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病痛
楚念柒这边的事业开展的如火如荼,又新鲜出炉了一个童养夫。
可谓是“爱情事业双丰收”。
可是不知道,有人因为她的“幸福”,正痛苦不休着。
自从村子里传出夏千俞是楚念柒的童养夫之后,楚莲儿就病了。
是真的病了,整个人浑身无力,起不来。
张大夫念着往日的情分,给她开了一些药,也没要钱。
可是,她这是心病,吃药也好不了。
苏氏不愧是她亲娘,担心了几天之后,还是发现了女儿的心事。
女儿已经六岁了,而且本就是早慧,没想到她比大女儿还早开窍,竟然看上了别家少年郎了。
再联系这几天的传闻,苏氏一下子就明白过来,小女儿这是看上人家有主儿的少年郎了。
“莲儿啊!听娘的话,好好喝药,把身体养好。”
“养好了又有什么用呢?”
“傻孩子,你自己作践自己的身体,除了娘之外,有人心疼吗?不过是亲者痛仇者快罢了。娘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所以,你好好听娘说。不过是当了人家的童养夫而已,只要你喜欢,有手段,就算是娶了妻又如何?你爹娶了两个媳妇儿,还不是最宠你娘我,最后,留在他身边的也只剩下我。你爹很快就要下场科考了,这回,你爹为这次考试已经准备了很久了,肯定可以考上。等你爹考上了举人,就可以有官身了。你就是举人的女儿,是官家小姐。你爹再往上考考,当大官也是有可能的。到时候,你会医术,长得好,名声好,家世又好,那个楚念柒拿什么和你比?夏千俞自然知道怎么选。”
楚莲儿的眼睛亮了,对啊,她爹爹快要下场考试了,她马上就可以成为举人的女儿了。
那个楚念柒,没有爹爹疼爱,没有家族庇护,只有一个名声不好的和离的亲娘。
眼下,不过是楚家一时困顿,林家一时得意,她不能沮丧。
不过就是等,她现在才多大,她等得起的,她不会放弃。
等着吧,楚念柒,我会让夏哥哥知道,谁才是最有资格站在他身边的人。
楚莲儿经过苏氏的劝说后,终于一改这段时日的颓唐,又继续去张大夫家里当小药童。
楚吴氏知道杨家开了灵水作坊之后,催着李氏去干活挣银子,不仅李氏,还有楚满仓和大房的两个儿子、楚子平都被她撵着去挣钱。
她可是听说了,那种竹子编织的小瓶子,一文钱一个呢!
三儿去府城科考的费用,可得在这几个月给他攒够了。
要不是苏氏那个扫把星,生了一个药罐子的儿子,她也不至于这么发愁。
这个时候,楚吴氏心里满是对苏氏的怨怼,再也不见当初婆媳二人亲近关系的时刻了。
苏氏倒是没有为丈夫的路费发愁,反正有他娘呢!她只要老老实实坐在家里,等着当官太太就好了。
因为有了这个灵水农药作坊在,河下村整个村子都是热火朝天的。
每个人为了挣银子都很积极,就连闫翠梅,也少作妖了。
毕竟,饿肚子的感觉,可不好受。
这个时候,楚念柒在庄子上的牛奶作坊也盖了起来。
专门做酸奶条、奶酪和酸奶。
那几个棚子也没有拆,只是种上了比较珍惜的药材。
楚念柒又在县里买了两个庄子,这两个庄子一共带了上千亩的地。
楚念柒统一都让庄户种了玉米,到收获期留下三成他们自己的,剩下的都是她的。
也许是楚念柒之前的粮种卖的多,也许是灵水农药管用了。
总之,同样干旱的一年,今年的庄稼收成并没有那么惨。好多人家都打了不错的粮食,甚至一亩用灵水粮种种出来的粮食产量比往年还多了一些。
收益最多的是那些镇上乃至县里的富户,他们不怕花钱,当初播种的时候就是都买了粮种。
于是,这个年景,竟然成就了他们的丰收年。
一时间,不少人感叹,楚记粮铺真是良心店铺。要是当初多买一点,何愁庄稼欠收啊!
不过还有很多人,想的更远一点儿。
以后都买这楚家粮铺的粮种,岂不就是年年丰收了。
楚念柒可不知道众人的这些念头,她现在正忙着酿酒呢!
空间里的水果越来越多,她又不能过到明面上。
除了每天晚上和夏千俞进空间吃一顿,剩下的都浪费了。
而且,最重要的是,空间里的水果,不摘就在树上长着,不会多长。摘下来之后,很快又会长出来。
空间又具有保鲜的功能,放多久都不会坏。
于是,每当水果成熟一查,都被云兽用精神力摘下来一茬。
很快,空间里的水果就泛滥了。
楚念柒看着是又心痛又喜欢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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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楚念柒想到水果可以酿酒,便要去镇子上买坛子。
带着夏千俞一起去,简直是太方便了。
再也不用考虑到底用什么理由,如何甩开众人,然后把东西放到空间里了。
有人陪着自己一起承担秘密的感觉,还不错。
很快,楚念柒就做了很多果酒。
提子酒、石榴酒、樱桃酒、桃子酒……
还有著名的梨花白,桃花酿。
每一种都做了十多坛,尘封好,埋在了空间里。
买陶瓷器的店铺老板,看到这两个孩子,脸皮自动就能乐出来了,可见这两人在他家是花了多少钱吧!
七月。
旱灾的事情,在整个大夏北方席卷。
但是河阳县因为灵水粮种和灵水农药的存在,成了一股清流。
好多人涌进河阳县,最多的就是涌进东阳镇。
傅县令真是又喜又忧。
喜得是自己治理的县城今年百姓温饱不成问题了,忧的是越来越多的临县百姓前来投奔。
他明明给知府送去了消息,说东阳镇有能对抗旱灾的粮种和农药,可是知府大人并没有什么作为。
他一直等着知府的动作,甚至还告诉楚记粮铺多多准本粮种和农药。
只是,到最后,知府大人也没给他传来任何指令。
他就是一个小小的县令,能管只有自己的方寸之间。若是太过突出,就会被上司厌倦,认为他是越俎代庖。
官场上的嫉恨,可谓是腥风血雨。
他还有妻子儿女要守护,不能只为百姓而活。
他能做的,该做的,已经做到了。
剩下的,也就是听天由命。
只是苦了这些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