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慕流云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穿着一身华丽的龙袍,坐在龙椅上。
接下来的几天,她一直在重复这个梦,梦见自己是女皇,穿着龙袍,在皇宫里,还有很多年轻的小鲜肉围着她转,讨她欢欣。
慕流云觉得自己一定是病了,错乱的梦镜,让她快要疯掉了。
前几天晚上,她还是皇帝,这天夜里,她就被扔进了冷宫里。
慕流云抬起头,望着天边的明月,夜凉如水,月色渐渐清凉,如水的清辉洒在心头,蓄成一潭忧伤的记忆。
“公主,夜深了,该歇息了。”婢女芳心拿过一件外衣披在了慕流云的肩头。
“我还能想起那时的月光,还记得与他月下的约定,芳心姑姑,你说他还记得么?”慕流云满怀期待地问道。
“他现在是皇上,后宫佳丽三千,而且他对你误会颇深。”芳心直言不讳地说道。
“我不想在冷宫老死,我才十八岁,我的人生不想就这样虚度。”慕流云有些失落地说道。
“你不想待在冷宫,当初你就不该让小桃红替你承欢,更不该在小桃红生下我的孩子以后杀死她和孩子。”就在这个时候,盛景天突然出现在冷宫。
“奴婢参见皇上,给皇上请安。”芳心连忙跪了下去。
慕流云望着盛景天,他的脸憔悴了很多,她苦笑道:“景天,小桃红不是我杀的,你的孩子也不是我杀的。”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吗?”盛景天厉声道。
“景天,不管你相不相信,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害小桃红,更没想过要加害你的孩子,我并不知道你的孩子在送进宫之前被人调包了。”慕流云淡淡地说道。
“呵呵,真有意思,你和你的母后不是最擅长玩狸猫换太子的游戏吗?”盛景天提醒道。
“景天,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慕流云一脸茫然地看着盛景天。
盛景天魅笑着欺身上前,轻咬她敏感的耳垂,在她耳朵低声说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公主殿下,朕命你今夜为朕侍寝。”
“景天,就算你是皇上,你也不能这样对我。”慕流云声音颤抖地说道。
“用公主的身份侍寝,不是更有趣吗?从前你是皇上,我是男宠,你宠幸我;现在换我宠幸你了,公主殿下,让朕替你宽衣吧。”盛景天搂住她的杨柳细腰,吻上了粉嫩的香唇,她挣扎,他用力按住她的头,让她动弹不得。
芳心见状,也不敢上前阻拦,只得躲到很远的地方候着。
盛景天用力一扯,慕流云身上的衣服就像花瓣般飘然而落,月儿似是知道她羞耻般,轻柔的月光给她身上罩上了一层轻薄的光纱。
“今夜只谈风月,不谈旧情。”盛景天说完抱起她朝屋内走去。
“皇上请自重。”慕流云冷冷地说道。
“公主殿下,朕保管让你满意,朕的床上功夫,你还没有体验过,不比他差。”盛景天说完将慕流云往草铺上一扔,以秋风卷落叶的方式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服。
泪顺着慕流云的眼角滑落,她看着惜日口口声声说爱她的人,如今变得面目狰狞,恨不能将她生吞活剥,她的心痛得像针扎一般。
盛景天像一头猛兽,在黑夜里狂啸,他不想看到她娇美的面容,于是便将她的身子扳过去令她趴在草铺上。
他从她的身后进入,极为疯狂,他好像听到骨头碎裂的声音,好像听到了她的哭声和哀求声,而他无法控制自己情感的宣泄
盛景天离开冷宫以后,慕流云心如死灰,隔着窗户望着天空,月光如水洗过一样,她静静凝望着,仿佛感觉不到骨折后的痛楚,她的眼泪慢慢滑落。
从梦里醒来的时候,慕流云眼角还有泪,睁开眼,看见盛景天一脸关切地看着她。
“云宝儿,你怎么了?”盛景天轻揽她入怀。
“盛景天,我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你。”慕流云声音都在颤抖,为什么她会做这样的梦,梦里,她被盛景天强了,而且他非常粗暴,不带一丝情感,将她的骨头都折断了。
好痛,好痛,好难过
“你最近太累了,别想了。给自己放个假,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吧。”盛景天觉得她可能是太累,胡思乱想,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可是慕流云却越来越疑惑,她将自己梦魇的事告诉了墨清逸,他推荐了一位大师给她。
在桐城北面的梧桐山,慕流云见到了玉清大师,见到慕流云的时候,玉清大师吃了一惊。
“你可曾结婚?”玉清大师问。
“嗯,结婚了。”慕流云回答道,“大师,我最近一直在做同一个梦,梦见自己穿着龙袍。之前我梦见孩子被带走,真的有人带走我的孩子。可是梦见穿龙袍,有点儿鬼扯了。”
“正所谓,前世之因,今世之果。你会梦见这些,只能说,你的前世留有遗憾。”玉清大师说道,他能看穿人的前世今生。
如果慕流云一直重复做同一个梦,那极有可能是她的前世。
“遗憾?是说我前世有遗憾,所以才会一直梦到吗?那我真的当过皇帝吗?我该不是武则天吧?”慕流云激动地问。
玉清大师摇摇头,“也有可能在异世空,不一定就是古代的女皇帝。”
“大师,你能帮帮我吗?我想知道,前世到底留有什么遗憾,以至于让我一直梦见。”慕流云越发地好奇起来。
“请随我来。”玉清大师带着慕流云,进了一个山洞,洞里有一张寒玉床,“躺上去,刚开始会有些凉,适应了就好了,它会带你回去过去。”
“慕小二,要不还是算了吧。”墨清逸带她来的,但是看到那张诡异的寒玉床,他又不放心了。
慕流云却坚持,她想知道,人是不是真的有前世,她前世是不是就认识盛景天。
躺在寒玉床上,慕流云觉得全身发冷,然后越来越冷,但是冷过以后,她感觉到了一股异香,身体也暖起来,觉得很轻,像在飘。
窗外,月光下的几株海棠终于露出它的容颜,花瓣飘落,宛若雪花片片,缤纷而降。
榻上,一对儿男女难忍快意奔流的感觉与冲击,女子的上半身不由自主挺向男子,头部向后仰,自然形成一幅撩人的景况
屋里没有点灯,女子默默隐忍着,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她发出痛苦的轻吟。
男人感受到了一种久违的舒适感,他变得迷乱,他轻抚她亲吻她,那种异常强烈的谷欠望冲击着他的神经,他想此时此刻能将他毕生渴望的女人抱在怀中,今生今世就足矣了。
在这个夜晚这片凝重的黑暗中,他快速的进攻,撞击着身下的人儿,他兴奋舒服到了极致,终于如愿以偿将他的鸡情给了这个让他疯狂的女人。
幔帐外的黑暗里,慕流云一双明亮的大眼睛怔怔地看着床上发生的一切。一切都归覆平静,床上的女子被拖了出去,她悄悄爬上了床。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屋子,透过半撩起的罗帐,脚踏上、床帏边,到处都是破损的衣衫。慕流云身着粉红的肚兜,肚兜上绣着美丽的蝶恋花图样儿,她的一条长腿压在身旁男人的腹部。
男人睁开眼,轻轻抬过她的腿放到一边,他的脸上挂着暖暖地笑意,一声不响地注视着她。她突然猛地睁开眼,他一怔,随即笑了起来,柔声道:“陛下,你醒了。”
她没有说话,而是飞起一脚将他踢下了床。
他坐在地上哈哈大笑起来,用一种欣赏的姿态看着她裸露在外白皙光泽的雪肌,他恍惚记起昨夜与她有过鸡情缠绵,床上的点点落红无不在告诉他,慕流云虽然是高高在上的女皇,可如今成他的女人了。
他的雪肌在阳光下隐隐有光泽流动,丰神如玉,眉如墨画,超越了世俗的美,慕流云找不到言词来形容他。高挺的鼻子,厚薄适中的红唇,令人目眩的笑容,可是这一切,都不能麻痹她的神经。
慕流云十岁登基为王,从她年满十四岁开始,臣相便经常往后宫送美男,这些人进宫以后,便会想尽办法引诱她。
后宫那些美男子全是臣相大人送进宫的,他们再好,再美,她都不喜欢,也不能喜欢,因为他们都是臣相的人。
盛景天是慕流云与芳心姑姑观察了近三个月,从众多美男中选出来的。
后宫的美男,每隔三个月就会换一批,到后来,慕流云也懒得去记他们的名字,反正他们只是她的临时男人,她没叫他们侍寝,三个月后臣相便会安排他们离开。
“陛下,老奴可以进来吗?”芳心轻声叩门道,也不等慕流云同意,便推门进去了。
空气中弥漫着浓郁的男女欢爱气息,芳心笑着说:“恭喜陛下,恭喜侯爷。”
“芳心姑姑,他竟敢叫朕的名字,敢对朕不敬,让人把他拖出去斩了。”慕流云指着盛景天说道。
“恭喜陛下成了真正的女人,从今天起,侯爷便是你的夫君了,你们是一家人,当然可以不拘这些礼数。叫你的名字,不是显得更亲热吗?”芳心走到床前,轻轻拉过一件外衣,披在了慕流云的身上。
“芳心姑姑,我流了很多血,我好痛,我想,我就快要死了”慕流云拉着芳心的手嘟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