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吒要送走那几位长老,木长老扭过头,对着庄典典笑道:“典典啊,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你尽管说。要不然,我现在就派些人过来”
庄典典摇头摆手,“不用!这事绝不能搞大,对方一定在这里安排了内线,当然得是越少人知道越好!”
木长老笑笑,“那好,我先走了。”
“大木拜拜。”
望着这几人的背影,金吒上前:“大当家的,你到底有什么计划?”
庄典典咬着吸管,喝着西瓜汁,不紧不慢的说:“对方来势这么狠,肯定是有备而来,哼哼,大动干戈可不是我的style!必须得是出最少的力,得到最多的回报才行!”
她起身,“我去找那两傻丫头去。”
来到莫小菊的房间,可晴果然也在那里喝凉茶。庄典典坐下后,开门见山道:“帮我个忙。”
“不帮。”
“没空。”
庄典典,“”
卧槽!典姐怒了,一脚踩在凳子上,一手指向两人,“你们有没有点公德心啊?宗家处于水深火热之中,正是需要你们的时候,你们就不能发挥点光和热啊?”
莫小菊嗑着瓜子,说:“你一找我们准没好事,上次被困深山好几天,就是你的主意。”
可晴也说:“没错,害得我回去后泡了一晚上的药澡。”
莫小菊:“再说了,我们也不是大当家的,哪有那个精力发挥光和热啊?”
可晴:“算起来,宗家还算是三哥家的半个仇敌呢!我要分得清敌我,不能随便帮忙。”
庄典典瞥瞥两人,“说吧,想要什么。”
莫小菊和可晴的眼睛瞬间放大放亮,争先恐后的说:“我家要开分馆,可是场地成问题!呵呵,我觉得吧,河马山这一带就不错,要是能给我个千八百坪的,你的事肯定好商量!”
可晴随即说:“我要开医馆!可三哥不许,所以我也只好指望你了。”
庄典典的眉梢抽搐几下,左右看看两人,一个要开武馆,一个要开医馆这两个女人还真是会趁火打劫啊!
她烦躁的一扯头发,“行啦,怕你们啦!”
“你看你看,咱们家典典就是聪明伶俐又大方!”莫小菊赞道。
可晴也说:“哎哟喂,我怎么就没发现过这么美丽的姑娘呢?”
庄典典代表了日月行星一块鄙视了她们,然后说:“我准备去会会那些孙子,不过不能让那帮孙子知道,这里需要有人替我守着。”
她笑眯眯的看向莫小菊,“菊姐,该你发挥光和热了吧。”
莫小菊一高窜起,跳到一边:“作甚?”
“没什么,您老就乖乖的给我坐镇几天,让可晴给你随随的整点汤汤水水之类的喝点”
“庄典典你够了啊!你想给我灌什么?”
“哎哟,你也知道,想要掩人耳目,总得有点病状吧?就您一天到底那活蹦乱跳的劲,今天打沙袋,明天窜房顶的,我哪能放心啊!”
庄典典说完,去看可晴,“可晴姐?”
可晴缓缓点头:“对于伤害同类这样的行为,我表示还是可以接受的。”
“陈可晴!你能再墙头草一些吗?”
可晴严肃道:“视情况而定。”
“靠!”
庄典典拍拍小手,“行了,就这么决定了。菊姐呢,在这里给我坐镇,晴姐呢,随我去一趟大土那边。”
可晴惊悚:“妈的!为什么是我啊?”
不等庄典典说话,莫小菊就笑着过来揽住她的肩,“为了我们晴姐的医馆呗!”
“你”
庄典典异常欣慰的望着两人,“看,多和谐的画面啊!”
两人,“”
庄典典是行动派,这边安排妥了,也和两位师傅打了招呼,另一边就和可晴出发了,二大爷负责暗中保护。
她选择可晴自有她的考虑,这女人精通医术,遇到个危险什么的,至少能救命。另外,还善长各种草药,尤其以毒草最为出色,想要突破重围时,直接撒点毒粉就会造成大面积杀伤力!
想想那尸横遍野的场面,庄典典就不禁菊花一紧,爽歪歪啊!
一路无话。
土长老的地盘主要集中河马山以西的海岸口,控制着整片港口的运输,包括海运和陆地,另外出口海产品等。表面上看是些循规蹈矩的生意,但最出名的却是公海上的赌局生意。可以说,土长老是个不折不扣的赌王,他能在任何你想象不到的地方开设赌局,最低也得是七位数的门坎费。
庄典典和可晴下了飞机,站在港口处,两人对眼一眼,可晴问:“你有钱上船吗?”
“没钱。”
可晴暴走:“没钱?没钱你敢来这儿?你们家大土兄弟,表面憨态可掬,那可是出了名的认钱不认人啊亲!”
庄典典鄙夷的扫她一眼:“你见过哪个卧底是惊艳出场,生怕别人不知道的啊?”
“那你想怎么混进去?”
庄典典从身上取出来一封担保信,晃了晃,“当然是做小妹喽!”
可晴调头就走:“不好意思,我得赶紧回去了,晚了好赶不上2路车了。”
“呵呵,前阵子听小逸逸说,一直想要找个人陪他出国谈笔重要的生意。我看秦老三就不错嘛”
可晴二话不说,又调回头来,望着庄典典,严肃道:“说吧,怎么做!”
庄典典笑了,摸摸她的脑袋,“goodgirl!”
可晴抓狂,好想毒烂掉她的手啊!
庄典典带着她来到入港口,有人立即拦下她们,戒备道:“干什么的?有通行证吗?”
庄典典赶紧掏出推荐信,小声说:“我是来应征的。”
那人打开信看了看,然后打量下两人,“在这儿等着。”转身,打了个电话进行求证。
最后,他说:“进去吧,3号登船口,那里有人会接待你们的。”
“谢谢。”
庄典典扯着万般不情愿的可晴,找到3号船口,硬是把她给拖了上去。可晴的内心这会已经崩溃了,好想回家啊,好想看到她的秦三儿啊!
有个严厉的声音响起:“是谁应征?就是你们?”
两人回头,看到一个中年女人从船舱出来,站在甲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