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个东西还是男人最在意的东西,你说这个怎么能不让他心动啊,怎么能让他不开心不激动啊。
秦羽一拍胸脯,激动道,“没问题,我懂你们的意思的,你们一定要记住了,本公子比夜九殇那个狗东西强上一百倍,本公子比他要强的多。”
要不是他比他强,寒卿喜欢的怎么会是他,而不是那个傻子夜九殇呢?因为他比夜九殇强!
硬气!
“寒卿……寒卿……”
我好想你啊。
“寒卿你知道吗?在我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爱上你了,可是你那个时候说……说……嗝……说你喜欢的人是夜九殇,他那个孬种怎么会有我好嘛,但是你还是喜欢他,你就……就追在他身后,每天……
每天都在等着他回头看你一眼,可是你知道吗?我也再等着你回头看我一眼的,你开始找我诉苦,你每天都在说你睡不着觉,你在说你真的是好喜欢夜九殇,可……可我是真的喜欢你啊。
我去问了情夫子,她算命可准了,她说你这辈子都是应该跟着我的,你……你你不知道当时我有多么开心。”秦羽摸了把眼泪,然后水汪汪的看着“许寒卿”。
“寒卿,后来你不是每天都在找我说九殇怎么怎么样你了,我不开心,我不想听这些,可是后来我想到在一起的朋友也是在一起,我释怀了,不再想你了,可是你竟然告诉我你发现你好像喜欢上了我,你不知道我有多高兴。
我答应你要娶你的,可是你现在在哪里啊,怎么不出现了,你之前不是还在骂我吗?你骂我好不好?好不好?”
秦羽抓着夜九的手,哭的稀里哗啦的。
夜九听着他说话也联想到了自己。
原来他和这只秦兽这么像的嘛?那他以后就不欺负他了,他也好喜欢绫罗,但是绫罗一直也不给他一个回应搞得他好难受。
“秦羽,别哭呕……”两个人刚从夜九殇的洞房花烛夜里的惊吓走出来就因为喝酒又喝在了一起。
“不就是一个女人嘛,我们再去找,再去找,我就不信还找不到一个老婆了。”
然后夜九一个用力就把秦羽给拉到了自己怀里。
搂着肩膀手里还拎着一壶酒,大摇大摆的出去了,方向正是迎春楼。
“走,哥带你去玩!”
这个时候的夜九绝对是风姿绰约的,豪情万丈啊。
那个走路的姿势都变成外八了。
绫罗看了看周围没人跟着上去,就在后面看着他们几个。
万一这个时候出事了可就不好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看着夜九出去找姑娘的画面怎么这么难受呢?
就像……就像是看着自家男人出去找小姐一样。
可是她和夜九又没有关系,把脑子里这些东西甩出去,她看着夜九,无奈的叹了口气。
……
看着这些吃着烤肉的女人们,陈逍遥要屎了,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怎么就这么倒霉,你说她这个皇姐咋这样!
冬尽春初之际,呼出气息还能在空中显出白色的雾气。
青楼前一个男子哭着喊着,对着一女子娇哭,但那女子左搂右抱,旁边身着裸露的男子把那哭闹的男子推开,捏着兰花指给那女子喂食。
这里,女子为尊。
皇宫里。
白玉铺底,黄金筑椅,双龙绕椅,双椅缠龙。
金色在这里有着最大的体现,皇宫正中央还矗立着高耸入云的石塔,即使是在夜里,这里有些地方也亮如白昼。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凉州匪患,祸国殃民,三王陈逍瑶请旨剿匪,自立军令状,不剿顽匪,绝不回京,明日即刻启程,钦此。”
“闲王,接旨吧。”
宣旨的林德子把手中的圣旨递给在台阶上跪着的陈逍瑶,面上带着他最常见的三分假笑。
陈逍瑶一把夺过来德公公手里的圣旨摔在了地上,啪的一声,圣旨边上的卷轴还出了响声。
“本王不接!”
“圣旨是皇姐下的,你读的,本王有参与什么吗?”
德公公保持着自己脸上的微笑,道,“闲王说笑了,闲王为民担忧自愿剿匪,是白圆之幸。”
他伸手就要扶起来蹲的脚麻了的陈逍瑶。
“皇上派您去也是想让您多加锻炼。”
“我谢谢您哎!”陈逍瑶甩开德子的手,自己从台阶上站起来。
剿匪?
狗屁!
不就是想逼着她娶那个定远侯之子吗?
她本来还在家里调笑着自己家中的各个美人,却被一道圣旨召入宫中,上来就要让她娶那个什么定远侯之子。
这哪个不知定远侯之子是个克夫命,定了五门亲事,五个夫卿不是死于非命就是身体残缺,这京城里那个女子敢要他!
现在竟然要把这个灾星给她,她不惜命的啊?
若是他真的娶了那个病秧子兼克夫的,还不知自己能不能活着到大婚之日。
她可不想死啊!
“德子,回去告诉您家皇上,凉州匪患,本王剿定了,让那个定远侯之子,”
“本王就是娶个土匪也不娶他!”
“不娶?”
御书房里传出来一道很威严的女声。
“不娶就去剿匪。”
陈逍瑶一听身上的刺都炸了,大步就朝着御书房里走去,手上还没用力房门就被她推倒了,散成了几块碎片。
很壮观……
“皇姐,就算你把那个病秧子说出个花儿来,本王还是不会娶他,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陈逍瑶咋咋呼呼就走到了里面,看着还在认真的批阅奏折的人,一屁股坐在她旁边的龙椅上。
没错,这御书房里有两把龙椅,一把是圆安国皇帝陈之寰的,一把就是三王爷陈逍瑶的。
“定远侯嫡子貌若天仙,温柔贤良,哪里不好?”
“好你怎么不纳入后宫?皇姐,那个病秧子,三步一喘,四步一停,每日咳嗽不断,常年药不离身,走路都要人搀扶,就是一个药罐子,你让皇妹娶他做闲王君是不是想憋死皇妹!”
陈逍瑶越说越激动,手在陈之寰批阅奏折的桌子上猛的一拍,桌子散架了。
御书房里顿时尘土飞扬,细小的木屑扑在了她们二人面上,白玉砖的地面就像蒙上了一层面纱,陈之寰的龙袍都暗淡了颜色。