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南山精神病院那边,陷入一片宁静。

躺在病床上的陆寒策面如死灰,语气哽咽,“云峰,你再帮帮我好不好?再打打,说不定我老婆就接了。”

“陆哥要不算了。我借来的电话,统统被苏浣拉黑了个遍,我去哪里找新号码。”

一脸黑线的顾云峰很是无奈。

“不急,我来打。”

蒋玉玲以为苏浣能看在自己的面上,苏浣好歹也接。

可是,蒋玉玲摁了三十多痛,依旧显示无人接通。

这很明显,苏浣把她也给拉黑。

至于陆峥嵘也是这个情况。

“儿子不要伤心,妈去摆平这件事。”

蒋玉玲前头安抚着陆寒策,后头又拐去一个地方,是墨雨冉的观察室。

方才墨雨冉被暴打,好不容易去隔壁观察室上药,这不,观察室里头,又传来墨雨冉的哀嚎声。

观察室的护士和医生被蒋玉玲用重金收买,大家伙只当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陆峥嵘看着自己不争气的儿子,瘫软在病床上,很是扫兴,他忍不住往外走去。

陆峥嵘走到卫生间抽烟。

万念俱灰的陆寒策,情绪过于激动,竟然又吐出接近一升的血量。

“陆哥,你别吓我啊,陆哥……”

扑到陆寒策床头,顾云峰察觉到他体温变得微微凉,马上摁动床头警报铃声,召来医生护士过来。

很快,医生和护士对陆寒策开展急救。

过半小时后,医生通知陆寒策家属要转入重症ICU。

医生说陆寒策这一次胃穿孔极为严重,需要进行手术缝合。

陆峥嵘和蒋玉玲脸上一片煞白,他们恨不得替儿子找出那个凶手。

当然,最最该死的尤属墨雨冉。

如今墨雨冉也半生不活得倒在观察室里,蒋玉玲不解气,她现在还打算去暴虐她一顿。

唯有这样,蒋玉玲才能平息她当母亲的一片怒意。

手术室外的顾云峰也是急了,他转发微信语音给程若楠,“程小姐,帮忙转告苏浣一声,陆哥正在被抢救,让她赶紧来一趟。”

“我家苏美人说了,你家陆哥死了挺好。到时候金箔和冥币,一定少不了他。”

程若楠回得比闪电还快。

看到这条语音,顾云峰脸都绿了,还好陆家二老没看到,要不然可要扎心了。

再过一会,顾云峰察觉自己跟程若楠的聊天页面,出现一条横线。

顾云峰尝试发了一条消息,显示失败,发不出去。

这是程若楠拉黑他了!

真是物似主人型!

顾云峰总算明白过来,不论是苏浣还是程若楠都不是好惹的,这两个人压根儿就是穿同一条裤子。

而苏浣这边,她正在跟程若楠微信视频着呢。

“小浣,我把顾云峰拉黑,他太烦了!顾云峰这傻子也是够蠢的!竟然想着让你去看陆寒策这个死渣男,也不知道怎么想的!”

程若楠满满嫌弃。

“拉黑了?你不是对他感觉挺好,这拉黑多可惜啊,去哪里找像顾云峰这样的好男模呀。”

噗嗤一声,苏浣心里头乐着很。

“顾云峰再好,哪里有霍时凛好啊,霍时凛的样貌和身材,是兄弟团里头最出色的那个,小浣,还是你的艳福深厚,为等佩服。”

程若楠可爱的眼珠子转呀转。

“没想到你回去一趟,还变贫嘴,你再说我不让你过来了。”

这边苏浣假装生气。

“别啊小浣,你这么小气呢。”

哈哈大笑的程若楠赶紧赔罪。

紧接着,程若楠又说,“小浣,要是霍时凛伺候不好,我给你换,欧美大男神怎么样,个个器大活好呢!”

这不知死活的程若楠说话声音很大,别说苏浣听到了,卧室门口的霍时凛也听到了!

苏浣惊到了!

苏浣万万想不到霍时凛去而复还。

霍时凛将手里打包好的小笼包放在梳妆台上,目光阴沉得渗人。

低着头的苏浣,不敢与之对视。

“挂了挂了,晚点再说。”

苏浣匆匆挂断微信视频。

勾了勾薄唇,霍时凛拿打火机燃了一支雪茄,烟雾照在他脸上,叫人看不清情绪。

“这么着急挂?害怕被我查出器大活好的那个人?”

烟抽着抽着,就抽了一小半,霍时凛掐灭到烟灰缸里,他大步朝苏浣走过来。

“霍时凛,你冷静一点,若楠不过是玩笑话。”

说真的,苏浣很怕男人的眼神。

“玩笑,我怎么看着你当真了?”

霍时凛伸出两只手,狠狠抓苏浣双手,高举她头顶。

“你是嫌我不够大,不够好?那……再试试?”

其实,霍时凛一直在忍耐,忍耐到极点的他,气息是乱的。

若不仔细听着,苏浣根本听不出来。

“你是神经病吗?快走开!”

苏浣想要逃离,可是霍时凛就压制她身上,根本无法抽身。

“惹到我,还想让我走?”

埋头下来的霍时凛已经开始解女人的睡袍。

她想开口说不要,可这两个字,她被生生憋到喉咙深处。

因为苏浣喉咙被他舌头侵-占。

霍时凛从来就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人,他咬住她的脖子,留下深深的齿痕。

“就算你不想谈感情,也得专心伺候我!”

霍时凛大手抓住她后背,他身上皮肤滚烫如温石,寸寸烙化着她的心。

“不……不要……”

紧紧闭着嘴,苏浣发现也无济于事,霍时凛总是能用舌尖麻溜撬开她唇齿的坚守,长驱直入,横推无极。

“想把我当玩物,没门!”

也许霍时凛憋在心内的委屈到了一定的阈值,他只管狠狠抱紧她。

苏浣被男人被迫面对面,她看到他泛红的眼睛,看起来又破碎又可怜。

“我想静静,求你了。”

此刻霍时凛霸道犹如恶犬,苏浣知道自己惹不起,她躲得起。

“现在知道求我了,早干嘛去了。”

可是苏浣的话,被霍时凛当作耳旁风。

她只知道男人的吻越来越浓烈,浓烈得犹如千年老酒,丝丝浸入她血髓。

窗户的风猛烈呼啸而起,遮掩房内热辣潮热的气息。

“苏浣,我警告你,你只能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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