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艺一天都没有回来,茵茵也没有着急,文艺不忙的时候能闲好久无所事事,忙的时候就特别忙,没个规律。
她吃了吃饭,洗了一个澡,低声问道:“可传了消息?”
旁边的仆人说:“暂时没有,九爷没有回来,老屋那边旁人进不去,所以还没有人知道消息。”
“嗯,给我端一盘水果来。”茵茵没有太过在意,她敷了个面膜,躺在贵妃椅上面,刷着微博,怀里的波斯猫浅眠着。
画面很是养眼。
这只猫是文艺送的,茵茵时常带在身边,她并非就很喜欢,但是有个小玩意也不错。
更何况,文艺送的东西,茵茵自然好好爱护,显得她更在乎文艺。
仆人送来了水果盘,茵茵已经做好了面膜,她清洁了脸部,抹了精华,然后就开始吃水果。
“今天的水果很新鲜。”她说,嘴角微翘,心情大好。
仆人道:“是太太心情好,水果才新鲜。”
茵茵便笑:“嘴巴倒是甜,待会儿下去让管事赏你两千块。”
仆人乐的开花:“谢谢夫人!”
待到十点,文艺还没有回来,茵茵就上床准备睡觉,但是她接到了奥斯利的电话。
茵茵不喜欢奥斯利,便没有客套:“什么事?”
奥斯利笑道:“姑娘,文爷怎么没回我话?”
茵茵敷衍道:“文爷事务繁忙,我哪里知道?你还有事吗,没事以后别乱联系我,你不知道自己的处境么!”
“我敢打电话过来,就自然有了十成的把握不会被发现,连累不到你,我只是想问问,我送给文爷的那个女人,文爷可满意?”
奥斯利的语气不是很有把握。
云漱玉从神经病院出去的时候,是什么鬼样子,奥斯利是知道的,他怕文艺看不上,纵然云漱玉有几分像文艺之前身边的女孩。
说到这个,茵茵更是没有好脸色了,她冷哼一声:“那个女人,戒毒没有熬过去,死掉了!”
“什么?”奥斯利震惊道,“这才没多久……”
也才两个月!
茵茵道:“你难道不知道文爷下手多狠?那个女人毒瘾那么重,一过来就关进去一点毒品都不给,她肯定熬不过去,撞墙死了。”
茵茵面不改色的扯着谎言。
奥斯利冷下脸色,心道果然是白忙活了,女人就是靠不住,但是他心里任有几分侥幸:“这是真的吗?”
茵茵冷嗤:“我骗你干什么!”
话落,她就把电话给挂了。
奥斯利想了一会儿,觉得茵茵还真是没有骗他的必要,文艺的手段他再了解不过,如果说奥斯利是禽兽的话,文艺就是衣冠禽兽。
本质上面,没什么差别。
文艺甚至比他还狠。
“可惜了,废那么大功夫。”奥斯利懊恼道,“这个女人连毒都戒不了,我真是高看她了。”
——
近日苏相濡一点点的开始接手苏氏,苏以沫看似闲了下来,但是忙的脚不沾地。
许南烟给她打了电话,约她出来。
“有什么急事吗?”苏以沫问。
许南烟道:“一件事情,想跟你合作一下。”
苏以沫眸子一眯,来了一点兴趣:“好,那下午江头转角咖啡厅见。”
许南烟应下:“好。”
约到了人,许南烟就开始做饭了,今天是清明节,但是她不敢去墓地看爸妈,许南烟没脸去见他们。
她出来之后,也没有去过一次。
许南烟想,等自己拿到许氏,才算有点颜面去见爸妈,所以她也不急。
晚上的饭菜很简单,许南烟随便炒了两个小菜,打了一个汤,就给任舒舒打电话,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任舒舒支支吾吾的说:“晚上见客户。”
许南烟疑惑:“清明节都那么忙?”
任舒舒道:“的确有点,我得晚点回去,你们吃吧,不用给我留饭了。”
许南烟就没有过问,叫了房间里面玩魔方玩的正嗨的姜子言出来吃饭。
姜子言过了年长高了很多,许南烟准备最近去给他添些衣服了,小孩子长得快,姜子言的衣服一直都没有买太多,一来穿不了,二来浪费钱。
姜子言扒着饭,许南烟问他:“这几天没去幼儿园,自己在家还习惯吗?”
姜子言点点头:“很好。”
姜恩给他买了儿童手机,可以玩一些小游戏,姜子言的书很多,许南烟时不时给他买几本,他玩具也多,所以有东西可以打发时间。
但是许南烟始终担心,小孩子不能一个人整天待在家里,她想送姜子言去幼儿园,但是姜子言又抵触,许南烟也不好逼着他。
她就没在说什么。
吃完饭,许南烟收拾碗筷,姜子言就回到房间画画。
而那个说要去见客户的任舒舒,却和陈宁在情侣餐厅吃晚餐。
这顿饭原本还算愉快,但是有个不长眼的上来跟陈宁打招呼,这个不长眼的就是宁可儿,那个陈母介绍给陈宁的女人。
宁可儿对陈宁一见钟情,但是得知陈宁在北城办公,她在海城见不到人,又听说陈宁跟霍芊芊两个人已经分手了,于是迫不及待的跑到北城来。
没想到,宁可儿路过这家情侣餐厅,却看见了陈宁跟一个女人谈笑风生,她就顿住了。
然后,她打量了一下任舒舒。
“妹妹,怎么了?”宁芳问,“怎么突然停下来了?”
说来也巧,宁芳是宁可儿大伯的女儿,算是宁可儿的堂姐了。
宁可儿道:“姐,我喜欢陈宁。”
宁芳便懂了,她失笑:“人家约会,咱们别打扰人家,下次还有机会再见的,你不是要常住么?”
宁芳不太想让宁可儿进去打招呼,一方面不礼貌,一方面显得刻意,更重要的是这家连锁情侣餐厅是宁芳家的产业,宁芳不想得罪陈宁。
明眼人一眼就看出来陈宁跟那个女生关系不简单,宁可儿偏要去打扰人家,这在宁芳看来,太没有自知之明了。
就算陈宁只是在追求那个女孩,这种情况宁可儿凑上去,就是惹人厌。
宁芳看的透彻,她催促宁可儿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