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景天目光如炬地看着房门,没想到,出现在门口人会是秦向阳。
而盛景天和慕流云还保持着男上女下的姿势,秦向阳震惊地看着他们,“姐夫,你们你们在做什么?”
盛景天扭头看向门口,剑眉上扬,漆黑的眸子此时已变得阴霾冷凛。
“在做你最想看到的事。”他唇角微勾,露出一抹阴冷的笑意。
秦向阳无视盛景天的嘲讽,目光扫向床上的女人,盛景天动作很快,一把扯过床单,盖住了慕流云的脸,她不听话的在被单里挣扎。
盛景天扯着被单,推着慕流云翻了个身,就把她整个人卷进了被单里。
秦向阳虽然没有看清慕流云的脸,但基本能确认就是她,他带着一股子盛气凌人的姿态,冷冷地看着他们。
“慕流云,报纸上说你勾搭我姐夫,我还不相信,今天我亲眼所见,你还有什么好说的?”秦向阳嘶吼道。
盛景天抱着慕流云在床边站稳,她身子卷在被单里,像只断了线的风筝摇摇欲坠,盛景天紧紧搂着她,将她的头压在怀里。
就在这时候,秦向阳的身后涌现大量记者,闪光灯晃得慕流云睁不开眼,她索性不好奇地探头观看了。
盛景天一手按着慕流云的头,另一只手搂着她的腰,冷眼看着冲进来的记者,还有秦向阳脸上那抹阴谋得逞地笑,他脸上闪过一道杀人的目光。
陈凡终于带着人赶来了,看到房间门口的围着那么多人,他根本挤不过去,只能扯着嗓子喊:“盛总,你在吗?”
“把他们全部请进来,一个也别放跑。”盛景天一声令下,陈凡立即让人将记者和秦向阳从后面包抄,一窝蜂似的全部推进门里去了。
因为人数众多,当时秦向阳站在最前面,后面突然来了力道,用力这么一推,秦向阳摔倒在地,后面的人,有的是踩着他后背进去的。
小小的客房里,一下子涌入十几二十人,秦向阳趴在地上,已经直不起腰来了。
陈凡留了两个人在门口守着,然后关上房门,将趴在门口地上的秦向阳拎了起来,扔到盛景天脚边。
盛景天抬脚重重地踩在秦向阳的肩上,只听“咔嚓”一声,传来骨头碎裂的声音。
秦向阳刚才摔倒在地的时候,已经被那些记者踩了好几脚,现在哪里还受得起盛景天这一脚。
“姐夫,饶命啊。”秦向阳吓得立即求饶。
“盛总,我们也是混口饭吃,马上给您删了。”
“盛总,我们什么也没做呀。”
盛景天目光一寒,冷冷地说:“在桐城,敢暗算我的人不多。”
“盛总,我们也是收到消息,赶来酒店抓新闻的。没想到您会在这里,照片我们立即删除,还望您能给条活路,我们也是被人利用。在桐城,任谁也不敢跟您过不去呀。早知您在这儿,借一百个胆子,我们也不敢来呀。”
“是啊,是啊,盛总,饶我们一回吧。”
慕流云此时依在盛景天的怀里,并不安分,但她也知道,此时不能抬头,让人看见她。
她被祝雨佳骗来酒店,盛景天本是好心救她,却暗算困在这里,然后秦向阳就带着记者来捉奸。
一切都秦向阳和祝雨佳这对奸夫淫妇设的局,真是把她往死里整啊。
慕流云从来没有感觉如此无力,她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让秦向阳这么恨她?
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她听不清盛景天跟记者们说了什么,她拼命躲闪记者的镜头,小脸埋在盛景天的怀里,只有这个怀抱,让她感觉温暖和安全。
最终,盛景天突破冲围,将她带出房间,走进电梯,她依在他怀里,他的胸口,衬衣染上了她的泪水。
盛景天低头看了她一眼,小肩膀一抖一抖的,他轻拍她的后背,安慰道:“离婚,跟我吧,你受的委屈,我帮你讨回来。”
“盛景天”慕流云紧紧抱住了他。
“别哭,你还有我呢。”盛景天将她打横抱起,走出电梯。
盛景天的车就停在了酒店停车场,他抱着慕流云朝停车的地方走去。
慕流云依在他怀里,她竭力隐忍着不哭出声,可是眼泪就像决了堤的洪水,他的衬衣被打湿一大片。
盛景天打开车门,扶着她坐在了副驾驶,替她绑安全带的时候,在她额头亲吻了一下。
慕流云抬起头,一双泪汪汪地大眼睛看着他,“对不起,连累你了。”
“你接完电话就走了,他们在电话里到底说了什么,能让你这么不假思索地跑来见他们。”盛景天轻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儿。
“我祝雨佳说要告诉我一个秘密。”慕流云有点控制不住自己,明知道不能说,可还是说了。
盛景天轻抚她的脸,语气温和地问:“我已经让人去找祝雨佳了,你有什么不为知人的秘密吗?”
“我我有心理障碍,我曾经失忆过一年。失忆前我接到的最后一个电话,就是我母亲病危。我就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等我从梦中醒来的时候,母亲已经去世一年了。母亲去世,我失忆,那一年成了慕家的禁忌,不允许任何人提起。可是,我感觉祝雨佳一定知道些什么。”慕流云声音都在颤抖,她脸上的潮红并未退去。
“云宝儿,什么都别想,祝雨佳知道的秘密,我一定想办法让她说出来。”盛景天在她唇上亲吻了一下,她立即回应他的热情,用力吻他。
盛景天扯了扯嘴角,“这里不行,我们回家。”
“去医院。”慕流云虽然药力未退,但现在已经冷静了许多。
“云宝儿”盛景天声音低哑深沉,他在房间的时候,一直压抑着,如果不是怕被人看见,真想在车上将她就地阵法。
慕流云闭上了眼睛,“去哪儿,我听你的。”
盛景天一脚油门,冲了出去,听他的,当然是回家,然后啪啪啪。
回去的路上,盛景天接到了陈凡的电话,“盛总,已办妥。”
“好。”盛景天挂断电话。
到公寓的时候,盛景天抱着慕流云下了车,她身上还包着酒店的床单。
进屋以后,盛景天扯开床单,她里面早已衣衫不整了。
他的大手搂住她的腰,将她紧紧地压向自己的胸口,低头吻上她的唇。
慕流云闭上眼睛,搂住她的脖子,回吻他,她吻的很用力,很急切。
“云宝儿,我是谁?”盛景天放开她的唇,笑望着她。
“盛景天,我难受”慕流云无助地望着她。
“我也难受,被你折磨疯了。”盛景天将她打横抱起,直奔房间而去。
两个人唇舌激烈纠缠,一番热情地深吻,慕流云全身皮肤通红,褪去身上的束缚,空气中有一丝凉意,让她感觉舒服极了。
盛景天吻得热烈,他的大手在她身上肆意探寻,他全身都散发出一股燥热和难耐。
就好像,被下药的人是他,而不是慕流云,他的反应比她还要强烈了。
慕流云任由他的索取,她感觉大脑一片空白,整个人都要窒息的时候,他才放开她的唇。还没等她喘几口气,他又重新吻上她的唇,吻地深情且缠绵。
她胸前的柔软,他曾在facetime里见过,白花花的一团,现在将它们握在掌心的柔腻手感,让他感觉满足到了极致。
慕流云的手指顽皮地在他后颈轻轻地挠,亲吻他的下巴,用鼻尖轻轻地蹭他的下巴上的胡茬,却故意不吻他的唇。
她呼吸很是急促,气息混乱,却不知死活的撩拨着他。
“云宝儿”盛景天轻唤一声,眸色越发深邃,低头再度吻上她的唇。
慕流云感觉全身的皮肤就像着了火般,本以为药效快过去了,可是现在感觉已经完全燃烧。
她的意识居然是清醒地,清地让她感觉到,全身的每一根神经都在跳跃,那种莫名的兴奋,让她嗨得想尖叫。
她笑望着他,笑地媚态丛生,长腿缠住他的腰,整个人就像飘浮着,轻飘飘地挂在他身上。
“云宝儿,你可真是个妖精。”盛景天笑望着她。
“秦向阳说我像条死鱼,我没办法跟他做,我有心理障碍,我不是正常的人。”慕流云的大脑不受自己控制,她处理亢奋状态。
若是换了平常,跟盛景天说话,她会斟酌,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可是现在,她就像个孩子,脸上挂着明媚的笑,知无不言,而无不尽,今天,她真的说了太多,老底都兜给他看了。
听到这样的话,盛景天愣了一下,但并不影响他高涨的热情。
他温柔地轻吻她,在她耳边细语道:“云宝儿,不要怀疑自己,你可以的。所有的障碍,都是因为没有遇到对的人。”
慕流云微微眯眼,复有睁开,“我们试试?”
“试试就试试,谁怕谁。”盛景天搂住她的腰,彼此试探的时候,她的身体却在本能地后退。
盛景天感受到了,并没有穷追不放,更没有用强,而是更加热烈地吻她,温柔地抚触。
慕流云觉得整个人都是悬空的,内心深处汹涌上来陌生的渴望,令她茫然不知所措。
他的手她下面很深地试探了一把,她忍不住溢出轻吟,耳边传来盛景天的温柔的细语声,“云宝儿,相信我,你已经准备好了,我要开始了。”
“我我怕。”慕流云紧紧攀着他的肩,生怕一松手,她就会坠入万丈深渊。
盛景天早已蓄势待发,由不得她怕了,他的炙热就在入口细细研磨,慕流云身子微颤,空虚,期待却又害怕。
突然,他的劲腰重重下落,慕流云还未反应过来,就感觉到一股撕裂般地疼痛贯穿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