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诗雯几乎把夜店的每一个包房给看了一遍,最后,在一间最靠里的悬浮半空的包房中闻到一朵类似清凉油的味道,这明显是迷.药的味道,而且在这密闭的房间中挥散不去。
秦诗雯拿起放在桌上的一杯酒闻了闻,发现杯底有药物残渣,而且药量还很大。
“郝哲,你还真是没见过女人,竟然就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她冷嗤一声,正准备离开包房,陡然间她觉得自己的头有些沉重,原来,是她在密闭的包房里呆的时间太久了,她连忙扶住旁边的栏杆,“这是什么药,反应竟然这么快,看来任语萱,你是再劫难逃了,如果江智宸来不及救你,你就自求多福吧!”
而楼梯下,依旧是灯红酒绿,那震耳欲聋的音乐声让夜店里的人疯狂,根本没人在乎你是被下了迷.药还是心甘情愿。
所以,在所有包房里,那些卖药的小混混们正在教唆那些良家妇女和空虚寂寞的年轻少妇们吸食毒品,躺在沙发上醉生梦死;而另一部分人则在外面观看艳舞,顶着一副光鲜亮丽的身躯,在夜里做着龌龊的事。
而夜店的洗手间里,郝哲和任语萱已不在这里,洗手间只留下任语萱的一只鞋,而那只鞋正被来来往往的女醉客们踢来踢去,最后踢到无人问津的角落。
秦诗雯拖着沉重的脚步一路摸索着,她觉得时间拖的太长,任语萱估计已经遭遇不幸了,所以,她拿着啤酒瓶去砸那些捡漏的醉鬼,让那些欲仙欲死的畜生们见鬼去!
刚才,她看见一个醉得不省人事的女子躺在男卫生间的洗手台上,一个大胡子男人在她身上耕耘后拉上拉链,大摇大摆的走了,后来又来了一个男人,四周望了望,在确定安全后,脱下裤子就往那女子身上扑……
任语萱该不会被郝哲用完之后也被那些色欲熏心的男人给继续折磨吧,若真是那样,就太恶心了!
她急忙往外走,迫不及待的想逃出这里,她要离开这个连呼吸都觉得恶心的地方,可就在这时,她看见地上散落着郝哲的衣服,从走廊一直延伸到后门。
她心中顿时一惊,加快脚步往后门跑去,实在无法想像那衣冠堂堂的副行长会如此猴急的当众脱掉衣服,然后与任语萱在这里恩爱的样子。
难道他这辈子真没见过女人吗?竟然可以当众把内裤亮出来,简直丢光了他郝家的脸。
然而,当她气喘吁吁的跑到夜店门口,却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这情况与她想象的不一样,那自认风流的郝哲被人脱光衣服绑在酒箱子上,全身光溜溜的,仅在他的私密处盖了两片树叶,只要他乱动,那树叶就会掉下来,让他春光乍泄。
而且他的嘴被抹布塞着,一张俊美的脸气得青筋暴突,五官也变成扭曲,双眼充满血丝,一副要杀人的样子。
任语萱将另一只鞋脱掉,丢在不远处,她靠坐在酒箱旁,一只手支着额,正闭眼休息着。
她看起来虚弱乏力,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但仍能将色胆包天的郝哲给五花大绑,足可以看见她是多么的用力。
当她听到脚步声时,睁开眼,发现是秦诗雯,这才放下那颗防备的心,示意秦诗雯过来将她扶起。
秦诗雯见她无恙,一直担着心总算是落了地,望着全果的郝哲,不由惊讶的问道:“你将他绑起来了?”
任语萱动了动她软绵绵的胳膊,眯着一些发晕的眼反问道:“你觉得呢?”就凭她现在这软绵绵的样子,怎么可能制服郝哲,是智宸的保镖,他们一直跟着她,在关键时刻把对她用药的登徒子狠狠地教训了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