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一把将艾紫晴给甩了出去,艾紫晴重心不稳直接往后倒,被身后的比尔稳稳的扶住,得以让她没有这么直接摔了一跤。
看着如此激动到打鸡血的李婉儿,艾紫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还有头发,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不屑一顾的道:“人家连你的生日都不记得,你却这么护着这个男人,李婉儿,我该说你什么好?”
“这个不需要你来管,如果再有下一次,我一定让你好看!”说完,李婉儿转身就要走。
“等等。”艾紫晴叫住她。
李婉儿停下,回过神来,艾紫晴却一个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还给你的,记住了,再有下一次,可不是一巴掌那么简单的。”
闻言,李婉儿就要冲上去,却被比尔给拦了下来。
艾紫晴并没有注意到这一小动作,李婉儿虽然心有不甘,但是比尔在这里,她也不敢继续纠缠下去,心里虽然有气,却也不得不离开。
重重的摔了一下门,离开了。
离开艾家的时候,她撞到了艾母,只不过连招呼都没有打,就直接离开了。
艾紫晴透过窗子看着李婉儿离开后,将房间的门打开扫了一圈,确定没有人之后,将房门反锁,看着比尔质问道:“李婉儿说的是真的?那炸弹威力真的有那么大?不仅会要了宁苒的性命,还会要了易寒谨的性命?”
“我以为小姐只是想占有他,而不是喜欢他,所以这样做有什么不对吗?”比尔反问道。
虽然尤先生一开始派他跟着艾紫晴的时候,他以为不过是个痴迷男人的愚蠢女人,但是却在跟着她做事这么久,发现这个女人对易寒谨并不是什么爱情,只是一种可怕的占有欲,和对那个所谓情敌能够战胜她的欲望。
这个女人,和爱情没有半点关系。
“我喜不喜欢他,和你没有什么关系,你拿我的钱替我做事就是这么简单,我说了易寒谨这个人不许伤,你就要听我的,如果还有下次,你就直接滚蛋!”艾紫晴说道。
“好的,小姐。”比尔说完,翻窗离开了。
医院停车场的爆炸事件,并没有人员伤亡,再加上易寒谨的干预,并没有闹上新闻,而是被压了下来。
一周后,《霜华》开播。
对于这样的好消息,宁苒却开心不起来,这几天为了老爷子的安全,易寒谨雇了不少的保镖,整个易家现在被保护的像是一个铁笼一般,连佣人都换了一批会点功夫在身上的,不敢有丝毫懈怠。
宁苒怕医院那里,在波及到赵琳琳那,这几天没敢往医院去。
她不想再因为她而伤害到无辜的赵琳琳。
中午,她在书房里不知道怎么的睡了过去,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给吵醒了,揉了揉眼睛,说道:“进来吧。”
林叔推门而入,“夫人,田少来了。”
“田少……田伦啊?”宁苒刚睡醒还有点没反应过来,也实在想不到,这个人为什么会来。
“是。”林叔答道,“人已经在客厅了。”
林叔知道这是田家少爷,也不好把人扔在外面,所以就带进来了。
宁苒洗了一把脸让自己清醒一点,就下了楼,看见田伦随意的坐在沙发上,吃着林叔端上来的水果,倒是一点客气的意思都没有,打量一下下楼的宁苒,不禁一笑。
“宁苒,你就不能化个妆尊重我一下吗?”田伦一副不满的模样,倒还是往常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
宁苒瞥了他一眼,“不能,你来干什么?寒谨不在家,在公司。”
“我是来找你的,给你送礼物的,当做是答谢你上次救了我一命。”田伦忽然收起了笑容,从外套里掏出手机,打开相册中的一张照片递给宁苒看,“看看这个女人,是不是很眼熟?”
宁苒结果一看,一眼便认出了这照片上的女人,“这是之前绑架我的那个媛姐。”
她这辈子都不会认错这个女人。
“现在这个人在我们田家的私立医院里,你去医院找李复主任就可以。”田伦说道,接过了宁苒递回来的手机,收起来。
宁苒之前一直以为这个女人死了,没有想到她竟然还活着。
“谢谢你,田伦。”
这算是这段时间来,收到的第一个好消息。
被宁苒这样一本正经的道谢,田伦倒是有些不适应,他盯着宁苒看了很久,从他的眼中看不出任何别的神情,似乎……他只是想看看她而已。
“怎么了?”宁苒被这样的目光弄得有些不自在。
“没怎么。”田伦忽然笑了,“宁苒,你真的是个与众不同的女人,我身边有过这么多女人,却从来没有爱上过任何人,那些面孔甚至在我身边一周我就会厌烦,这是我第一次,这么想要见一个女人。”
他的声音很好听,宁苒听惯了他那满腔的轻佻的话,除了那次一起合作《忽如春》,从未见他如此正经的说过话,顿时整个人都懵了,如果她没有理解错的话,这是一个花花公子回头是岸的真情告白……
“田伦啊……”宁苒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
“我知道,你不用跟我说你结婚了你很爱你的丈夫之类的。”田伦不禁轻咳了一声,整个脸都红了,“我的公司要去美洲发展,可能这几年都不会回来了,跟你说这些,只是想在走之前,告诉你我的心思,我会在这几年让自己死心,所以你不用担心。”
每次见田伦,他身边总是有各种各样的女人,也知道他是个情场高手,但宁苒怎么也没想到,会看到他羞涩的满脸通红的模样。
田伦说她特别,是因为她从第一次见面就跟他斗嘴掐架吗?
她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特别,此生有一个易寒谨爱她,她已知足。
“所以,等我回来之后,我们还是朋友吗?”田伦问。
宁苒点了点头,“嗯,当然,只要你不介意我总跟你斗嘴掐架就好。”宁苒故作轻松的说道。
闻言,田伦笑了。
走之前,他伸出手,轻轻和宁苒握了一下,转身离开了。
毕竟对方帮了自己,又马上要去美洲好几年,宁苒很客气的送了他出门,只是送走了田伦的车,易寒谨的车就开回来了。
进屋之后,易寒谨蹙着眉问:“他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