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苏浣步步紧逼,墨雨冉惊恐万分。
“别过来,求你了。”
额头渗出冷汗,墨雨冉想死的心都快有了。
“这么害怕,我还没开始呢。”
苏浣脸上满是清风云淡。
整个陆家上下,无人上前解围。·
特别是陆峥嵘蒋玉玲夫妇,她们眼里除了厌弃还是厌弃。
这下墨雨冉才明白过来,以往陆家人看重她,不过是她肚子怀有陆家血脉罢了。
如今墨雨冉孩子身世被暴露出来,不是陆家种,没有任何依仗,怎么配有这样的待遇。
“寒策哥哥,快来救我,好不好?”
墨雨冉唯独对陆寒策抱有幻想。
然而,坐在沙发上的陆寒策无动于衷,把脸扭到别处去。
这一声“寒策哥哥”着实恶心,苏浣快听不下去,抬脚又踹了一记狠的。
吧嗒,墨雨冉看见剩余的两根手指又脱臼了。
“现在,你可以滚了吧。”
苏浣拿边上鸡毛掸子,敲击墨雨冉受伤的脑壳。
疼得墨雨冉炸起来,“我,我,我滚,别打我,别打我求求你了。”
此刻墨雨冉犹如丧家之犬,狼狈滚着出了陆家大门。
众人瞧着墨雨冉滚去,眼中泛起鄙夷之色。
墨雨冉走了,陆寒策觉得,这是挽留苏浣最好的契机。
虚弱的陆寒策慢慢走到苏浣身边,趁她不备抱住,哄着道,“我的好老婆,你不生气了吧,墨雨冉走了,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放开。”
用力推开陆寒策,苏浣语气声线极冷。
这种感觉,令陆寒策犹陷无穷冰川,周周刺骨。
“我们分开太久,不要再分开好不好,你要什么赔偿,我都可以做到!”
任凭苏浣推搡挣脱,陆寒策紧紧抱住,不让女人离开。
“陆寒策!我们已经不可能!放开我!听见没有!”
陆寒策还沉迷在自己的世界,苏浣拿脚尖狠狠踩踏他膝盖。
“哎呀!”
疼得陆寒策触动肚脐下方的伤口,他下意识蹲下来。
“陆寒策,你应该和墨雨冉永世锁死,不必出来祸害人了。”
苏浣站在那,手弹走肩膀上的灰,似乎被陆寒策蹭脏,她怪嫌弃的。
看到这一幕的霍时凛,忍不住笑了。
苏浣越是嫌弃她的挂名老公,霍时凛这心情就越爽。
“寒策,你怎么样了?”
一心心疼儿子的蒋玉玲,忍不住白苏浣一道,旋即搀扶起陆寒策。
陆寒策起身,忙对蒋玉玲笑笑,“妈,我没事儿。”
蒋玉玲站在陆寒策边上,她正欲发作,却被陆峥嵘拦住。
陆峥嵘认真对苏浣道,“苏浣,你嫁给我们陆家,就要好好照顾寒策,毕竟你是陆家的儿媳妇。”
“您老人家现在想起我是陆家儿媳妇,以前你乖儿子带着墨雨冉堂而皇之进入陆家,你又去哪里了呢?”
声音虽淡,却极有劲儿,苏浣一句怼得陆峥嵘这位陆家之主无法言语。
“到底是一家子,苏浣,你就这么记仇?”
蒋玉玲直接甩脸子出来,刚刚亲和婆婆那种态度,她彻底不装了。
“我再记仇,也没有你们陆家人记仇,墨雨冉不过怀了不是陆家的种,你们就把她扫地出门!”
苏浣很擅长拿捏陆家人的软肋。
话音刚落,陆峥嵘和蒋玉玲两张脸孔齐刷刷变成猪肝色。
霍时凛暗中赞叹苏浣的嘴,真是一天比一天厉害。
顾云峰他们低着头,也是暗中赞同苏浣的话,她说的都在理,并没有错。
“陆寒策,我们之间已经确定玩完,如果你不想走离婚协议,也行,我单方面提出离婚申请。”
当着陆家上下和兄弟团所有人的面,苏浣说的那样不徐不疾。
仿佛她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你……”
陆寒策又气又恼,明明他已经拼命给苏浣台阶下。
可是……
苏浣偏偏下他陆寒策的颜面。
陆寒策身后是整个陆家,苏浣这是打陆家的脸。
“够了,苏浣,我最后给你机会,你最好乖乖回到我身边,我还像以前那样对你,你还是我尊贵的陆太太,你最好这样,不然的话……”
话还没说到一半,陆寒策却发现苏浣已经不在这里了。
“陆哥,嫂子走远了。”
最终还是顾云峰提醒的陆寒策。
“强扭的瓜不甜,你们终究有缘无分。何必苦苦纠缠。”
还是霍时凛走到陆寒策身旁,安慰他。
“阿凛,苏浣这女人身后神秘男模,到底是谁?你帮我找到没有?”
陆寒策一脸痛苦看着霍时凛。
是了,绝望的人总是会把希望完全寄托在另外一个人身上。
摇摇头,霍时凛详作抱歉姿态,拍着陆寒策肩膀,“策子,我倒希望那位神秘男模是我,这样你也不用到处找了。再说,你现在废了,追回苏浣让她守活寡么?凡事你且看开一点。”
这些话,霍时凛几乎是贴着陆寒策耳畔说的,给他保留一丁点男性尊严。
从小到大,陆寒策从未受过这样的屈辱。
陆寒策挣扎着自己一个人上楼,进入房间后,他把门锁死。
不久后,陆寒策狂喷了鲜血,沾染干净的产褥。
这边霍时凛告别陆家人,往外走几步,他看到苏浣,便拉着她一同上车。
霍时凛生怕顾云峰碰上,重踩油门,将他们甩得远远的。
车快到别墅时,霍时凛得意得瞥向女人,“你想不想知道,刚刚,我对陆寒策说了什么?”
“快说。”
苏浣好奇转向霍时凛。
“我说他废了,就算他追回来,你也是守活寡的命,让他看开点。”
霍时凛眼睛仿佛看向前方,不在苏浣身上停留。
“你倒是挺为你兄弟着想的。”
拽起霍时凛皮带,苏浣对着他性感喉结咬上去。
“不,现在,我只为你。”
霍时凛解开苏浣安全带,啃她香肩。
为兄弟,霍时凛可以做到两肋插刀。
为老婆,插兄弟肋骨两刀,也是应该。
谁让陆寒策这个兄弟得罪心爱的女人?
霍时凛发誓,他就要对苏浣好,越是这般想着,他吻的力度越是霸道凶猛。
“能轻点么,我头发被夹住啦!”
苏浣痛得整个头皮发麻,头发被卡在座位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