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庭眉头皱了皱,目光落到许笙歌脸上,企图从她眼里看到求救的神情。
只可惜,许笙歌狼狈的别过头,他什么也看不到。
如此,他的视线又布自由主的紧锁红酒从她锁骨划下。
许笙歌皮肤如牛奶白皙丝滑,想到往日她在他身下绽放,他喉结不自觉的滚动。
许笙歌目光呆滞,说不出是怎样的一种感觉,心却早已不疼了……因为已经麻木了……
身上的新伤被泼了酒精的缘故,心里的某一块地方被挖了一块,总之,疼到她快要窒息了。
三年了,她死心了。
徐静媛想要继续奚落,忽然手被人紧紧拽住,然后被霍靳庭丢出门外。
霍靳庭关上房门,大步走过来,扯过她的手将她拖向浴室。
“洗干净,脏——”
冰冷的水当头淋下,许笙歌瑟缩了一下身体,抬起头苍白的嘴唇蠕动,却什么也没说出。
对上她空洞的双眸,霍靳庭心脏一阵紧缩,随后转身出去,浴室的门被他带的‘砰’的作响。
等了许久也不见人从浴室出来,霍靳庭脸色格外难看,几步走进浴室,只见许笙歌维持着当时的姿势,任由冰冷的水淋着,仿佛失了灵魂一般。
霍靳庭蓦地感觉心脏被揪紧,只一瞬间又被他压下,他走过去将她清洗干净,扯过浴巾裹着她将她丢在床上。
许笙歌任由他施为,只感觉身体冰冷,连心也一起冷了……
徐静媛找上门这事,许笙歌本以为会就这么过去,但是没想到事情并没有结束。
第二天,许笙歌生病了,她全身虚软无力的躺在床上,睡了一整天。
深夜,半睡半醒间,被走廊里窸窸窣窣的声音惊醒。
许笙歌赤脚下床,走到门后透过猫眼看到走廊上鬼祟的身影,连忙将门反锁。
紧接着,就能听见钥匙在钥匙孔中转动的声音。
许笙歌皱了皱眉头,缓缓后退,她手颤抖着拨出了霍靳庭的电话。
“有事?”
云霆集团顶层总裁办公室,霍靳庭正处理手里的工作,接到电话语气十分不耐烦。
她咬唇低声道:“霍靳庭,有人入室盗窃……我怕……”
“入室盗窃?许笙歌,你又演什么戏,我很忙,没工夫陪你演戏!”
他说完毫不客气的挂掉电话,继续拿过一旁的文件翻看,但是他越看越心烦意乱。
“该死!”
低声咒骂一声,霍靳庭起身拿起电话,下了命令,“给我备车。”
许笙歌,你最好这次没骗我,否则……
许笙歌听到手机里传来的嘟嘟声,心里有些绝望。
原来在他心理,她就是个这么下作的女人?
房门手把被转动,她握着手机紧张的盯着房门。
此时,房门被打开,出现在许笙歌面前的不是别人,而是徐静媛。
见到是她,许笙歌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是你?大半夜的,你来做什么?这里不欢迎你。”
徐静媛踩着恨天高姿态高傲的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身强力壮的保镖,跟着一名流浪汉:“真是笑话!我马上就是这个家的女主人了,还轮不到你来欢迎我。”
徐静媛在房间里转了一圈,回头轻蔑的睨着许笙歌,语气不屑的道。
“好了,从明天开始我就要搬进这别墅,今晚只是提前来扫清障碍而已!”
她妖艳的红唇弯起,朝那流浪汉打了个手势,冷笑:“你,给我好好伺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