柜,找了一件灰色的订制西装。
顾若初看到衣服的标签,还是阿玛尼的牌子,原来他仍然还是这么的喜欢这个品牌。
有时候,的确是他太傻了。
很多的细节,她不曾注意到,比如,她没动心脏手术之前,江远恒并不喜好阿玛尼的牌子,后来,江远恒的很多衣服,都是阿玛尼。
比如那晚的他留下的衬衫。
江远恒一直想隐藏着当年那个一直照顾她的人是陆泽川的事实。
而她呢,那么久以来,她都不曾发觉过。
到头来,委屈的都是眼前的陆泽川,顾若初想起时,整颗心生疼生疼的。
那么耀眼如他,在爱情面前,对她的退让,对她的包容,对她的执着,他独自一人坚守了那么多年,她在想,每一个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一个人会不会很心痛。
她觉得她的心脏都有些承受不住,走到他的身边,环住了他的腰,小脸贴在他的后背上,带着浓浓的情意,她说:“老公,有时候,我都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努力的去珍惜你才能足够,总是会觉得,我付出的太少太少了,我想把我所有的爱,都表达出来。”
扶着衣柜门的陆泽川,全身涌过一阵阵暖流。
他知道她的情感的流露,那都是因为她爱他。
只要她爱他,她的心在他的身上,就足够了,他不需要她为他做什么。
她是他宠爱的妻子,要做的事,都由他来就好。
他很想开口说话,却又不愿意打破这一刻被她看重的美好,怔怔的站在原地。
顾若初想着想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如果这世上,有一个如此值得深爱的男人,却因为种种原因,一次又一次的错过,那么再次相逢时,无论觉得自己做多少,永远都不够。
“我再也不要跟你分开了,我真的好难受,每每想到自己过去所做过的错事,我都愧疚的无地自容。”
“你还小,还有成长的空间,你犯错,我可以包容,你成长,我替你高兴,一个人永远都不可能一生都完美,你的对,你的错,都是你成生必不可少的一部分,能让我感受着你,就已经足够了,不需要你的愧疚,你可知你难受,我会比你更难受,你不是舍不得我难受吗?那你应该更快乐了一些,这样你快乐,我就会跟着你一起快乐。”
她一直都是牵动他喜怒哀乐的源泉。
“好,我会努力快乐下去,让你也快乐起来。”
陆泽川握着她的手,转过身来,看着她眼角的泪水,轻轻的吻干。
“听话,我的宝贝。”
幸福将他们两个人的心都灌的满满的。
出门前,陆泽川将她抵在墙边,凑在她的耳际,低沉着声音说:“我很期待我们今晚的约会。”
她捧着他的脸,用力的在他的唇上吻了吻。
似乎空气里都是甜的。
陆泽川觉得这几年,他沉浸的心,活了。
她像是暗夜里的精灵,亮了他的全世界。
盛世,也算是他们留下很多记忆的地方,顾若初把地点选在了盛世。
晚饭,很简单,她想要把更多的时间留在他们最初的夜晚。
饭后,顾若初拉着他到了楼上的夜总会。
她要跟他一起唱歌,她要听他唱青花瓷。
那是她动手术的时候,那个一直在她耳边唱歌的他。
她好傻,还以为江远恒再也不会她面前唱那首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