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任语萱被何家人逼迫,青碧月怕她吃亏,于是走过来,用身体挡在任语萱面前,“语萱,你去看看孩子!”
任语萱没说话,转身上楼,守在小择暄身边,青碧月看着她惹人生怜的清瘦身体,转过头却宋一文说道:“亲家母,我念及你们曾是任议员的家人,不追究你们对语萱的所作所为,但现在,这里不欢迎你们,你们还是走吧!”
“亲家母,过去的事都过去了,咱们谁也别再提行了吗?你瞧瞧我们这一家老小,病的病,老的老,小的小,你让我们出去后往哪儿?”这时,何亚东乞求道。
“我不管你们住哪里,但不能住在这里。”青碧月冷冷回道。
此时,任语萱抱着小择暄从楼上下来,正好听见何亚东的话,于是,冷哼一声,含满讽刺道:“过去的能过去吗?当初我进监狱的时候,你们从未看过我,我出狱后,你们也是用最鄙夷的目光瞧我,甚至见着我就躲得远远的,生怕我沾惹上你们一分一毫,你们谁把我当亲人看?你们恨不得那个臭名远扬的任语萱死在监狱里才是!”任语萱轻吸一口气,哽咽着,继续苦笑道:“就因为我坐过牢,所以,我不配拥有‘爱情’,我不敢和谁任何人在一起,直到江智宸从南疆找到我,到他与秦诗雯结婚,再到夏之柔出现,我都是不曾光明正大的出现在他身边,也许正是因为这份见不得光的爱情,所以,我一直成为别人品不知廉耻的女人。也许江智宸这样做,可能是为了保护我,想把一切事情解决完之后再给我幸福,只是这样的幸福要来有什么用?夏之柔一出现,就打乱了他所有的计划。呵,”她低下头,看着怀里里的择暄,眼神中带着浓浓的忧伤,浅浅笑道:“你们可能知道,现在外面的人都不知道择暄是江智宸的孩子,他们只知道,他是私生子,孩子大了需要办户口,而他在父亲那一栏里却填了不详,呵,你们是不是觉得我活该落得孤苦无依?”
“语萱,”青碧月心疼的将她搂入怀中,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没事的,一切都过去了,你现在有我,有我们江家,所以,你不是孤苦无依,你可以依靠我们,我相信智宸也一定会给你幸福的。”
任语萱白玉般的脸并没因青碧月这句而露喜色,相反,纤秀的唇角紧抿着,眉心微蹙,水泉映月般的眸子复杂的看着青碧月。
最后,她成功的将何氏一家赶出任家小楼,从此,她与何家彻底断了联系,也断了那份仅有的亲情。
这一夜,她的心不会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她好久没这么安心的睡觉,心里也不再乌云密布,宝宝也很乖,安静的睡了一夜,好轻松。
第二天一早,任语萱接到一个电话,“任小姐,麻烦你来江氏一趟,有个重要的会要开。”
江氏开会?跟她有关吗?她蹙眉一笑,“先生,你可能搞错了吧,江氏开会,你应该找江智宸,而不是我!”
“任小姐,是这样的,几月前江先生把公司的股份都写上了您的名字,所以,您现在是江氏集团的总裁,而今天您需要来公司一趟,而且公司股东都到齐了,就差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