魅仙不在的日子里,汐雪倒是能与“汐颜”和平相处,就是只要“汐颜”刚刚有一点点欲接近魔帝的意思,汐雪立马就会横到她与魔帝的中间,就连晚上的时间,汐雪都不放过“汐颜”,只要“汐颜”那边有一点动静,汐雪立刻警觉地跑到魔帝的小木屋前“站岗”,有时候汐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缠着魔帝与她共同弹曲子,二人弹了一曲又一曲,汐雪总是意犹未尽,二人弹曲子更是时常弹到半夜时分。
一天,汐雪见“汐颜”一直坐在她们的身边听她们弹曲子,汐雪便邀请“汐颜”与她们一起弹曲子。
这不是难为“汐颜”吗?“汐颜”一向不擅长弹曲子,她能熟练弹奏的曲子,为数不多,而汐雪变着花样一首又一首地创作新曲子,“汐颜”哪能跟得上她们的节奏呢?
“汐颜”只能婉言推拒了,汐雪还大气地对“汐颜”承诺,等她闲下来的时候,她可以教习“汐颜”学更多的曲子,然而,汐雪似乎永远没有闲下来的时候。
魅仙不在的几天时间里,汐雪日夜严防死守,硬是不给“汐颜”留下任何可乘之机,急得“汐颜”终日苦思冥想,也找不到任何与魔帝独处的机会。
铿锵三人行了数日之后,魅仙又回来了,魅仙一回来,“汐颜”更是没有好日子过了。
如此坚持了数日,“汐颜”已经忍无可忍了,她只想着早日恢复自己的真实身份,离开这两个难缠的女人,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天夜里,“汐颜”梦到了那个神秘之人。
梦里,那个神秘之人再次催促她要想办法尽快完成任务,“汐颜”向神秘之人请教可有什么好办法,让她尽快完成任务,并告诉那个神秘之人,汐雪和魅仙二人终日像防贼一样防着她,同时汐雪和魅仙二人也是时时刻刻轮番给魔帝站岗放哨,她根本找不到任何单独接近魔帝的机会。
神秘之人说这还不容易?然后授意了她一个速战速决的妙计。
“汐颜”得了神秘之人的妙计,这才如释重负地长舒了一口气。终于要解脱了,再与魅仙和汐雪二人耗下去,她怕是自己这条小命都要保不住了。
神秘之人授予的计策好是好,不过,“汐颜”的心里依然没有底,便问神秘之人:“你怎么能保证他一定就会把女娲石心还给我呢?”
神秘之人将一粒药丸交给“汐颜”道:“你离他而去的时候,服下这粒药丸,他一准会将女娲石心还给你。”
“汐颜”不解道:“这是什么药丸啊?你怎么知道我服下它,魔帝就会把女娲石还给我了?”
神秘之人道:“不必多问,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汐颜”醒来以后,觉得这个梦真实得就像刚刚发生的事情一样,“汐颜”想起来梦里那个神秘之人曾给过她一粒药丸,“汐颜”急忙摊开手半握的着手掌,摊开手掌后,“汐颜”果然看到自己的手心里赫然躺着一粒药丸。
看到自己手中的药丸,“汐颜”顿时有了信心。她觉得是时候该行动了。与魔帝相处日处,“汐颜”越来越深切地感觉到,魔帝似乎一直都在与她周旋,对她根本没有真心付出,或许魔帝也一直在寻找她不是汐颜的证据,与其被对方找到自己不是汐颜的证据,不如先下手为强。
是夜,汐雪翻来覆去无法入眠,心中想着这个假汐颜并不好对付,要如何拆穿她呢,汐雪有心与魅仙商量商量下一步的策略,却见魅仙已经睡着了,汐雪便只得作罢。
夜深了,汐雪听到自“汐颜”的那间小木屋内传来了窸窸碎碎的声音,汐雪感到很奇怪,便来到窗前向“汐颜”那间小木屋望了过去。
就着微弱的光线,汐雪看到“汐颜”向魔帝的小木屋走过去了。
汐雪见“汐颜”向魔帝的小木屋走过去了,心中十分着急,凭着她模糊的记忆,汐颜与魔帝是有过暧昧不清的经历的,难道这个假汐颜与魔帝已经在一起了?她借着汐颜的身份,与魔帝重温过去的暧昧事情了?
思及此,汐雪顿觉无比扎心,如果假汐颜真的与魔帝做了那种事,简直是在戳她的心。
几间小木屋的距离都很近,汐雪无需离开这间小木屋,便可看到外面的一切,至于“汐颜”到魔帝的小木屋中去,到底要做什么,汐雪迫切地想知道。
然而,“汐颜”进得了魔帝的小木屋后,过了好半天,汐雪也没听到木屋内传出任何声音,万籁俱静的夜里,只闻秋虫的唧唧叫声。
又等了一阵,终于传来了“汐颜”与魔帝的对话声。
“汐颜”的声音:“落凡,这两个女人追过来了,而且她们各个虎视丹丹,似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般,我也看出来了,你也很为难。既然你在我和汐雪之间摇摆不定,难以做出决断,我想,我还是主动离开吧。”
魔帝的声音:“汐颜,要走,也应该是她们走,你不能离开。”
“汐颜”道:“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也可以算是汐雪的影子之身了,我不想与她争,太累了,尤其现在又多了一个霸道无理的魅仙,我看,我还是走吧。”
魔帝道:“汐颜,给我一点时间,我会妥善处理你与汐雪的关系的。”
“汐颜”道:“我真的不想让你太为难了,也许,我们的缘分已经止于我把心给你的那一刻了。”
“汐颜”提到她把她的心给了魔帝,令魔帝又想起了汐颜临死前的那一幕情景,这句话深深地刺痛了魔帝的心。
魔帝道:“汐颜,你走到哪里,我便跟到哪里。既然她们不走,那就只好我们共同走了。”
“汐颜”道:“我也看出来了,我们走到哪里,她们势必要追到哪里,我真的很累了,即使我离开了,我的心一直还在你的心里跳动着,这与我在你的身边,又有什么区别?落凡,保重,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